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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本宫查过,她们脸受伤前都找过你麻烦,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还是巧合吗?”
宛清听得眉头轻蹙了一下,温贵妃只怕把她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不得不说,她太聪明了,联想都不是一般的灵,可惜了了,她从未亲自动手害过任何人,宛清瞥头看着温贵妃,修长的睫毛轻颤了下,“温贵妃久居深宫,倒是对锦亲王府和顾府发生的事了如指掌,那些事宛清早抛之九霄云外了,温贵妃倒是还记得呢,不错,沈侧妃当年的确有过相似的症状,定远侯世子也有,可温贵妃凭什么就认为是宛清下手害的,仅凭一己猜测?要是谁得罪了我找我麻烦我就下手害人,这屋子里只怕没几个人能幸免吧?”
宛清说着,眸光淡淡的看着温贵妃,“更何况,城吟郡主什么时候脸受的伤,这药什么时候有效,温贵妃找太医询问过了吗?若是诈吓宛清可以容忍,但是成心的污蔑,宛清可不受这冤枉。”
宛清完全理直气壮一身正气浩然长存啊,那边淑妃连着点头,“沈侧妃脸受伤,臣妾也听闻过,还是世子妃和世子爷求半月坊才得的药给沈侧妃整治,一瓶药十万两银子,当时可是吓了臣妾一跳呢。”
跪在地上的宛容接口道,“宛清昨儿参加喜宴并未去过什么地方,只是与我闲聊了两句,更是连新房都没有迈进去过一步,如何下毒,宛容这些日子连屋子都未曾出过一步,就是想下毒也没那个机会。”
皇上轻点了下头,让宛容站起来,也不知道宛容跪了多久了,起来时差一点原样栽了下去,宛清蹙紧眉头,“没事就禁足,有事就将你找出来训斥,二姐姐这日子过的真是憋屈。”
宛容也不遑多让,感慨宛清,“三妹妹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事没事都能跟你扯上一点关系,你还是想着如何帮自己洗脱冤屈吧,方才还有个小妃子帮皇上排忧解难,要杀了你,只要你死了,就不用带着五座城池出嫁北瀚了,也就不用半月公子给人做驸马了。”
宛容说着,眼睛往那边瞟,宛清随着望过去,可不有个小妃子目光躲闪么,宛清哼笑道,“死宛清一个护卫大御领土也没什么,只是你想好如何跟我相公跟我两个儿子交差了么?”
说起儿子,那边贤妃笑道,“世子妃多虑了,前些日子还说及呢,慧海大师要收你那未出世的儿子做徒儿,要真杀了你,只怕慧海大师都得寻上门来了。”
宛清嘴角弧起一抹笑来,眸底寒光盯着那小妃子,小妃子嘴角的笑僵硬成什么样的,皇上眉头扭着,“嫌朕烦心事不够多是吧,竟添麻烦,来人,送她去冷宫常住。”
那小妃子嘴角连僵硬的笑都挤不出来的,连着求情,苦苦哀求,甚至拽了宛清的脚,说她知错了,宛清懒得瞧她一眼,身在后宫指手画脚她不管,但是别直到她脑门上去,还怂恿皇上杀了她,呲,那还不如把她嫁给北瀚呢,北瀚要是知道皇上宁愿杀了她也不愿意履行协议,轻轻一讥讽,大御的脸面荡然无存了!
