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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时间都没在当黑-道老大,而是在一个小街道当片警,保险起见你最好打他办公室的电话,我上次找他喝酒,电话就莫名其妙转接到他老婆那里了。”

    沈玄知道罗家当家找了个特警老婆,据说就因为这样才去当的片警。他嗯了一声,等收到大哥发来的号码便直接拨了过去,简单寒暄几句,直奔主题。

    沈家不涉-黑,但在c市的年头很长,因此与黑-道世家的罗家关系不错。罗片警听他说完,二话不说便找他要了一张面包车和小孩的照片,然后转给手下,发动罗家的势力开始搜人。

    沈玄心头紧绷的弦稍微放缓,看看时间,将邓文泓和二哈送回了公司。

    邓文泓了解这几家的实力,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没有坚持,对他说有消息随时联系他,带着二哈进了大楼,并在它愤恨的眼神下把它交给了石安宴。

    石安宴正在看文件,扫一眼不知何时溜达到身边的狗,伸手摸了摸。

    老子只是想看看我的办公桌好么,谁允许你摸我了?哈士奇顿时不爽,伸爪子用力拍开他,挑衅地抬起下巴。

    石安宴挑眉,并不在意,继续看他的文件,等到了晚上便拉着二哈回家。

    他本以为这条狗会和他闹腾一下,结果垂眼一看却见它慢吞吞在后面跟着,似乎是认命了。

    很好,他在心里道,开门将它塞了进去。

    哈士奇很快迈进熟悉的别墅,时刻盯紧某人,生怕这混蛋对他的身体下毒手。石安宴弄好饭菜,蹲下端给它。哈士奇犹豫一秒,毫无压力地开始吃。

    石安宴略微满意,起身在餐桌前坐好,安静地吃了顿饭,擦擦嘴,见二哈望着自己,问道:“想去看看小煊?”

    哈士奇不动,继续和他对视。

    石安宴便拉着它上楼进了顾煊的房间,松开绳子,坐在床边看一阵上面的人,缓缓抚摸他的脸。

    “汪!”哈士奇警告地叫出声,紧紧盯着他。

    石安宴不为所动:“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

    卧槽信你才有鬼呢!你真当老子是普通的二哈啊?!哈士奇凑近了一些,扒着床沿伸爪子想将他的手弄开。

    一下两下三下,他顿时怒了,这混蛋伸的是那边的胳膊,爪子愣是够不到啊妈蛋!

    石安宴戏谑地扫它一眼,又摸了摸顾煊的脸,直到觉得这二哈要跳上床,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握着顾煊的手,耐心为他讲述一天发生的事:“对了,二叔还是不死心,扬言等你醒后再收拾我,也就你觉得他是好人……”

    哈士奇怔了怔,窝在床边静静听着,这是他第一次听石安宴发表对那些人的看法,也是第一次觉得……好犀利。

    “不说他们,免得你生气,有我在,不会让他们耍花样的,”石安宴的声音很轻,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我昨晚又梦见小时候了……”

    哈士奇抬头看他,见他一向锐利冷漠的眸子带着少许柔和,仿佛冰雪融化一般,竟诡异地看着比以前顺眼。

    他忽然想起少年时期,在这人还没莫名其妙远离他的时候,似乎也曾这样望着自己,就和每位疼爱弟弟的兄长一模一样。

    只是后来他们的关系却疏远了,他当时不知道原因,现在却懂了。

    石安宴没理会某条狗,而是专注地望着床上的人。顾煊长得很漂亮,哪怕闭着眼也能透出一丝张扬的味道,光芒四射,百看不厌。

    “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他低声道,伸出拇指缓缓摩挲着顾煊的嘴唇,目光深邃,“没关系,多久我都等你。”

    哈士奇眼看着他要凑过去,噌地直起身,目光炯炯,蓄势待发。妈蛋,你敢再下嘴试试,老子特么咬死你!

    石安宴:“……”

    石安宴扭头,见二哈和他对视,一副随时会扑上来拆人的样子,顿时沉默,犹豫几秒,重新陪着顾煊聊天,直到感觉这条狗放松神经,应该看出自己没有敌意的时候,才想和顾煊亲近一下,结果刚刚一动,二哈又噌地直起身,简直和雷达一样。

    石安宴:“……”

    石安宴后牙槽的神经狠狠跳了跳,暗道一声等过几天二哈慢慢和他亲近就没关系了,便忍着将这条蠢狗按在地上揍一顿的冲动,起身走人。

    ~赢了~哈士奇顿时得意,本能地摇了摇尾巴,但还没等他靠近自己的身体,石安宴便回过头,用力将他拖了出去。

    哈士奇:“……”

    咔嚓一声,石安宴关好门,随手把它一扔,去了书房。

    哈士奇:“……”

    夜渐渐变深,整座城市都静了下来。

    沈玄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仍是没有半点消息。他坐在凌希的房间里,垂眼盯着床上的人,心里忽然生出一阵阵浓浓的不安。

    凌希现在毕竟是以灵魂的形式附在小孩身上,万一受到损伤,会不会……就此消亡?

