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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应轩喝了一口牛奶,继续说下去,“好吧,我接着说。因为苏合认为你不会给他钱,而他重新开始新生活又需要钱,所以,他跟小雨商量后,决定敲诈姜弱惜。苏合事先买了手提箱,就是要装那个玉如意的,他也许还想要放些衣服进去,但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机会走出那个储藏室。”
“储藏室的钥匙一直在我手里,姜弱惜从头到尾没问我要过,他们怎么知道我会在那天晚上让阿合去储藏室?”
“嗯…其实,姜弱惜和苏合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机会,苏合是想拿了玉如意后走人,而姜弱惜是想在储藏室里谋杀苏合。那天下午,晓曦在门缝里偷听到您跟我爸说话,我估计您那天不止提到了300万的事,也提到了让苏合去储藏室拿画的事。晓曦把听到的告诉了姜弱惜,姜弱惜觉得这是个谋杀苏合的好机会。
她知道储藏室里有个空箱子,她早就计划好要闷死他了,因为以她的体力,处理尸体是最困难的事,她觉得,如果苏合被闷死在箱子里,可能会被算成意外,这是她一开始的想法。主意打定后,那天下午她就悄悄溜进厨房拿走了擀面杖。”
杜慧芳皱起眉头狠狠盯了一眼姜晓曦,小姑娘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还是说说那天晚上的整个过程吧。”叶伟华对应轩说。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当姜弱惜得知杜女士晚上要让苏合去储藏室后,她立刻就通知了苏合,反正他们两人经常一起说话,有时候,苏合还出入她的房间,所以他们两人在一起,谁也不会想到,苏合是在威胁她。吃完晚饭,苏合下楼,这时候,姜弱惜就等在走廊里。
这时候是8点半至40分左右,客厅里没人,姜雪还在书房打电话,姜雨杉去了园子里找向兵了,张妈给楼上的杜慧芳送牛奶去了。事实上,这是个空白点。
姜弱惜在证词里说,自己当时是去园子透气了,但没人看见,相反倒有人看见她在楼下的走廊里,向兵说,他看见苏合进了储藏室,正想爬窗进去,正好看见姜弱惜,所以他马上躲了起来。
这说明,那时候她就在走廊里,而且就在苏合身边。等向兵躲了一阵再看过去的时候,走廊里已经没人了。其实那时候,姜弱惜已经跟着苏合去了储藏室。
而且,向兵很肯定地说,苏合进储藏室的时候,手里没拿手提箱,但后来他却发现原来放在楼道底下的手提箱却在苏合的脚边。苏合被证实是6月5日买的手提箱,在苏合进入之前,储藏室一直锁着,手提箱不会自动飞进去,所以必然是有人在苏合之后,把箱子拿进去的,根据时间点来看,最有可能的就是姜弱惜。
向兵说,姜弱惜是从楼梯旁突然冒出来的,而箱子就被藏在楼道底下。她弯下身子拿箱子,忽然直起腰来,对从窗外看过来的向兵来说,当然是比较突然的。”
应轩停下来歇了一口气,嚼了一块方糖继续说下去:“向兵进入储藏室后只看见苏合,那是因为姜弱惜躲在壁画后面。向兵用花瓶砸伤了苏合,同时他也隐约看见他手里拿了个玉如意般的东西,但因为太慌张,他来不及细看就走了,他走之前,在箱子内侧用苏合的手指写下了‘不是向兵’四个字,李警官说,这在一段时间内,的确迷惑了警方。”
