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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达狼狈地进了宫,将诸葛瑾的话添油加醋了一番,禀报给北冥帝。
“启禀皇上,那天齐帝师嚣张得很,不但打了臣,还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口口声声否认自己不是杀害太子的凶手,说皇上冤枉了她……”
“放肆!”北冥帝一听,火气又上来了,他一国之君的威严,哪里是一个小小帝师能挑衅的?
“传朕的旨意,令应天府府尹立即带兵将诸葛瑾押入大牢,择日审问!”北冥帝怒道。
“皇上请三思!万万不可现在就将诸葛瑾押入大牢。”太傅李冠劝道。
北冥帝不解看着李冠,这羞辱诸葛瑾的主意还是他出的,现在怎么反而来劝他了?
“皇上,诸葛瑾刚来北冥,气势还盛得很,要将她关入大牢恐怕不容易,不如先煞一煞她的锐气,再来处置她。况且她身边还有个凤辰摄政王,那恐怕也是个大麻烦……”
李冠细细分析了一番,北冥帝也渐渐平息了怒火。
“那太傅就亲自去一趟,将诸葛瑾召进来。”北冥帝下令道。
“臣遵旨。”李冠领旨去了。
李冠当即出了宫,带着一队人马,往城门去了。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李冠来到城门外,没想到扑了个空,城门口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紫檀木马车的踪影。
难道诸葛瑾跑了?李冠不由奇怪,立即叫士兵去查探。
不一会儿,士兵回来禀报道:“回太傅,天齐帝师已经进了城,现在正在城里的满客楼吃饭呢。”
李冠一听,那还得了,诸葛瑾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敢私自进城,还优哉游哉地吃起饭来了,当即怒气冲冲地赶去满客楼。
满客楼二楼的包间里,诸葛瑾,宫无澜,颜如风和尉迟铠围了一桌,正用着午膳,扶松和清泉分别站在诸葛瑾和颜如风身后。
“尉迟将军推荐的这家酒楼,味道还挺不错。”诸葛瑾道。
尉迟铠脸色有点难看,方才诸葛瑾突然问他这黎阳城里哪家酒楼不错,他随口就回答了城里最大的酒楼满客楼,本以为诸葛瑾只是随便问问,哪里想到下一句就听她说:“正午了,我们正好进城里用午膳,劳烦尉迟将军带路。”
这可把尉迟铠吓得,诸葛瑾现在的身份是嫌犯,还是被他“押送”回来的,现在到了北冥京都,北冥帝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她呢,她竟然这么随意地就进了城,第一件事还是来吃饭?
谁能告诉他,天齐帝师这么任性,这样真的好么?
“满客楼是李太傅的产业,李家财力雄厚,请的都是最好的厨子,味道自然不错。”尉迟铠只得答道。
“原来是他。”诸葛瑾顿时了然,此次来北冥,暗音阁在北冥的分部早就将北冥重要官员的资料都传给她了,这李冠就排在第一位。
这位权倾朝野的太子太傅,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诸葛瑾将筷子伸向一盘清蒸藕片,宫无澜见了,自然而然地说道:“莲藕性寒,你体寒,不宜吃那么多寒性食物。”
诸葛瑾看了他一眼,将筷子伸向别处。
宫无澜洁癖严重,除了诸葛瑾,还不习惯和别的人同桌吃饭,因此几乎没怎么吃,只小酌了几杯酒,用的还是从马车上带下来的杯子。
颜如风停下筷子,转头对诸葛瑾说道:“改日我给你配几副温补的中药,祛祛寒。”
“不用劳烦颜公子了,本王已经在给她调理身子了。”宫无澜放下酒杯,淡淡瞥了一眼颜如风。
颜如风神色不变,说道:“我可以专门为诸葛配一副适合她体质的补药,既能祛寒,又不至于伤了身体。”
诸葛瑾看了颜如风一眼,说道:“不用这么麻烦吧,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没什么。”
怎么被他们说得好像她有多大的疾病一样。
“这你就不知道了,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用的补药也不一样,要是不懂药理,随便用药,不但不能补身体,还会适得其反。”颜如风解释道,却有意无意瞥了一眼宫无澜。
“难道这天下间除了颜公子这一位名医,其他的大夫都成了不懂药理的了?”宫无澜嘴角微挑,勾出一抹嘲讽。
“事关身体,还是谨慎点比较好。”颜如风道。
“颜公子放心,瑾儿的身体,本王比谁都谨慎。”
诸葛瑾:“……”
被无视了的尉迟铠感觉气压有点不太对劲儿,目光在三人间流转了一圈儿,连忙低头默默扒饭。
几人正吃饭间,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李冠带着一队官兵,进自家酒楼,当然就跟进自己家门一样,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掌柜的见东家来了,赶紧迎了上来,殷勤地问道:“太傅大人,今儿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李冠开口就问道:“天齐帝师在哪里?”
