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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别人先治,她后治,治死了算谁的。

    众人吵吵嚷嚷的,金福顺凝眉正要呵斥,就看到赵勋从另一边大步走来,负着手脸色冷冷的停下来望着众人,问道:“何事?”

    鲁大夫就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人死了?”赵勋言简意赅,鲁大夫惊的心头一跳,回道,“此事已是差不多了。”

    赵勋就眯了眯:“那就等人死了,再来说!”

    鲁大夫还想说什么,可他身边的几位太医已经是立刻起身行礼,匆匆忙忙的告退散了。

    “是!”鲁大夫只得起身,随着众人散了。

    顾若离正拿着煎好的药,让岑琛捏着邵氏的下颌,小口小口的喂着,可是邵氏的嘴根本无法张开,岑琛焦急的道:“这怎么办。”

    “用鼻饲。”顾若离话落,拿了个极小的漏斗来,让岑琛稳住邵氏的头。

    杨文治和孙道同坐在一边望着,已是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韩恭紧蹙着眉头……他知鼻腔和喉管是相通的,可还从未见过有人这么喂药的。

    齐六爷目瞪口呆的坐在椅子上,又转头去看三夫人和崔延福。

    “别吵。”三夫人打断他,“娇娇心里有数。”

    顾若离灌的很慢,一碗药喂了一半,好在邵氏没有被呛着,她放了碗,守在床边,三夫人就问道:“为何不将药喂完?”

    “药性有些烈恐伤了身子,稍后再喂。”顾若离守在床边,每隔两个时辰就会再喂一次。

    这一夜,永城伯府的外院灯火通明,顾若离留在了齐府。

    天一亮,永城伯府门口就聚着三三两两的百姓,便是京中许多医馆的大夫也好奇的等着,众人议论纷纷:“到底是什么病症,不是说产后血崩不止,人也发疯了吗。”

    “血崩是小。现在是痉挛不止,牙关紧闭,神智不清。”有人回道,“早年间我在书上见过,就是外毒侵入,名为破伤风。因为病人无法开口吞咽,所以有药也喂不进去。”

    “是!”有人回道,“我曾遇过,但不是妇人,熬了五日还是去了。”那位大夫说着摇了摇头道,“齐六太太还是裘太医亲自接诊的,他都说不行,定然是没救了。”

    这么一说,大家已经没有抱希望,他们聚在这里,更多的是好奇,都想看一看,顾若离的缝合术到底是个什么手法。

    时间晃过中午,永城伯府中还是静悄悄一片。

    忽然,侧门内有人跑了出来,众人一看是齐六爷身边的常随,有人就拦着他问道:“那位太太如何,可是已经……”

    “呸呸!”常随道,“药不够了,我去抓药。我们太太活过来了。”

    他话落,众人一片哗然,随即有人问道:“怎么可能活的下来,这种病治不好。”

    “你治不好不代表别人治不好。”常随哼了一声,道,“都让开,我要去给县主取药,你们都让开。”

    有人不让他走:“怎么可能,那可是破伤风啊,县主医术在高,可这么多年数十代大夫都束手无策的病,她哪能有办法。”

    “去,去。”常随挥着手,“那是别的大夫,和县主能比么。”说着就跑了开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裘太医听完鲁大夫说的话,眉头紧紧蹙了起来,问道:“你确实听到了永城伯府的人这么说的?”

    “是!”鲁大夫道,“一剂药,人就恢复了五成,此时人已经醒来,虽还有余状,但已不像昨天那样频繁抽搐,嘴也能张开。”

    怎么会这样,裘太医想不通:“你确认是破伤风?”

    鲁大夫现在也不敢相信了,回道:“应……应该是。”

    “我去看看。”裘太医打算去一探究竟,总比在这里胡乱猜测的好,鲁大夫拦着道,“您这么去岂不是……”

    裘太医摆手:“她治不好的,只怕是其中还有别的缘由,不去看看,怎么会知道。”

    他到时就看到卧室里坐了好些人,顾若离拿着小小的漏斗正往邵氏鼻子里喂药,鲁大夫惊了一跳朝他师父看去,裘太医抿着唇没有说话。

    鼻腔通着喉管,七窍想通他们都知道,可却从来没有人敢用过。

    再去看邵氏,安安静静的躺着,但眼睛已经睁开,面上露着古怪的苦笑模样,嘴巴微张,比起昨天来,确实有些微不同。

    他心里想过,顾若离已经拿下了漏斗。

    “娇娇。”三夫人上前问道,“怎么样?”

    顾若离点头:“药已经起效了,症状减轻,再吃几幅看看效果。”

    三夫人就回过头,指着齐六爷怒道:“你听到了没有,叫你自作主张不让娇娇看,要不是她,你现在就等着办丧事吧。”

    齐六爷起身朝顾若离行礼:“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信别人挑唆不信你,而节外生枝,差点害了内人的性命。”

    顾若离侧身让了礼。

    “怎么可能!”鲁大夫冲了过来,“你一定是用的巫术,这病无药可医。”说着要上前去扶邵氏的脉,齐六爷一把将他推开,怒道,“你这个庸医,不准碰内子。”

    “闹什么。”三夫人拦着齐六爷,笑着对裘太医还有鲁大夫道,“不让他们看看,还以为我们娇娇是骗人的呢。”做错出请的手势,鲁大夫忙上前去扶脉,随即脸色大变。

    三夫人就冷笑道:“得亏有县主在,要不然我弟妹的命可就被你耽误了,说你是庸医都是给你面子了!”