应轩把目光转向姜雨杉,雨杉别过头去不看他,他接着说,“向兵走后,她确定苏合已经失去了知觉,便用擀面杖插入了锁孔。”
“向兵离开的时候,没把储藏室的门关紧,所以他刚走不久,雨杉就来了。雨杉进来时,姜弱惜还没来得及离开,雨杉是拿了画离开的,这又给了她一个启发。但在这里她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
“哈!她犯了什么错误!”雨杉又来劲了。
“她曾对警方说,9点35分左右,她看见雨杉偷偷摸摸地上楼,没有穿鞋。她是怎么看到你没穿鞋的呢?是通过正对着楼梯的那幅画。事实上,她只有站在你背后,并站在储藏室这边的楼梯边才能通过走廊里那幅画的镜框看到你的脚。因为如果她站在你的前方或者别的位置,你都会看到她。而如果那时候她在窗外,楼梯挡住了那幅画,她是看不见你的脚的。”
“原来是这样!那还有一个错误呢?”姜雨杉恍然大悟。
“根据她自己的供词,她看到黑影后,急匆匆到园子里去了,然后9点多去厨房喝了牛奶,她说当时张妈在铲地上的油污。
但是根据姜雪和杜女士的证词,9点20分左右,姜雪看见气喘吁吁神色不安的姜弱惜从园子里跑进客厅,她说在大门附近看见了黑影,姜雪跟姜弱惜说话的时候,杜女士到厨房关照张妈明天早餐的事,这时候,张妈在抱怨姜弱惜没洗牛奶杯,也就是说,在9点20分左右的时候,她已经喝过牛奶了。
两种说法顺序颠倒了。我倾向于牛奶是先喝的。她是喝完牛奶才心急慌忙地走到园子去的,但是因为张妈当时蹲在地上铲油污,所以没注意到她是从客厅走到园子,还是从园子走到客厅。
其实喝牛奶也是不得已为之,她想试探张妈是否注意到她的举动,结果证明张妈并没有多加注意。”
“我当时背对着她。只知道她开冰箱门,说园子里很热,想喝牛奶,我以为她就是从园子里进来的呢,她说她回房间了,我没注意,门没关好,我以为她是进来的时候没关好的。”张妈插嘴道。
“后来,她通过厨房门走进了园子,急匆匆从园子又跑回客厅,碰见姜雪就说了黑影的事,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姜雪,她刚刚不在走廊里,她想给别人造成一个印象,她吃完饭,去厨房喝了杯牛奶后就直接到园子里去了,这等于是在制造她的不在场证明。
在这里,她故意打了一个时间差,牛奶的确是喝了,但是没人想到,是牛奶在先,还是看到黑影在先。”
应轩喝了一大口牛奶,继续说,“根据那幅镜框和牛奶杯的矛盾,我认为在9点20分以前,她应该就在储藏室附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9点35分这个时间就有问题了。
因为按照她的说法,她从客厅出来后就直接回二楼自己的房间了,如果9点20分左右她回了房间,9点35分,她在楼下看见雨杉,那就意味着,中间她还得再下一次楼,但没人看见,她自己也没提起过。
就算她真的那时候下楼,被看到的几率也很高,九点多的时候,晓曦下楼去了书房,她们可能遇上,那时候张妈在厨房,姜雪在客厅,都很容易听到楼梯上的响动,但是没人听见。
所以,我认为她看见雨杉的时候,应该是在她看见黑影以及喝牛奶之前,但当时肯定没那么晚,所以我猜,她看到的钟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客厅和厨房的钟是一致的,杜女士后来告诉我,储藏室的钟被故意拨快了20分钟,所以进入储藏室的人,多少会在时间问题上露出破绽。姜弱惜还真的中了这个圈套。”
叶伟华呵呵笑了笑。
“她去过厨房也去过客厅,怎么没看那里的钟?”