这边小妃子被打入冷宫,那边一个粉衣宫女进来福身道,“洛亲王妃还有世子和颜容公主来了。”
皇后听了面上一喜,颜容出嫁这么多天,也就回门那日来了一回,这都十几天过去了,想煞她了,眼睛盯着门口,颜容公主走在洛亲王妃一侧,和莫城谨并肩走箭来,洛亲王妃脸色有些差,瞧见城吟郡主,眸底闪过一抹疼惜,再看宛清一副闲适的样子,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却是没有发作,给皇上皇后行礼。
皇上说平身,洛亲王妃才起身,走过去问城吟脸伤的如何了,洛亲王妃今儿在府上等着呢,等着七皇子府派人去说圆房的事,结果左等右等也等不来人,倒是等来城吟变成猪头脸的消息,连赶着就去了七皇子府,结果半道上被告之城吟已经进宫了,洛亲王妃匆匆忙就进宫来了,心里火气直涌,好好一件大喜事,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
温贵妃和洛亲王妃差不多,一早就等着喝儿媳妇查,检查元帕,结果元帕是送来了,落红也见着了,同时也告诉她这么一个晴天霹雳,城吟脸肿了,一早起来差点吓晕掉七皇子,温贵妃最近是诸事不顺,当下没差点气晕过去,却是拼命的忍着,暗害城吟一事不会那么简单的,想着就觉得跟宛清脱不了干系,昨儿她还有话跟王爷说,结果半道被暗卫给打了岔,想起来温贵妃肚子里还是闷气,这会儿脸色很差。
宛清站在那里,不想瞧见洛亲王妃母女情深的场景,瞥头看着皇上,福身道,“温贵妃没有证据指证是宛清所为,宛清就先回王府了,等有了能站得住脚跟的证据,宛清再来领罚。”
宛清说的堂堂正正,半天心虚都没有,大殿里的宫女太监还有不少后妃都认为不是宛清干的,其中就有淑妃,“皇上,当初沈侧妃一次脸莫名其妙的肿起,一次嗓子莫名其妙的哑了,都说是冲撞了什么,要是真是宛清所为,还能不查出来,只怕这回,宛清还是受了冤枉,这几次三番,一有错,温贵妃就认为是宛清所为,只怕是偏见导致。”
宛清真是感激涕零啊,宛清惨不兮兮的看着温贵妃,“不知道宛清什么时候惹恼了贵妃娘娘,要贵妃娘娘如此争锋相对,宛清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说出来,宛清尽最大可能的去改。”
宛清说着,眸底切切的看着温贵妃,那边皇上也同样看着温贵妃,温贵妃抿紧唇瓣,“本宫就事论事,对你没有偏见。”
那就是真真切切的讨厌我就是了,宛清腹诽的想,那边宛容咕噜道,“只怕三妹妹还是受了半月公子的牵连,当初他要是乖乖的娶了陵容郡主,你也不会跟着中毒,也就不会结下怨恨,陵容郡主迟迟不恢复公主的封号,只怕见了你听着半月公子这几个字心里都在冒火吧,只能算你倒霉了,回头回了王府多烧几柱香,祈求半月公子能主动来跟陵容郡主道个歉,估计你就没什么事了。”
宛容这张嘴也是不得了,不说是温贵妃和陵容的错,反正半月公子人不在,一股脑的全推他脑门上去,可梳云和南儿两个听得是白眼横翻竖翻,让少爷来给温贵妃赔礼认错,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可能还要大不少,这么坏心思的女人,还敢肖想少爷,她们敢打包票,要是提议将陵容郡主嫁给她们少爷,温贵妃一准鄙夷,就跟若芷公主差不多。
宛清却是装出来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小声嘀咕抱怨疑问,“症结果真在这里吗?可我也是被利用的,何其无辜,不同情我也就算了,还把错算在我头上,我可真够倒霉的了。”
宛清咕噜完,抬眸瞅着皇上和温贵妃,那边城吟郡主忍不住说话了,声音带着委屈和沙哑,“母妃,我脸痒,会不会毁容?”
洛亲王妃心疼女儿的不行,轻声道,“不会有事的,太医怎么说?”
洛亲王妃问及太医的诊断,城吟郡主这下是真担心了,“太医没办法治。”
洛亲王妃愕然睁大了眼睛,想伸手去瞧瞧城吟的脸,城吟紧拽了不给瞧,洛亲王妃看了眼七皇子,然后去看温贵妃,“先不管这毒是谁下的,城吟的脸怎么办?”