    鲁大夫惊震的说不出话来。

    裘太医依旧不信,可却没有上前,而是望着杨文治三人。

    “老夫看看。”韩恭也有些激动,上前也扶了脉,随即怔了怔望着顾若离,“确实是破伤风。你用的什么药?”

    “我用的鸡屎白散,又添了蜈蚣,全蝎,南星……”顾若离说完,韩恭已经是满脸的惊愕,“你果真的研制出了方子!”

    这简直不可思议,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研制过治疗破伤风的法子,许多时候他们只当痉病治,根本无法准确的去分辨,就算分的出,也没有一味药能治好破伤风。

    “顾大夫!”自在医局的医术大比上,韩恭听过顾若离所说的有关眩晕的理论,他回去想了许久整理了一遍,这一年多他仔细研究和实地比对过,结果是,顾若离说的很对,只要细查,眩晕和眩晕之间完全不同。

    他也因此而药到病除的治好了几列类似病症。

    今日,他再次在她这里看到了神奇,他有些激动的望着她:“此药乃我等之福,百姓之福啊。顾大夫请受老夫一拜!”

    顾若离忙将他扶着,道:“韩先生您不必如此,此药不过一列,还需要再经过试验和验证,我当不起您的大礼。”

    “当得。”韩恭道,“可否将你的方子给老夫一阅。”

    顾若离应是,将方子递给韩恭,他立刻接住迫不及待的去看,杨文治和孙道同亦过来,三个人在一起讨论了起来。

    裘太医一直在一便不曾说话,但是看韩恭的态度他已经确认了,这个病是真的有了起色。

    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用实实在在的方子治好了破伤风。

    他静静站着,手脚冰凉!

    顾若离治好了,就意味着在医术上他不如她,往后,他就成了众人的笑柄了!

    “不可能!”鲁大夫还是不敢置信,摇着头看着顾若离道,“你……你是不是用的巫术,在她体内种了什么东西。”

    顾若离失笑,望着鲁大夫道:“鲁大夫,您可知道破伤风是如何得来的?”

    鲁大夫皱眉,众人也都看着她。

    “是从伤口感染而来,好好的人是不会得破伤风的。”顾若离指着邵氏额头的伤口,“齐六太太的身上一共有两处伤,在清理时我就曾经提醒过你们,一定要清洗消毒,以免感染发炎。可我昨天来时,她的伤口周围皆是腐肉,显然已经感染了。”

    “荒谬。”鲁大夫道,“清洗了伤口,就不会引发破伤风,这么多年大夫治疗外伤不都是如此,你根本就是危言耸听,有意推卸责任泼脏水。”

    顾若离就道:“不是清洗了伤口就一定不会引发破伤风,也不是不清洗就得破伤风。我们现在在讲的是几率,清洗过后得破伤风的几率就要低很多,在现在我们没有药预防的前提下,能做到什么就尽量做到最好,避免二次感染。”

    鲁大夫喝道:“她的病分明就是开错药所致,你休想让我们给你背黑锅。”

    “开错药的事已经知道是有人陷害。”齐六爷道,“我当时就不该听你们挑唆,是你们害了我内子!”

    鲁大夫连连后退,他还是不相信,顾若离年纪这么小,这么多年,这么多大夫都没有进展的病,居然被她研制出来了,完全不可能。

    “鲁大夫。”孙道同蹙眉道,“县主治好了病是大喜的事,你怎么如丧考妣一般,这个药方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太珍贵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高兴个鬼,又不是他们治好的。

    往后他们师徒就成了被人的笑柄了。

    “师父,我们走吧。”鲁大夫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三夫人就嘲讽的道,“庸医!”

    鲁大夫满脸通红,立刻跑了出去。

    裘太医则是朝各人抱了抱拳,又望着顾若离道:“恭喜县主,得旷世良方!”顿了顿,“告辞!”

    顾若离目送裘太医出门,三夫人就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位裘太医你往后要小心一些!”此人宠辱不惊,若不是君子,就定然是个极其阴暗能忍的小人。

    顾若离点头应是。

    “宫里的金公公来了。”外头崔延福的小厮进来,顾若离和众人就迎了出去,金福顺看到这么多人就一一打招呼,笑着道,“杂家没什么大事,就过来看看县主。”

    顾若离颔首,大概猜到了金福顺的来的意思,果然,她听金福顺道:“外头站了好多大夫。要我说这位齐六太太的病若是治不好您就别治了,省的坏了名声,还白白得罪了。”又道,“圣上对裘太医很看重。”

    所以,他是来提醒顾若离,她这回怕是得罪了裘太医。

    “药已经起效了,再服用个七八日就能痊愈。”顾若离看着金福顺道,“你替我说一声,就说意思我已经懂了。”

    金福顺听着一愣,顿时笑了起来,高兴的道:“这么说病你已经治好了?”