“那时候她忙于应付别的事,根本没注意到钟。她说的那个9点35分,也是后来我对她私下的调查问起时,她才想到的。”
“好吧,除此以外,还有什么是可以指向这个姜弱惜的?”叶伟华问。
“有三条。第一,小雨失踪前的装束。她穿着男装,熟人马上能认出她来,但如果只见过她一两次面的人估计是认不出来的。小雨曾经向借给他男装的旅馆老板暗示自己是要跟一个不太熟悉的人见面,所以才打扮成那样。
小雨在这个家里做过一个星期保姆,大家都认识她,这里唯独不太熟悉她的就是姜弱惜,因为正是因为姜弱惜住院,她才被雇来照顾晓曦的,姜弱惜回来后第二天小雨就走了,所以小雨认为如果她打扮成男装,姜弱惜未必认得她。
第二,我让素素去雨杉房间试隔音的那天晚上,有人潜入了雨杉的房间。”
杜熙郎忍不住插嘴,可以说这次的案子,一直是他和应轩在进行着暗地的调查。
他想帮妙戈,而应轩只是单纯的想破案。
“啊!”姜雨杉惊叫了一声。
“那个人是在房间里找什么东西,但最后为什么你什么都没发现呢?我认为她是调换了一件东西。”林素朝着姜雨杉开口。
作为助手,她私底下的调查工作也完成的十分完美。
“什么?”姜雨杉紧张地问。
“雨伞。”
“雨伞?”
“她跟小雨见面的那天下着大雨,小雨在伞铺买了把雨伞,姜弱惜离开小雨住处的时候把伞带了回来,因为她离开姜家的时候还没下雨,所以她没带伞。她没想到,雨伞不知怎么就到了你手里。”林素稍稍勾了勾唇角,这一下,她也彻底将这件案子理清了。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第二天回来后又出去过,我随便在盥洗室拿了把伞,后来就一直放在我那里了,我也不知道那是谁的,也没人跟我提起过,那是小雨的伞?”
“是的,我已经问过那个卖伞的人了,他还记得小雨,小雨那天穿的是男装,而一开口却是女声,把他吓了一大跳,所以他对小雨印象深刻。姜弱惜一直想从你那儿拿回那把伞,总觉得放在你那里不安全,但是她不方便直接要,一是怕你不肯,如果她向你要雨伞,你肯吗?”
“我当然不肯。她凭什么说那是她的?”姜雨杉说。
应轩笑笑:“所以说,她没向你要。另外,她也怕引起你的疑心,因为经警方证实,伞的内侧沾有小雨的血迹。”
“林小姐说找到了伞,就是那把?怪了,她为什么不扔掉它?怎么会有机会让雨杉拿走?”叶伟华觉得不可思议。
林素笑了起来。
“因为第二天也下雨,我本想把伞带出去扔掉的,想不到又下雨,只好又撑了回来,不料伞拿回来不久后被雨杉小姐拿走了。哈哈哈,真不走运啊。我当时还焦头烂额的找了好久呢。”
“姜弱惜从雨杉的房间拿到伞后,为什么又不扔掉它?”叶伟华再问。
“根据她对警方的说法,她带出去两次都没扔成功,因为那把伞质量不错,她一扔掉就被别人捡走了,她只好又赶紧拿回来,所以她后来决定干脆把伞上的血迹洗掉,她就是利用陪晓曦去上课的机会溜出来去小雨那儿的,她陪晓曦去上课,她准备溜回来洗伞的,想不到林素先她一步拿到了那把伞。她倒霉吧!”应轩笑了笑开口。
“哈哈哈,她是很不走运啊。”叶伟华大笑。
“那第三条呢?”姜雪问。
“在她偷进雨杉房间的时候,林素很聪明地让她的拖鞋粘到了口香糖。后来那个口香糖嵌在她的拖鞋底上的孔里了,她没注意。那段时间,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把伞上了。”
“像她这么懒的人怎么会注意到鞋底?连牛奶杯也不洗!”张妈嘀咕了一句。
“当然警方抓住她最重要的证据不是我说的这些,而是有人证明她复制了一套储藏室的钥匙,证人就是做钥匙的人。她后来回过现场,先是确认了苏合是否真的死了,然后把从姜雪的初中课本和旗袍乱丢一气,伪造了一个偷窃的现场。”
“她怎么知道那些书…”姜雪注视着他,没有问下去,但是应轩知道她想问什么。
“那天晚上她整夜都没睡,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储藏室的动静,她看见你进去又出来了。另外,初三那年,你是15岁吧。根据她自己的说法,她是想提醒警方这一点。”