贤妃啜了口茶,正放在桌子上呢,听了便道,“之前听说有过相同的症状,被半月坊的药物治好了,原本是想找锦亲王世子妃来问问的,结果就闹起来了,就是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宛清还有没有那个好心受了冤枉还给人求药,她脑子秀逗了好差不多,宛清就那么睁着眼睛瞧着,半晌,见所有人眼睛都盯着她,宛清无语,受冤枉的是她好不好,她有义务去替城吟郡主求药吗?有吗?没有吧?!
宛清不理会,却是伸手去揉脚腕,表示她站了许久,腿酸了,那边皇上有些揉额头,眼前这个可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主啊,冤枉她转过脸还来求她,之前他被呛的还不够吗,那边公公端了茶上来,皇上接过啜着,示意宛清坐下来,宛清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来,睁大了眼睛有些同情的看着城吟郡主,那表情很能让人喷口水的,她可能真能装傻。
洛亲王妃见一个个的都不张口,她之前才瞪过宛清,这下也不好意思舔着脸面去求,只得把脸看着颜容公主,那边皇后就道,“颜容,太后可是有好些日子没瞧你了,可去给她请过安了?”
颜容知道皇后是不想她夹在中间受罪呢,所以干脆将她支走了,宛清性子不会吃亏,洛亲王妃知道她与宛清关系好,摆明了是想她求宛清去,宛清或许会给她面子或许不会给,这或许可代表这宛清对她对二皇兄的态度,她不会参合在里面的,颜容福身道,“回母后的话,女儿回宫还没有去瞧过太后,女儿先去给太后请了安再来陪父皇母后解闷。”
皇后点点头,颜容公主就走了,临走前瞥了眼宛清,眸底有笑,宛清起身相送,然后坐下来,那边莫城谨眼睛盯着宛清一眨不眨,宛清挑了下眉头,低头的时候挠了下额头,其实她是想摸摸脸上可有脏东西的,可是一想要是有,梳云和南儿岂会不说,只是手伸了出来直接就放回去,有些僵硬,这不就顺手挠额头了,宛清那个郁闷啊,开口就开口,不开口就让她走人啊,还想把她困在这里不成,别想了,她是不会主动傻乎乎的送上门的,梯子这东西,她虽然不定给面子,但是有没有这是原则问题了。
宛清头低着,那边莫城谨走过来给宛清作揖,“还请世子妃……。”
莫城谨话还没说完,宛清就伸出手来打断他,“上一回你已经威胁过我一回,我也让人治好了城吟郡主脸上的伤疤了,给城吟治脸不是什么难事,不用半月公子,我就能办到,只是宛清学医不精,没半月公子那么大能耐,轻轻松松就能妙手回春,我要下狠手,用刀活刮她,她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动手,谁能借我把刀?”
宛清说的理直气壮,莫城谨嘴角是抽了又抽,只得站在那里瞧着宛清眼睛溜溜的四下扫描,梳云弯腰从小荷包里拿出来一把精致的小刀,递到宛清跟前,“少奶奶,这是削水果的刀,应该可以用吧?”
宛清拿在手里,比量了一下,正正好,宛清拿着匕首起身,直接就朝城吟走了过去,“也不是很疼,把最表一层含了毒的皮肤给刮去,再配合吃两剂药,我保证不出半年,你就能恢复容貌。”
半……半年?一屋子的人瞅着宛清手上举起来的刀,额头是一阵汗水,吓的,这哪是治病啊,摆明了是对城吟郡主施以刮刑嘛,胆小的已经捂眼睛捂耳朵了,那边城吟吓的直往洛亲王妃怀里钻,她就是死也不要宛清拿刀碰她的脸,宛清听着这一句,把刀还给了梳云,轻耸肩膀,可不是她不愿意,是她不要,她是被拒绝的那个。
宛清倘然的看着莫城谨,莫城谨知道上回城吟不念及宛清给她的治脸之恩,处处为难与她,她恼了,想要说服她给城吟治脸,只怕不是易事,当初威胁她也是逼不得已,现在这一招能用但是他不能说破,他知而不报也是罪啊!