    他不想这么想,却又止不住地在思考这种可能性。

    尤其凌希那么聪明,如果能自保还好,怕就怕逃走又被抓回去,要是真的那样,等待凌希的将会是什么?

    更何况现在还不清楚那伙人掳走小孩的目的,或许是卖掉,或许是偷偷培养成工具,或许是打残了控制他们去乞讨,也或许是……贩卖器官。

    沈玄一眨不眨地望着沉睡的凌希,眸子早已在不觉间一点点沉了下去。

    ——如果发生意外,这个人可能会消失。

    他只要稍微一想,内心的不安就会疯狂地上涌。

    这人还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还没用本来的模样和他聊天,还没温和地对他笑过,怎么能就此烟消云散?

    怎么可以在他们什么都还没开始的时候,就这样彻底地离开他?

    沈玄眼底的情绪霎时变得极浓。仿佛一张被轻轻推倒的多米诺骨牌,紧接着迅速传递,继而整个世界都跟着轰然坍塌。

    ——不仅仅是好感那么简单。

    沈玄伸出手抚上凌希的脸,用目光一寸寸描绘着他的五官。

    ——他爱上了这个人。

    陶天瑞推门进来时就见他专注地望着凌希,周身的气息很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玄抬眼看他:“有消息么?”

    “暂时没有。”陶天瑞说完对上他发沉的眸子,咽咽口水,总觉得他这状态有点不对劲,就好像失踪的不是心上人的弟弟,而是他的命似的。

    “我说……”他试图寻找措辞,“现在进展不错,已经把大半个郊区都翻完了,只要他们还没出c市,咱们早晚会找到,而且他们今天才刚刚绑到人,应该不会对小孩做什么,别太担心,对了,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沈玄不答,转回视线继续盯着凌希,时不时探探他的气息,每当确认他的身体仍在呼吸,内心的不安才会稍微平息一点。

    陶天瑞诡异地在旁边看着。

    现在有危险的是凌北不是凌希的对吧?沈玄一副“凌希随时会归西我好担心”的模样是在闹哪样?难道是觉得凌希能听见他们的谈话,沈玄害怕他一时情绪激动而休克么?

    开什么玩笑?

    沈玄这是二得不轻啊。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陶天瑞真想拍下来拿去和沈大少分享一下,但看看沈玄冷冰冰的眼神,他知道要是真那么干了,恐怕会被沈玄打成植物人。

    “要不还是随便吃点东西吧?”陶天瑞深深地觉得沈玄得补充点营养,沈大少推荐的黄金补脑片也可以吃吃看,因为现在实在太反常了。

    “不吃。”

    “你看你这就不对了……”陶天瑞本想再劝两句,这时只听手机忽然响起,急忙按了接听键,简单听完,挂断道:“有消息了。”

    沈玄猛地看向他。

    “已经锁定大概的地点,”陶天瑞快速道,“这就要动手救人了。”

    沈玄起身便走,迈出两步后微微一顿,回身扳起凌希的下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等我。”

    他说完对好友示意一下,率先向外走去。陶天瑞快步跟着他,忍了忍,没忍住:“幸亏凌少还睡着,否则你刚刚绝对会被他打进医院啊。”

    沈玄:“……”

    好不容易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暂时还不想去思考爱人有“狂犬病”,能看不能摸的问题到底该怎么解决。

    他大步冲下楼,很快上车,向着目的地急速驶去。

    凌希睡得很沉,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揉揉发疼的额头,迷迷糊糊观察几眼,见这里是一间破旧的平房,夕阳从窗户洒进来,被地上的碎玻璃折射出如血的色彩。

    “你……你醒了?”

    身边不期然响起一道软糯懦的声音,还带着压抑住的极轻的抽噎,凌希侧头看过去,发现那边蜷缩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都是四五岁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小脸早已哭花,看着甚为可怜。

    他反应一秒,慢慢记起晕倒前的画面,顿时沉默,他难道遇上人贩子了?

    “哟,醒了?”

    吱呀一声轻响,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推门进来,懒洋洋地望着他,警告道:“醒了就老实点,不想挨揍就别瞎闹,知道么?”