姜雪皱起眉头,没再说话。应许也不想回忆他们姜家曾经的那些破事,于是他把话题转向了苏合。
“苏合答应姜弱惜,拿到玉如意的第二天还她珍珠,但是姜弱惜根本不相信他们,她怕他们以后会不断向她敲诈,所以决定杀死他们。
但她也知道她无法同时对付两个人,所以她先在储藏室里杀了苏合,随后再拿上苏合的手机给小雨发短信说,第二天下午5点半来当面交易,她是以苏合的口气发的短信,小雨没有提出异议。
根据小雨的说法,她那天晚上打过电话给苏合,但他一直是关机。小雨不知道苏合已经死了,所以第二天就按时去赴约了,她到了指定地点的楼下,打了个电话想问问苏合是否到了,手机当时在姜弱惜手里,她说他们已经到了,苏合去上厕所了。
这就是小雨最后打给苏合的那个电话。小雨就上了楼,她一进门,姜弱惜就袭击了她。她那天很早就出门,专门在现场候着。”
“那姜弱惜后来有没有拿到那颗珍珠?”杜慧芳问道。
应轩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浑圆的珍珠来。
“这是我在楼道底下的一个小窟窿里摸到的,估计是小狗刨的洞,它掉了进去。小雨根本没找到珍珠,她一直都在骗姜弱惜。”
应轩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以为姜弱惜没有杀死小雨单纯是因为无法处理尸体,后来才知道,她一直在向小雨逼问珍珠的下落,后来问来问去问不出结果,就放弃了。其实就算是小雨告诉她珍珠在哪里,姜弱惜最终还是会杀人灭口的。”
房间里一阵沉默。
“苏,苏合那天很兴奋,难道就是因为敲诈得手了?”过了一会儿,姜雨杉问道。
“是的,他跟小雨都认为,那个玉如意是他们将来生活的保证。他们准备干完这趟就远走高飞,从此开始新生活,这一点小雨本人也承认了。我昨天去看她,她已经可以说话了前天还指认了凶手。她告诉我,6月7日那天她本来准备等事情完了之后,就跟苏合一起乘火车走的,她还买了棒棒糖和笔给苏合,据说苏合写诗的时候喜欢吃点甜的东西,只可惜…好了,我说完了。”
应轩长吁了一口气,“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真觉得莫名其妙,她为什么不把伞丢掉?伞被别人捡走,不是好过留在家里?”叶伟华很迷惑。
杜慧芳禁不住笑出声来。
“其明,你太不了解她了,你去看看她的房间就知道了,她是最不舍得扔东西的人了多少年前的东西她都留着。所以,我很相信她会把伞留下来,因为她就是这种人。”
杜慧芳用手绢捂住嘴轻轻咳了一下,说,“她肯定先是觉得把伞扔掉很明智,后来看到别人来拿伞了,又后悔了,想想留下来也未必会被别人注意,于是又把伞要了回来。”
“她说扔掉了可惜,拿回来了又觉得是个烫手的山芋。”应轩补充道。
叶伟华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她把妈妈推下楼的吗?她的动机是什么?妈妈待她一向不薄。”姜雪问道。
“有两个原因,一她一直认为她父亲的死是你妈妈一手造成的,她对警方说,她曾经看见杜女士在她父亲的杯子里下药。”
杜慧芳冷笑了一声。
“哼!国华不肯吃药,我只好把药研成粉末放在他杯子里。现在看来,最后那次,肯定是她把药粉调包了,所以才会导致她父亲心脏病突发死亡。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杜慧芳冷冰冰地说。
应轩接着说:
“第二,杜女士自传里有一章写道,一次杜女士在郊区的公路上碰到姜弱惜,把她带了回来。文章中说当时姜弱惜看上去精疲力竭,满身泥污,她自称去看小学同学因为想走捷径迷了路,摔了跤。
但我猜想,事实并非如此,那一年她的丈夫正好因为杀人而逃逸,后来就失踪了,我看了这章就想,会不会是她的丈夫在逃跑的路上跟她联系,让她送什么东西去,后来她把丈夫杀了,并当场埋了呢?”
