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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只是顺着他的话茬应和。
“我看过地图了,我们回军营的时候刚好如果从蕲州走的话,刚好刻意经过你说的那个渔村,到时候去也去许个愿望吧!”易明爵道。
“世人迷信,你也跟着信么?”尉迟瑶失笑,回头想要数落他两句的时候才赫然发现他的脸离着她竟然只在咫尺,她一回头,脸颊刚好便擦着他的唇蹭了过去。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姿势竟然变得这般暧昧了?
尉迟瑶皱眉,因为方才那一瞬脸颊擦过他唇瓣的感觉细腻的太过陌生,她的心跳一滞,突然就觉得脸上烧的厉害,几乎要冒火了一样。
“爵儿!”尉迟瑶张了张嘴,不自在的却掰他扣在她腰间的手臂,可是开口的声音竟然不觉紧张的有些发抖。
彼时易明爵也正因为唇瓣上不经意间留下的温柔走了神,着是他本来并没有别的心思这会儿也忍不住心猿意马,感觉她在拉他的手指,他便十分乖觉的配合着松开。
尉迟瑶的心里长出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刚要从他的怀抱里脱身的时候,他的小指却突然缠上来勾住她正要脱开的食指。
尉迟瑶一愣,下意识的低头看去。
易明爵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勾着她的手指用力一带,刚刚脱离她腰际的另一只手就又就势缠上来,脚下一个灵活的转身,尉迟瑶只觉得眼前景物一花,下一刻就被他待到那牌坊一侧石柱的暗影里。
眼前的光线瞬间黯淡了几分,眼前少年的眸子灼灼闪亮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望定了她。
尉迟瑶的心跳没来由的加快,她干吞了口唾沫稳定情绪,抬手去推他的肩膀,声音却越发明显的在打颤:“爵儿——”
易明爵的唇角扬起一个笑容,双手却是卡在她的腰上没动,声音低缓而轻柔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尉迟瑶脱口问道,脑子里一时发空,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易明爵开口,他的语气很平和,但是故意拖慢了腔调,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极为缓慢,“我们回军营的路上,顺便去海边放焰火许愿。”
尉迟瑶突然有了种错觉,他明明是摆着一副最坦荡的容颜和她说这话,可她就是觉得他的气息似乎越来越近。
可是这孩子脸上的表情太过坦荡纯真,又叫她觉得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便尽量的收拢思绪顺着他的话茬应和道:“既然你想去,那便去吧!”
“嗯!”易明爵点头,继而又道,“那你说我们许什么愿望好?”
“啊?”尉迟瑶只想着他好赶紧的退开一边,哪里想到他后面还有问题,闻言一愣,刚要说话,下一刻便觉得唇上一暖,被什么柔软温暖的东西给压住了。
她的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少年依旧清澈含笑的眉眼。
但是只在这一瞬间,少年原本来纯真无邪的洁白脸颊已经红的透彻,明显——
也是羞窘的厉害。
尉迟瑶只觉得整个思想都被人抽空了一样,平时最是机警果断的女子,这一刻却是半点应对措施都拿不出来。
易明爵更是紧张的厉害,偷香窃玉这种事,他是头一次做,又没有什么经验,着实棘手。
两个人的唇瓣压靠在一起,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一个比一个攀升的更快的体温。
不过既然是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易明爵自是要抓住,趁着尉迟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索性心一横直接闭了眼更加用力的贴上去。
他到底也是太过紧张,再加上在尉迟瑶面前总是习惯了小心翼翼,也不敢做的太过分,作为试探,便忐忑的探出舌尖去添了一下她的唇。
温暖柔滑的感觉像是一尾带着体温的鱼儿从描摹着她的唇形一扫而过,尉迟瑶如遭雷击,刚刚有些回拢了的思绪突然之间再度分崩离析七零八落散失在了天边。
易明爵也是头一次,对男女之事完全没有经验。
所谓激吻,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个简单接触的概念。
但是舌尖这试探性的一舔之后,他便像是瞬间开了窍,变本加厉试着往她唇瓣后面的天地寻去。
彼时尉迟瑶整个思绪还都漫天乱飞,连一丝的防备都无,倒是轻而易举的让他趁虚而入。