    凌希已经彻底清醒,见自己被关在笼子里,便缓缓起身,安静不语。

    黄毛青年见状稍微满意,把一个袋子扔进去:“不错,这是包子,你们分着吃吧。”

    凌希揉揉眉心,目光从脚边的塑料袋上移开,静静环视一周,瞳孔登时缩了缩。笼子、歪倒的啤酒瓶、破旧而昏暗的房间、喂狗似的施舍……一切都好像非常的、非常的熟悉。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他的念头刚刚一闪而过,早已封尘的记忆便霎那间呼啸地涌上来,一下下冲击着神经,他猛地抓紧了铁栏。

    是了,这和他以前被绑的情景差不多。

    他有多少年,没记起来过了?

    接下来会是什么?

    脑中下意识闪过无数细碎的镜头,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一张张男男女女的脸冲进视野,眨眼间清晰无比,痛苦的、麻木的、大笑的、疯狂的、令人恶心的……所有画面绞在一起,变成巨大的漩涡,想要将他狠狠拖进深渊。

    他痛苦地弯下腰,完全无法呼吸。

    黄毛青年快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心头一跳,踢踢笼子,强作镇定道:“怎么了?我告诉你,别耍花样!”

    凌希微微闭了闭眼,咬破舌头让自己回神,喘-息道:“……我想去厕所。”

    黄毛青年蹲下看他,见他的脸色确实很难看,稍微犹豫两秒,又警告了几句,便开锁将他放出来,拉着他向外走,说要亲自看着他。

    凌希狠狠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神色一时变得极冷,只觉完全无法压制住心头的暴虐。他瞥见地上的碎玻璃,迅速弯腰捡起一块,在黄毛用力拉他的时候顺势贴近,一把扎进了这人的手腕!

    “啊!”

    黄毛当即惨叫,后退两步看一眼伤口,怒火中烧:“操!你他妈的找死——”

    凌希这个时候还能维持少许理智和判断,知道对方大概会踹过来,下意识便要闪身躲避,但体内的药性还没过,略微迟缓的动作赶不上对方的速度,顿时被一脚踹中,后脑撞上笼子,眼前一黑,颓然滑了下去。

    “怎么回事?”外面的男人听到声音进门,看了过来。

    黄毛捂着手腕,疼得脸颊直抽:“都是这个小崽子!”

    男人听他说完,吩咐道:“以后注意点,把他扔进去。”

    黄毛点点头,粗鲁地将小孩扔回笼子里,见另外两个小孩吓得直哭,便呵斥几句,接着急忙去处理伤口。

    男人则早已回到小院,和另外一个人商量以后的计划,诸如怎么把这几个小孩卖出去,要卖多少钱等等。

    黄毛刚才也在讨论,他们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本来就够紧张了,谁知竟遇上这么一个小崽子,真是倒霉。

    他最后愤恨地看一眼昏迷的某人,关门出去了。

    凌希再次清醒已经是深夜,三名绑匪早已进门,正围在一起打牌。黄毛在别人洗牌的空当向那边看了看,冷笑道:“哟,终于醒了,老子刚好和你算账!”

    他说着走过去蹲在笼子前,打算把这小孩弄哭,否则实在憋气。

    凌希经过之前的一通发泄,感觉好了很多,能够顺畅地呼吸了,只是胸腔的暴怒还没消退,特别想杀几个人。

    他嘴角一勾,低低地笑出声。

    黄毛怒道:“你笑什么?”

    凌希抬眼看他,继续笑。

    黄毛对上他的视线,只觉这小孩的眸子完全没有想象中该有的胆怯和惊恐,相反,那里充斥着疯狂、炙热以及毫不掩饰的冷意,与稚嫩的脸极其不搭。

    这对比太强烈,以至于让人甚至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黄毛的心理素质原本就不强,加上被小孩伤过心有余悸,气势立刻弱了:“你到……到底笑什么?”

    凌希能觉出自己的状态很不好,这种想毁掉什么的冲动就和以前刚被救出时一样,但虽然清楚,他就是控制不住。

    当然,他是不会告诉这个人的。

    他动动身体,察觉到手心的疼痛,便看了看,发现之前被玻璃划破了,但伤口已经止血。他抬起享受地闻了闻残留的血腥味,只觉稍微压制了一些暴虐,愉悦地眯起眼:“呵呵呵……”

    黄毛:“……”

    黄毛简直惊悚了,卧槽这小孩太邪乎了,他们绑的这是什么品种?

    凌希不理会他,一边低笑,一边慢条斯理地活动身体,眼底带着浓浓的疯狂。

    几秒后,另外两个小孩率先崩溃,齐齐扑到铁栏前哭道:“求求你,别把我们和他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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