“真是这样吗?”姜雪惊恐地捂住了嘴。
“她老公的尸体已经在昨天被找到了,她承认自己当年因为一时气愤杀了他,她这个老公好像一向对她不好,她对他不满也有很多年了。后来她在回去的路上碰到杜女士,她担心杜女士已经识破了她,所以一直想谋害杜女士。”
“其实关于她老公的事,我曾经旁敲侧击地试探过她,但她表现得很镇定,所以我就没在意。”杜慧芳笑着说,“看来她的心理素质真不错。”
“那她为什么要杀害我爸爸?!”姜雨杉怒道。
“因为那晚,她本来说好来吃晚饭,谁知来了之后发现杜女士去朋友家了,根本没通知她,害她白跑了一趟,她很生气,于是就打算作弄一下你爸爸,她没想到你爸爸会死。她以为绳子绊一下,顶多脑震荡,她认为一旦你爸爸受了伤你妈妈也不会好过,她实际上是想报复你妈妈。”
“真狠毒!”姜雨杉叹道。同时又恶狠狠地瞪了姜晓曦一眼。
姜晓曦回她一个白眼,不说话。
房间里又是一阵沉默。
片刻之后,姜雪说:
“我真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处心积虑在害我们!”也许是想到了往事,姜雪脸色惨白,声音有些发颤。
杜慧芳喝了一口茶,幽幽地答道:“如果你当年什么都对我说,我们家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姜雪,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她,我真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话虽不错,但是你自己做到了吗?林素想,如果你一直相信你的女儿姜雪没有谋害王宏,你老早就会把事情捅出来了,也许姜弱惜早就被楸出来了,她没有机会再挑拨离间,更没机会谋害你和苏合。
而且那时候,她还没杀多少人,她的心理素质应该还没发展到后来的程度,也许警察吓唬一下,她就招了。可是现在,为时已晚,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林素正在暗自叹息,就听到杜慧芳在问雨杉。
“你跟那个向兵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姜雨杉的声音低了八度。
“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我也不赞成你把婚姻当儿戏。你自己考虑吧。”杜慧芳的声音充满了威严。
“我…我会慎重的…”姜雨杉顺从地说。
林素第一次在她脸上,看见了淑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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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素素?”
从姜家出来,林素便是一片心事重重的模样,无欢不由低下头,关切的在她的耳边问道。
轻轻摇了摇头,林素将自己的头放在了无欢的肩膀上,低声开口:“没什么,只是觉得苏合的这件案子很令人感觉恐惧,这豪门中的复杂多变,真心令人心惊。”
豪门风云,变幻莫测,这件案件的起因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利字,苏合想要获得金钱利益,才会引起姜弱惜的杀人灭口,而姜弱惜更是因为这豪门之中的人心复杂才不敢相信任何人,才会将杜慧芳对父亲的关心当成谋害,致使她的心理还是被仇恨浸泡,变得扭曲。
豪门风云,变化莫测,顿时,林素有一种犹豫。
“傻丫头,复杂的不过是人心罢了,其实再大的豪门它也不过是一个家而已。”轻轻揉了揉林素的头发,无欢的声音无限宠溺:
“你要相信,你的家人还有我,是真的爱你,而且纵使前方的路途艰险,你别忘了,还有我陪你。”
“嗯。”
简单的回复,林素十分乖巧的模样,她将自己的脑袋朝着无欢的怀里拱了拱,不再言语。
她明白!
她什么都明白…。
无论怎样,只要他在她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