宛清耸了下肩膀,“半月公子现在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飘荡,指望他怕是不成了,我医术粗鄙,你们又瞧不上,那我是无能无力了,不过才半年时间,一眨眼也就过去了,你真不用?”
城吟斗笠下那冒冰的眼神,洛亲王妃替她拒绝了,宛清惋惜的叹了声,“毒不是我下的,想露一手也没机会,我留下也没什么用,这回允许我回去了吧?”
宛清说着,瞥头去看皇上,皇上点点头,宛清福身就要走,半点脸面也没给。
宛清才出门,那边一个小公公进门来,禀告道,“皇上,左相和几位大臣已经收拾妥当了,只等下圣旨就可以启程去查粮食被烧一案了。”
宛清出大门没几步,后头皇上就出来了,皇上身边的贴身公公追上宛清,福身道,“世子妃,城吟郡主那脸真没旁的法子可以治了吗?”
公公问的安然,宛清轻挑了下眉头,公公不会闲的慌来问她这话的,怕还是皇上的意思吧,宛清不答反问,“皇上准备如何处置北瀚协议一事?”
公公被宛清问的一愣,眼睛狠狠的眨了下,瞧宛清嘴角的笑,公公忍不住抽了下嘴角,他也是跟在皇上身边几十年的人了,还是头一回奉皇上的命来问话,被反问的,也罢,世子妃这脾气他也没想过这么便宜,公公回道,“皇上不会同意把半月公子给北瀚做驸马的,但是允许若芷公主嫁给半月公子,于此同时,再迎娶一位公主回去。”
宛清听得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扯着嘴角道,“皇上待半月公子真好,送两位娇滴滴的大美人给他,皇上这儿想出来这么好一办法,可知道半月公子现在人在哪里?”
公公无力了,世子妃问的话他已经回答了,还问呢,公公硬着头皮道,“昨儿倒是有人传了信来,半月公子曾在五百里外的香木镇露过脸,还高价买下一块紫檀木。”
香木镇,宛清倒是听过,去潼南有两条道,其中一条就经过香木镇,当初去潼南制琉璃,宛清是想走这一条道的,只是迂回了些,而且她是爱香之人,这香木镇香木最是齐全,走那一条路,宛清肯定会忍不住逗留数日的,怕耽搁了琉璃,所以才没走,没想到他倒是自己去了,宛清突然心生出来一股子不满,好歹下回等她一块儿去啊啊啊!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憋屈的么,打探自己相公的行踪还得问公公,宛清翻白眼。
公公被宛清那表情弄的是哭笑不得,只得再问,“城吟郡主的脸?”
宛清挑了下眉头,“没什么大碍,不用抹药,十日也差不多好了,就是疼的人难受些罢了,切忌不能抓,否则会毁容。”
安公公一把年纪了,听着这话,忍不住直拿眼睛看着宛清,“世子妃没有骗老奴?”
宛清轻翻了下眼皮,“难不成公公骗我了,半月公子不在香木镇?”
公公连着摇头,“老奴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欺骗世子妃您啊,半月公子的确在香木镇,皇上昨儿就派人去请他了,要是快的话,明后儿就能有他消息了。”
宛清讪笑,“皇上倒是自信,就不怕半月公子跑了?”
公公愕然抬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宛清,他们劝皇上都是往好地儿想,世子妃怎么偏偏做最差的打算,公公瞧宛清的样子也不像是骗他的,当下福身追着皇上走了,在御撵旁恭谨的道,“奴才问出来了,只需将城吟郡主的手绑个十天,不让她碰脸,不药而愈,皇上,世子妃不像是骗人的。”
皇上揉着太阳穴,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了,还刻意说的那么吓人,把城吟郡主和洛亲王妃给吓的脸都白了,皇上摇头,一路往御书房走。
看见御撵走远,梳云憋不住了,“若芷公主嫁给少爷不算,皇上还打算再赐一个公主,少奶奶,这公主是谁?陵容郡主还是思容公主?”