掌柜的连忙道:“在二楼雅间呢。”
方才尉迟将军带来了几位风姿卓绝的男子,据说有一位是修罗帝师,一位是玉面阎王,这可没把他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排了最好的雅间招待了,这几人进来的时候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
“快带路!”李冠一想到自己都还饿着肚子,诸葛瑾竟然就在他家酒楼吃起饭来了,立即恨不得将她抓起来。
“是是,太傅大人请跟小的来。”掌柜的连忙道。
雅间的们“嘭”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官兵们立即进来将几人团团围住。
李冠紧随其后,大步跨进来,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个人,颐指气使地问道:“哪个是天齐帝师?”
诸葛瑾将筷子放下,又掏出手帕慢悠悠擦了嘴,才缓缓答道:“正是在下!”
“就是你?”李冠将视线定在诸葛瑾身上,果然如传言中所说,气质非凡,可以这么好的一副皮囊,用不了多久就要香消玉殒了。
她旁边那位身着墨袍的应该就是凤辰摄政王了,身上的气势凌厉,不怒自威,李冠毕竟也是权倾朝野的一个人物,对待诸葛瑾这个“嫌犯”可以不客气,但对凤辰摄政王,可就不敢无礼了。
当下也不得不打起了官腔,说道:“凤辰摄政王也来了我北冥,本太傅谨代表我北冥皇帝,诚挚欢迎摄政王。”
宫无澜头也未抬,说出的话却让人招架不住,“欢迎本王?本王今早到了城门外,北冥却派出了一群不知什么东西,推三阻四不让本王进城,这就是所谓的欢迎?”
三言两语堵得李冠说不出话来,只得干笑道:“摄政王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要拦的人是天齐帝师,摄政王若是要进城,我们哪有不欢迎的道理。”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如此孤陋寡闻还敢在本王面前丢人现眼!”
李冠好声好气说话,却被骂了“是个什么东西”,心里顿时窝火,语气也冷了下来:“本人是太子太傅,官拜一品,摄政王说本太傅孤陋寡闻,何出此言?”
“诸葛瑾和本王不分彼此,拦了她就是拦了本王,这你都不知道,你若不是孤陋寡闻,就是眼瞎耳聋!”宫无澜慢悠悠地说道,语气不急不缓,却一句比一句毒舌。
李冠顿时气结,他本来想装作不知道宫无澜和诸葛瑾的关系,这样抓起诸葛瑾来就不用牵扯到凤辰摄政王了,哪里想到宫无澜竟然挑明了开来讲,明显就是护上诸葛瑾了,这样的话,要抓诸葛瑾,还得过了摄政王这一关。
李冠当下还不敢跟凤辰撕破脸,当然也不敢跟宫无澜对着干,只对诸葛瑾说道:“我皇召天齐帝师进宫,天齐帝师快跟本太傅进宫吧。”
诸葛瑾不屑道:“我非北冥子民,本就不归北冥帝管,哪里有‘召’的说法?太傅大人也许是听错了,你们皇帝说的是‘请’吧?若是太傅大人不确定,可以再回去请示北冥帝!”
李冠又被噎住了,这天齐帝师看起来这般温雅的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却跟凤辰摄政王一样让人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
“那本太傅代表我皇,‘请’帝师大人进宫一趟。”李冠压抑住心中的怒气道,只要将诸葛瑾弄进了皇宫,包她有去无回。
“既然是‘请’,那去不去可由我说了算,我千里迢迢从天齐赶来北冥,累得很,今日要先休息,等明日再去见北冥帝吧。”
诸葛瑾说得轻松,尉迟铠在旁却惊出了一声冷汗,这天齐帝师竟然如此嚣张,身处北冥京都敢不把北冥帝放在眼里!