他的舌尖触到她的舌,易明爵顿时心头一热,似是找到了好去处,便开始试着在她的领域探寻摸索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别人接吻走的是怎样的流程,这会儿现学现卖,循着内心本能的渴望试着去引诱她。
女子的气息清新而又甜美,未曾品尝的时候只觉得神秘而向往,而此时已然品位到了她的美好便是欲罢不能。
他的动作生疏而笨拙,却随着一个崭新的天地在眼前洞开而生出更多本能的可往来,愈演愈烈。
等到尉迟瑶终于回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燥热发虚,竟然完全使不出力气来拒绝,想要说什么却根本无从开口,只能任由自己沉浸在这少年小心翼翼的呵护当中沉沦。
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彼此炽热的呼吸混淆在一起。
尉迟瑶的手压在他的肩头,却再没了推拒的力气,待到最后他浅啄着她的唇瓣恋恋不舍推开的时候彼此之间还保持着这样一个亲昵而暧昧的姿势。
易明爵并没有从她身边推开,两个人的额头相抵,都是喘息的厉害。
好半天尉迟瑶才不自在的往旁边偏了偏头,皱着眉头责难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先给我三年时间来适应吗?你这样不守信用,还让我如何能够信你——”
“对了,刚才的事情还没有说完呢!”易明爵沉吟一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要紧事。
“嗯?”尉迟瑶抬眸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不是说去海边许愿吗?还没商量好许什么愿呢!”易明爵道,那模样一本正经,若不是脸色红的实在太不正常,尉迟瑶觉得她肯定是又要被他带着把话题跑偏了。
“爵儿!”尉迟瑶的眉头皱的更紧,看着眼前少年越发妩媚动人的眉眼就越发觉得不自在,“你是跟谁学这样油嘴滑舌了?如果你再这样,我便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我怎么了?”易明爵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斜睨一眼她还压在他肩上的手,“是你先说给我机会我才这样的,而且我又不是对别的姑娘去献殷勤,你这气生的才是没道理吧?”
尉迟瑶看着他一脸无辜含笑的眉眼,却是越发觉得他今天是无法理喻的。
“我承认说不过你,可是下不为例!”尉迟瑶冷了脸,忍无可忍的大力的推开他,“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说完就先行一步往回走。
易明爵落后两步,看着她匆匆而行的背影,唇角再次扬起一个笑容。
不是他有恃无恐,而是最近左右观察突然发现了一个能够顺利克制她的方法。
尉迟瑶总是将他当成一个孩子看待,态度上纵容之余近乎有些宠溺,可偏偏她自己尚未察觉。
以前他总是试图把彼此摆在等同的位置上和她相处,她就直觉的排斥,反而如果他装傻卖乖主动承认自己比她要幼稚无知的时候,她便立刻就会被牵着鼻子走。
最近这个方法他试验了许多次,几乎是屡试不爽的。
当然,他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她会这样的纵容他,他真正仪仗的还是因为他在她心里占据的那个位置。
哪怕她不承认,也哪怕她现在还在甄别她对他的真实感情到底是什么,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却是不容取代的。
总有一天她会想的明白,会愿意承认他的存在和陪伴。
其实所谓的三年之约,其实也不过只是个时间的问题罢了。
他不急,因为稳操胜券。
想到这些,易明爵便觉得心里温暖,前途一片坦荡。
眼见着尉迟瑶越走越远,他也不再耽搁,赶紧收拾了散乱的情绪快步跟上。
马车上,尉迟瑶一直冷着脸看着窗外,似乎余怒未消。
易明爵坐在她对面,几次试着和她搭讪都没得到反应,最后便死皮赖脸的凑过去,肩抵肩撞了她一下,“还在生气呢?刚才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不凑巧,谁让你刚好扭头凑过来的。”
这样说来,却还是她的不是了?
尉迟瑶哭笑不得,可是以她的性子却没有办法和他争执讨论这事,恼怒之下脸色就更是黑如锅底,不悦的别过眼去。
虽然知道她未必就是真生气,但是总叫她心里憋着一口气,易明爵看着也难受,心里飞快的计较了一番就又不动声色的往她身边蹭了蹭。
尉迟瑶只当看不到他——
她是真的不会吵架,更加不适应对他发脾气。
易明爵见她如此却不气馁,压在她身后坐垫上的一只手便试探性的缓缓上移,一点一点靠上她的腰侧。
“易——”尉迟瑶本来就余怒未消,这会儿见他得寸进尺几乎是怒不可遏的猛地回头瞪过来,却不想易明爵的脸不知何时竟然又堪堪贴到了她的紧边上,骤然一扭头只差毫厘竟然又险些撞上。
少年的眉目生辉,含了笑意好整以暇看着她:“你看,我就说了是个意外,这回你总该信了吧?”