    他就说顾若离的医术了不得,当初圣上的病大家不都是治不好的吗,最后只有她治好了。

    顾若离点头。

    她自己也很高兴,就在今天早上她看到邵氏的变化时,她恨不得手舞足蹈仰天大笑……她试了鸡屎白散,可是邵氏没有多少的反应,所以,她就用了峻剂,在鸡屎白散中加了全蝎和天南星等。

    没有想到,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药就起效了,邵氏抽搐间隔的时间长了,牙关松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一些。

    她断定,只要再吃几服,就一定没有问题。

    她现在盼着,让她再遇到一列,再试试这药!

    “那你就当杂家没有来。”金福顺朝她挤了挤眼睛,“这就回去告诉圣上。亏得那些太医还求圣上禁你行医,一个个的都是草包,还好意思禁止你行医,真是丢人丢的姥姥家去了。”

    顾若离失笑,金福顺带着人又一阵风似的走了。

    “你如何知道鸡屎白散合剂可以治破伤风的?”杨文治走过来,望着顾若离问道,“此方有些险峻,你这孩子真的是胆大心细。”

    顾若离笑着道:“先生,我只是觉得可行便试了试,没想到真的有效果,于我而言也是意外收获。”

    “若无把握,以你的个性也不会试一试。”杨文治失笑,道,“总之,你能由此发现,老夫很为你高兴。”

    顾若离和他行礼道谢。

    第二日,顾若离研制出鸡屎白散合剂可治好破伤风的消息散了出去,传的神乎其技,还有她的缝合术,众人都是好奇不已,却没有一人见过。

    顾若离从永城伯府出来,刚到合安堂,就看到许多大夫在里面等着她,见她一回来忙一个个蜂拥而至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句的问着。

    “这样。”顾若离看着大家道,“三日后,大家都去医局,关于缝合术和鸡屎白散合剂我和大家仔细说一说,只要想听的,尽管去!”

    众人大喜,鲜少有大夫这样不藏私的和大家分享自己的医术心得。

    杨文治和孙道同说着话进了太医院,里面本来说着话,突然就安静下来,孙道同看着众人,问道:“如何不言了?”

    “孙……孙大人。”有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听说县主过几日要在医局开讲?”

    孙道同看了眼杨文治,笑道:“此事要问杨大夫。”

    “是!”杨文治含笑和众人道,“她会细说关于缝合术和鸡屎白散合剂,诸位若是好奇,都可以去听听,届时,老夫和孙大夫还有韩大夫也会到场。”

    那人一惊,问道:“三位先生也去。”

    “自然。”孙道同道,“县主的这个药方和手法,是我等不曾听过和接触过的。活到老学到老,医术博大精深,我等可不能固步自封。”

    大家都有些尴尬的呵呵笑着。

    前天他们还跟着鲁大夫去闹事不让县主行医,这会儿再去听课实在是丢人。

    不过,什么是缝合术,那列鸡屎白散合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方子,居然能治好破伤风。

    此刻,裘太医站在御书房的后殿,圣上看着他摇头道:“此事你也不必耿耿于怀,当年朕的病就是她治好的。她虽年纪小,可医术造诣不在你等之下,既是同行就该好好相处,不要生罅隙。”

    “是!”裘太医应是道,“县主确实令微臣佩服。”

    圣上满意点头,道:“以后互相切磋,你若有不懂之处大可去请教她,这个孩子性子好,也从不藏私,你去问她必然知无不言。”

    裘太医垂着头应是,脸色极其难看。

    他从御书房退了出去,径直回了太医院,还不等他进去,就听到院子里三三两两的说着话:“……到底要不要去听,在下对缝合术实在好奇不已。”

    “还是不去了吧,此番裘太医……”顿了顿又道,“若是让他知道,怕是要不悦的,我等还是老实一些比较好。”

    众人叹气,又有人道:“这次确实是他们师徒错了,还差点连累我们也犯了错。既有错就认,要是一直死扛着,更加让别人笑话。”

    裘太医听着,转身离开出了宫门,鲁大夫在宫外等着他:“师父,圣上没有说您吧。”

    “有何可说的。”裘太医淡淡一笑,鲁大夫缝愤愤不平的道,“这口恶气,徒儿咽不下去。”

    裘太医拍了拍鲁大夫的肩膀,道:“急什么,来日方长。”

    鲁大夫应是。

    顾若离要在医局开讲的事情传遍了京中里外,等三日后,就连京城附近的大夫都赶了过来,一时间医局被围的水泄不通,人头攒动,比当日医术大比还要热闹几分。

    ------题外话------

    鸡屎白散合剂当然不是女主研制的,咳咳……书中有两例方子是现代的,一例是崔大当年类似中风的方子,是蒲老先生研制,这列则是现代的任老先生研制。

    其余的都是书中的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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