李冠一再退让,此时听到诸葛瑾这样说也怒了,说道:“天齐帝师不要欺人太甚,你现在可是我皇从天齐皇帝手里要过来的嫌犯,天齐皇帝答应了任凭我皇处置,我皇一再地忍让你,是给你面子,你不要不识好歹!”
“太傅这么说,在下才想起来,故意派人关了城门,还要强行给在下戴上枷锁脚链,北冥帝给在下的‘面子’还真是大得很,在下是不是还要感谢北冥帝?”诸葛瑾挑眉反问道。
说出的话句句被反驳,毕竟也在朝堂上混了多年,李冠也不是像朱达那样有勇无谋的人,当然不会顺着诸葛瑾挖好的坑跳,当下沉声问道:“那你要怎样才肯随我进宫?”
诸葛瑾看了他那两撇八字形的小胡子一眼,不禁想起了东方瑶,不过东方瑶那两撇小胡子给人的感觉是搞笑,这李太傅的八字胡让人看来就觉得阴险猥琐了,真是什么人生什么面相。
“看太傅大人年还不过五十,怎的记性这么差?方才我不是说了吗?今日累了,明日再进宫。”诸葛瑾“善意”地提醒道。
“你!……”李冠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阴狠道:“本太傅奉了皇命来的,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带进宫,你不要逼本太傅动用武力!”
扶松自从李冠进来后视线一直停在了李冠身上,愤恨的目光似乎恨不得饮他的血啖他的肉,此时听了他的话,更是直接亮出了大刀挡在诸葛瑾身前,仿佛随时准备上前去将李冠的脖子割下来!
李冠见了这么个身形如铁塔般的大汉突然挡在自己面前,面色冷硬,眼中的深仇大恨令他有些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四面围着的官兵也纷纷亮出了兵器。
双方剑拔弩张,仿佛一触即发之际,只见诸葛瑾抬头环视了一眼雅间,幽幽问道:“据说这间酒楼是太傅大人的?”
“是又怎样?”李冠脱口答道,这间酒楼是他众多产业里最为骄傲的一处,也是赚钱最多的产业。
“在下看这酒楼生意红火,想必日进斗金……”诸葛瑾夸赞道,而后突然话锋一转:“不知道如果被拆了,太傅大人会不会心疼?”
颜如风微微笑道:“我猜太傅大人会心疼得很。”
李冠顿时怒道:“你什么意思?”
“太傅大人不是说要动武吗?要是真打起来,还不得将这酒楼给拆了?”诸葛瑾理所当然道。
“你……”李冠两撇小胡子一翘一翘的,显然已是气极,偏偏还不得不受诸葛瑾威胁,这酒楼可是他的心头肉,当然不舍得拆了它。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李冠在北冥也算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尉迟铠怕诸葛瑾在李冠面前吃了亏,便劝道:“帝师大人,你就跟李太傅进一趟宫吧。”
“尉迟将军一路护送在下来到北冥,在下很是感谢,现在尉迟将军已经完成任务了,可以回去复命了。”诸葛瑾说道。
尉迟铠当然听得出来,诸葛瑾这是让他不要插手,当下也不说话了。
气氛正僵持不下,宫无澜突然开口道:“来人!”
雅间外立即出现了十几个人,魂隐卫齐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帝师大人要拆酒楼,就由你们负责好了。”宫无澜悠悠道,仿佛拆了这座酒楼就跟拆一个巴掌大的小玩意儿而已似的。
“是,属下保证拆得又快又干净!”魂隐卫齐声应道。
李冠立即慌了,虽然他也有暗卫,但要是真的和宫无澜的人在酒楼里打起来,也相当与把这酒楼给拆了,当下说道:“摄政王且慢!既然帝师大人要明日再进宫,那就明日好了。”
眼中划过愤恨,李冠何时受过这样的威胁,今日所受的屈辱,他一定要在诸葛瑾身上加倍地讨回来。
“明日一早,本太傅还会再来‘请’帝师大人进宫的!走!”李冠最后看了诸葛瑾一眼,带着怒火离开了。
官兵们也跟着他撤了出去。
李冠怒气冲冲,走路都脚下生风,一边走一边下令:“传令下去,今晚黎阳城内所有的客栈都不许接待天齐帝师,有违此令着一律诛杀!”