他一说话,便有温热柔和的气息扑面。
尉迟瑶的脸上一热,赶紧身子后退避开,不悦道:“好了,你别再闹了,我不与你计较也就是了,快坐好吧。”
易明爵见她的脸色缓和了总算放了心,刚要坐回去的时候马车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突然凌空颠簸了一下。
尉迟瑶本来正倚着车厢坐着,马车往另一侧一倾,她腰部的伤处正好就要撞到当中的矮桌。
她本能要抬手去撑桌子,易明爵更是一惊,抢过去一手将她揽住带到一边,不巧的是这时候一颠落回了地上,两人是身体一时失衡就双双栽在了车里。
易明爵以为要护着尉迟瑶,便有意推开她的身子先一刻落地,不偏不倚刚好给尉迟瑶做了肉垫。
也是不凑巧,尉迟瑶倒地时候刚好手肘撑下来,便结结实实的杵在了他的胸口。
易明爵闷哼一声,顿时疼的他眼泪都挤了出来。
“怎么样了?”尉迟瑶一惊,连忙就要爬起来,可是却被易明爵拦腰揽住,一时没能动弹。
尉迟瑶狐疑的回头,便对上那少年含笑的眉眼:“我没事,摔了一下而已,哪有那么娇贵的!”
尉迟瑶见他笑的自在就没当回事,要起身的时候,易明爵便拍了拍身下铺着的厚地毯道,“还得一会儿要到呢,这一顿最近要翻新了石板重新铺路,一会儿少不了还得颠簸,躺着吧,安全些!”
尉迟瑶想想也是,便翻身过去和她并肩躺在车厢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尉迟瑶间或的稍稍侧目看过去,就能见到那少年嘴角含笑的一个侧脸,灯光下也有一种灯火阑珊让人看了心头一暖的感觉。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了有这样的一个少年在身边的感觉,从容自在又似乎无限温暖。
所谓的男女之爱是什么?她一直都不能给出一个明确的定义,可是自从那日明乐问过她以后她也便无数次的扪心自问,如果真的有朝一日必须得要和这个少年分道扬镳了,她是否能够心平气和的接受?可是每一次只要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心头堵塞的厉害,每每回避,不愿去正视。
现在平心而论,她似乎也是不能承受失去他的后果的。
有那么一个人,无声无息的进驻了心房,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默默的萌芽长成参天大树,要彻底拔除会有多痛?
既然他愿意跟着她,那么便就这样吧,哪怕是自私自利也好,她允许自己这样无所顾忌的自私一回。
从此天涯海角海阔天空都不再是她一个人,每每回首,身边总有一张熟悉的脸,总有一个温暖的人,那感觉,真好。
尉迟瑶无声的笑笑,甚至于没有听到易明爵滔滔不绝所说的那些话,只是在她的手指悄悄凑过来勾住她小指的时候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什么?”
“没什么!”对上她平静安静的眼波,易明爵便觉得千言万语都失去了意义,十指相扣握了她的手,一路沉默了下来。
马车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易明爵和尉迟瑶先后下车,本来想嘱咐她两句就走的,可是下了车才发现王府门口竟然停了七八辆大小不一的马车,三更半夜更是府门大开,将里面汉白玉的照壁一览无余。
“怎么回事?”易明爵和尉迟瑶俱是神色一紧,快步上了台阶,巷子外面又是一辆马车驶进来。
两人止步看去,却是赵毅亲自驾车回来,从车上请下来的却是年纪一把颤颤巍巍的柳太医。
赵毅正搀扶着柳太医下车,门内周管家已经满头大汗的迎出来,一边焦急道,“怎么才回来,王爷那里都催了好几遍了。”
见到易明爵二人回来,他便赶紧招呼:“小少爷!尉迟小姐!”
“府里出什么事了?这三更半夜的怎么还传太医?”易明爵的心头不觉的一紧,正色道。
“王妃要生产了!”周管家抹了把脸上的汗,快走两步去帮着搀扶柳太医,一边快速回道:“本来说是没事,可是从傍晚折腾到现在孩子还没生下来,柳扬说这双生胎生产的时候比寻常时候要跟费劲些,王爷不放心,就让去请太医了,多几个人照应着总归是能放心些。”
周管家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柳太医进门,“夜离天黑,柳太医您当心着点脚下。”
易明爵和尉迟瑶闻言也都俱是一阵紧张,二话不说就直接闯进门。
“怎么会在今天生产?我记得长平说过,柳扬给王妃推断的生产日期应该是在九月上旬的。”尉迟瑶捏了把汗,边走边道。
“不知道!”易明爵亦是神色凝重,“之前我听阿九说过,好像说是双生胎早产的概率会大些,现在也有九个多月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可是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生孩子这事儿本来就是九死一生,哪个孕妇都是从生死线上都了一圈回来的?现在唯有祈祷明乐这一胎能顺利生产,万不要遇上难产才好。
两个人说着,脚下却片刻也不敢耽搁,直奔主院的方向去。
------题外话------
好吧,我家爵儿是纯情小男生,都是你们这些坏银怂恿的,是你们毁了我家爵儿的形象,要负责啊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