宛清翻着白眼,“我又不是皇上,我怎么知道他想把哪个女儿往坑里推,皇上只怕还是想想,北瀚不会同意的,白送一个公主,这亏本的买卖谁愿意干?”
梳云和南儿嘴巴抽着,少奶奶果然是最合适做生意的,最亏的是您好不,两人相视一眼,各自耸了下肩膀,撅着嘴跟在宛清后头往马车处走。
宛清往前走了几步,那边珊瑚就走了过来,问宛清道,“世子妃,颜容公主差奴婢来问问您舒痕膏可能治脸肿之症?”
宛清挑了下眉头,颜容公主是想讨好下洛亲王妃么,只是拿舒痕膏,那不是暴殄天物么,宛清轻点了下头,“可以倒是可以,只是那一盒子原就不多,一瓶子也只够抹两回的,不过两回能好一半。”
珊瑚听得讶然,不过想想也是,整张脸全肿着,既是抹药可不得哪儿都抹上么,珊瑚看着宛清,那边梳云道,“珊瑚姐姐就别想了,方才全公公已经问过了,这会儿不定城吟郡主都知道了。”
珊瑚一听,立时松了一口气,给宛清行礼,然后退下。
宛清坐上马车回王府,还没停,就听见前面一声勒马声传了来,宛清掀了帘子瞅着,瞧见王爷跃身下马,马鞭直接就扔给了过来牵马的小厮,宛清眼睛眨着,昨儿王爷就没回来了,这会儿怎么回来了?
宛清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她有好多事都不知道,宛清下了马车,去了王妃屋子,才进门呢,就听见王爷扭着眉头道,“我才离开一天,怎么见着我连笑都不会了,我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还以为你会想我,谁在外面站着,进来。”
宛清轻撅了下嘴,王爷脾气似乎不好今天,以往他在外面站多久,他都不会问的,唉,宛清饶过屏风进屋,王妃瞧见宛清,紧绷的脸色有了三分松软,那边玉苓忙过来问道,“世子妃可算是回来了,你这一进宫,王妃是坐卧不安,没遇上什么麻烦事吧?”
梳云当即撅了嘴道,“玉苓姐姐太不了解我们少奶奶了,素来都是出了麻烦少奶奶才会被叫进宫,然后在宫里遇上麻烦,总归逃不掉麻烦二字就是了。”
玉苓听得额头黑线直掉,不否认梳云说的不对,可也太夸张那么一点儿吧,宛清知道王妃担心,当即福身回道,“是宛清害母妃担心了,皇上召宛清进宫是因为城吟郡主的脸肿了起来,温贵妃怀疑是宛清背后下毒害的,找宛清去认罪。”
王妃陇紧眉头,王爷同是一样,“怎么出一点事儿都是你的错,难怪宸儿都不敢让你出门了。”
宛清听得挑了下眉头,那边王爷放下手里的茶盏,正要去看王妃,王妃却是起身走了,王爷脸有些黑,没去追王妃,而是问宛清,声音略沉,“你母妃怎么了,谁招惹的她?”
宛清狂汗,别说的要给王妃报仇一样啊,王妃是对谁都冷着脸的人么,整个王府也就您老了,这点眼力都没有,宛清回道,“昨儿您与温贵妃的谈话母妃都听见了。”
王爷听了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惊愕了一下,然后就归为平静了,“你母妃就为这点小事不理我了?她不知道我是被找去的吗?”
宛清无语,知道又怎么样,别不当回事啊,宛清深呼吸,被王爷的平静给打败了,再细看,似乎能看见王爷眸底有欣喜之色,宛清翻白眼,再翻白眼,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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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滴王爷是不是故意的呢——||
左相走了,楠竹很快就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