“是!”
李冠以为下了这个命令,就算不能让诸葛瑾露宿街头,也能让她跟丧家之犬似的投店无门。哪里想到诸葛瑾根本就没有去找客栈,而是直接跟着宫无澜来到了他在北冥的一处房产里。
那处房产在黎阳城东北方,也是一处精致的院落,位置隐秘,很难被发现。
院落空荡荡的,却每天都有人在打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就跟忠诚守信的阿拉丁灯神一样,随时听候宫无澜差遣。
诸葛瑾想到他在天齐也有一处精致的院落,不由猜想宫无澜也许在其他国家也有都一处这样的产业,这男人隐藏得有多深,诸葛瑾仿佛从来就没有真正弄清楚。
宫无澜以主人的姿态带着自己的女人住进了自己的院子里,自己当然是睡在主卧,却腹黑地将颜如风安排在了离诸葛瑾房间最远的客房。
而颜如风考虑到住在这里,即使离诸葛瑾远一些,但至少还能在同一屋檐下,要是他自己出去住客栈,这里又是宫无澜的地方,他要见诸葛瑾还不是难上加难,因此只得默默住下了。
夜晚,诸葛瑾刚脱了衣服准备就寝,房门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宫无澜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
“还没睡?”宫无澜笑道。
“你不也没睡吗?”诸葛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
宫无澜走到她面前,突然俯身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恨恨道:“没良心的,你都不想我吗?”
诸葛瑾无语,不是天天见面吗?还想什么想?
“我说的是晚上!”宫无澜说完开始脱衣服,可怜兮兮地道:“没有你我睡不着。”
诸葛瑾不说话,心中一阵触动,说实话这几天晚上没有他,她睡得也不是很好。
两人像往常一样躺在被窝里,宫无澜心满意足地揽着她的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说道:“明日我陪你进宫吧。”
“你明日没有事吗?”诸葛瑾问道,这几天他都很忙。
宫无澜理所应当道:“有什么事比得上你重要?也不看看我巴巴地跟来北冥是为了谁。”
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连诸葛瑾也不能例外,听了他的话,诸葛瑾说不感动是假的。
“谢谢你!”诸葛瑾真诚地说道。
“切!这么没诚意!不接受!”某男人瞬间傲娇了。
“那要怎么才算有诚意?”看着这男人得寸进尺,诸葛瑾咬牙道。
“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接受你的谢谢!”某男人接着提出无耻要求,凑得更近了,墨眸里满是欠揍的笑意。
“你……”诸葛瑾发现从来都是别人在她面前哑口无言的份,但这个男人仿佛是上天派来克她的,一到了他面前,她的伶牙俐齿全都用不上了,说明这男人已经无耻到了连诸葛瑾都无法用语言去反驳的地步了!
“不亲就算了,早就知道你没诚意,还虚情假意地说谢我……”摄政王睡回原位,叹了口气,语气幽怨。
就在他猝不及防间,诸葛瑾迅速偏过头,在他俊脸上轻啄了一下。
“这样够了?”惊觉自己竟然真的被他激得亲上去了,诸葛瑾反应过来后耳根瞬间发热了,她总能轻易在这个男人面前砸了自己从容淡定的招牌。
仿佛瞬间被幸福击中,宫无澜呆呆地看着她,仿佛没回过神来,墨眸渐渐深邃,方才脸上柔软的触感虽然只有零点几秒,却足以令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好了,睡觉了!”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又出现了,诸葛瑾拉过被子,以此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
“谁让你亲那里的?”宫无澜定定看着她,突然严肃地开口道。
诸葛瑾闻言诧异地看着他,正在想有哪里不对吗?某男人已经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唇。
“是这里!”得逞地笑着说出了三个字,宫无澜就再也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又是一记绵长的深吻,饱含了多日来没有同床共枕的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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