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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学着她把银票放在“小”的地方。
“二三四,小!”
“哈哈哈,我跟你说你今天完了吧!”那青年快速将银票拢向自己,心中不由觉得这小子也许是他的福星,跟她反着买准没错!
第三轮开始,叶挽再次将一百两买了大,而那青年作对似的买了小。旁边几人也察觉到什么似的,不好意思地看了叶挽一眼,也把手中的银票扔了出去买了小。
果然,“一一二,小!”这三把开的点数都小的可怕,叶挽也在其他几名纨绔兴奋的声音中输掉了三百两。
她还有最后一张一百两银票。
那中年男子淡定地将那色盅摇定放下,示意大家第四轮下注开始。
叶挽不负众望地把最后一张银票扔了出去买了大。
其他几人自然是纷纷跟她反着买买了小。
荷官面色怪异地看了叶挽一眼,慢慢地掀开了色盅:“三五六,大。”
“什么?”尝到连赢了好几百两银子的滋味,那青年觉得突然输了十分难以接受,他面色阴沉地盯着神色淡定的叶挽,把这次失利归结于只是这个小子运气好罢了。
其实叶挽也没有跟那个青年比试的意思,只是她好久都没有听色了,稍微有点生疏,押注押大只是她随意押的。直到现在她才慢慢地找回了前世为了围剿一个黑市赌场特地去听色练习的感觉。
接下来叶挽又连赢了四五把,把刚才输掉的三百两银子连本带利地赢了回来。
而次次跟叶挽反着买的青年也是连输了四五把把,将刚才好不容易赢得几百两银子又输了出去。
他猛地一拍桌子,愤怒地喊道:“你故意耍诈!”那口水竟然连纱巾也抵挡不住,向外喷射着。
叶挽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她还真的没有把这个奇怪的青年放在眼里,输赢全都是靠自己感觉,她也没逼着那青年跟自己反着买,何来耍诈一说?
那中年荷官也微微眯起了眼,冷硬地劝说道:“司马公子,还请不要在六面玲珑闹事。闹大了我们和尊上面上都不会太好看。”
姓司马的青年也知道这个道理,否则他也不会躲着人一个小厮都不带的出来还要带着个娘们兮兮的面纱,万一闹了事被爹知道可就麻烦了。他神情恹恹地坐下,荷官这才重新摇起了色子。
叶挽听到那荷官说的话,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姓司马啊,原来是那云州知州府上的公子。躲着老爹悄咪咪地跑出来赌钱啊~她心中一乐,忽然对着司马公子轻笑道:“玩了这么久天色也不早了,眼看就要天亮了,不如你我赌一把如何?”
“怎么赌?”司马公子脸色阴沉地瞪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少年,年纪不大,竟然能给他这么大的压力。他如果说不敢赌岂不是要被旁边那几个傻子纨绔们看笑话?!
叶挽指了指那色盅,笑道:“比大小太没意思了,咱们来猜点数如何?”
“行啊。”司马公子咬着牙答应道,“你输了如何?”
“我输了就把带的银子都给你,你输了就把带的银子都给我呀。还能如何?”叶挽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赌钱赌钱,赌别的怎么叫赌钱?加上赢得,叶挽此时手中有足足一千两。她将银票放在桌上,故意看了看司马公子的怀中。
她暂时还没有挑事跟司马公子赌别的的想法,今晚赢钱最重要。
那司马公子看她不怀好意地看向自己的荷包,一种被轻视的感觉油然而生。立刻掏出荷包将一张一千两的金票拍在桌上,正是叶家钱庄的票号。这是他压箱底的钱了,之前的全都输了个精光。
有好戏看,别的赌桌的自然也不自娱自乐了,纷纷围了过来看好戏,看到司马公子扔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金票,纷纷嘘声。一千两金票可有七八千两银票的价值了。
叶挽眼睛微眯,一个知州一年的俸禄也就五百两,这司马少爷竟然能直接掏出一千两金票,加之前面输掉的,竟然有一万两之多。以一名年轻公子来说这绝对是比巨款。这位知州大人……或许也不是什么清正廉洁的好官呢。
“我一千两金票,赌你一千两银票,外加跪地三声爷爷!如何?”司马公子挑衅地看向叶挽。
叶挽本来只想随便赢个三四千两意思意思,刚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这位司马公子硬是要给她送钱来,她有什么道理拒绝呢?“好啊。”
那荷官见两人立下赌约,刚要退下,却听叶挽笑意盈盈道:“别走呀,你走了谁来摇色子?”
荷官立即脸色一僵,苦笑着坐回桌面。这位小公子真不是什么好惹的善人,他在赌坊做了那么多年荷官,什么人会赢什么人会输还是看得清楚的。没想到这小公子非但哄骗了司马公子,连他们赌坊也不想放过呢。
他不坐庄任由两人自己去比试那就跟赌坊一点关系有没有,一旦他来摇色子了,输赢可就跟赌坊大大的牵连上了。他朝不远处站着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立即会意地朝楼上跑去。
荷官举起了色盅便开始摇,此番却摇的极其认真。一边是不知身份的华服小公子,一边是知州府上的嫡公子,他压力极大。
见那荷官竟然摇的满头是汗,半晌才慢悠悠地把色盅放下,众人一下子哄闹着,比两位当事人还要激动兴奋。
叶挽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位司马公子极力控制住手的颤抖,把那金票放在了“十三点”的点数上。他赌那三粒色子是十三点!
见他放定,叶挽随意地指了几个数字将几张银票分别放上,点点头示意荷官开盅。
荷官满是艰难地慢慢掀开了色盅,吞了口口水轻声道:“二五六……”
司马公子立刻大笑着跳了起来,二五六,可不就是十三点吗!他兴奋地就要去拢桌上的金票银票,却被一根折扇抵住。“你什么意思?”司马公子见叶挽手中的折扇正压在自己手上,仿佛巨石一般自己怎么动都动不了,不禁轻蔑地笑起来,“愿赌不服输?”
“你再看看。”叶挽淡道,也不多解释,示意司马公子自己去看她的押注。
司马公子只觉得身后那些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一滴冷汗顺着额角落了下来,目光放到那桌上。叶挽的押注竟然就是“二五六”这三处。她竟然跟自己玩这一手!
“你……你耍诈!”司马公子尖叫起来,一双三角眼中射出了狠厉的光芒。
叶挽摊开手无奈道:“我们一开始只说了不比大小,比猜点数,没说不能猜围骰啊。”怪只怪这位司马公子只看到叶挽下的不是与自己一样的点数,就掉以轻心没有看她具体下的什么。如果他在叶挽刚下注的时候就提出疑问,那还有的商量,在开盅之后再说这事儿,只会让人觉得他输不起。
司马公子只觉得浑身的血气上涌,他把这一千两金票输了,回去可怎么跟爹交代啊!
竟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荷官无奈地摇摇头,栽在这个小子手里,也只能算司马公子自己倒霉了。他吩咐道:“来人,把司马公子送回知州府。”
司马公子倒地了,周围人也觉得没什么好戏看了,纷纷散开了。回家的回家,继续赌博的继续赌,只是走之前都用一种十分钦佩又羡慕地目光扫了一眼叶挽。
叶挽始终没有移动过位置,仍然是坐在一开始坐下的地方。她神色淡淡地取过那金票看了看,毫不客气地塞进了自己怀里。
客人投了围骰庄家只要赔钱的,中年荷官见这位小公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叹了口气说道:“我家主子有请,公子有兴趣的话不妨去四楼见见。一万五千两银票在下稍后便送到公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