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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皇家是十分不敬,可他现在就是皇帝,再加上他刚刚那狠辣的手段,所以无人敢提醒。
如歌深深看了眼越离紫,看到他依旧如平常一样温润的看着她的样子,微微闪了闪神,最后淡淡道:“我没生气,原本有些烦躁,但看到有人在找死时,心情反而愉悦了,最近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好好好照顾一下我娘亲和娘两人,她们两人一直待在府里,心情都不是很好。对了父亲,有空回府去看看,娘很担心你。”
“好!”尧国公看着如歌,微微点头,脸上一片疑惑,接着问道:“你要离开去哪?”
如歌看了越离紫身后几人之后,冲两人打个眼色,越离紫见状,扭头,威严道:“朕有事要谈,你们先离开!”
看着越离紫明显亲近尧家人的动作,众臣心中虽嫉妒却也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离去。
如歌确认那群人离去之后,才指着一旁坐着轮椅与杨厮交谈的路墨道:“现在由杨老将军守城,路墨代替我的位置监视着,我己吩咐懂药的百姓制作迷烟,迷药,之前大量收购粮食药材没想到会有这么个作用,到时迷烟与迷药的用法路墨会告诉你们,现在越离杰与叛军汇合,战事明显拉长,所以我要离城一趟。”
“离城做什么?”尧国公与越离紫都十分担心。
“不能让这场战事拉长,如果东元的军队到达,战事就真的会被无限拉长,沉家军队的粮食昨夜派人烧了一大半,但这样没有任何作用,后天,东元的军队就要到达了。所以,我打算去把双方的粮食全部毁了,就算战争被拉长,我也要让他们被迫的加快攻打速度。西越的粮食被控管起来,现在他们可以吃的就是正在路上还未到达的粮草。之前,我就说过,粮草先行是自理名言,但由于沉家军队被召集的太急,所以他们的粮草并未到达。所以我决定去东元军队那边毁了他们的粮草,沉家军队的粮草消息很快就会传来,我己事先派人去了。至于东元那边的,我想要亲自去,东元是我接下来的目标,所以我想去收集一下信息……”
“可是……”尧国公想要拒绝,又脑中突然想起娴姨娘说着关于她的前世的经历,不管他信不信,但现在脑子确实想到了这一件事,原本想到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娴姨娘说过,东元与歌儿的生父秦幕联合灭了三十万姚家军。
所以歌儿她,恨东元,刚刚她说,东元是她下一个目标……
想到这里,尧国公想要拒绝了话也咽了下去,短短几个字吐出:“好,你自己小心点,你娘与娘亲会担心的,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她们,你要平安回来。”
如歌讶异的看着尧国公,看着他那担忧又关怀的神情时,微微一暖,点头,认真回答:“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见状,尧国公才放心点头,与越离紫两人一起在伤兵中巡视,在百姓中慰问,做足了亲民形象。
猛烈的攻城一直到了晚上黄昏都没有停下来,烈焰军一直不动,送死的普通士兵一波又一波的冲上前,不要命的踩着前方的尸体前进着,杨老将军用尽了方法守城,到最后也稍微有些疲惫难以应付。看着城下一片血海,杨老将军眉头紧铍,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好不容易守在黄昏之时,沉家军队动了,代替送死的普通士兵,沉家军队的攻击显得更加的猛加,更加的血腥……
云梯,冲撞车,掷石车也对准着城门着力攻击,一天的攻击下来,城门显得有些破损,如果不是城内不停修补加固城门,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攻破。
这是最后一波攻城,也是最为猛烈的一次,一整天下来,杨老将军觉得此时才是最凶险的,正觉得难以就付之时,一个身穿青衣坐着轮椅了男子被推上了城墙,没有跟他打招呼,只是静静看着城下。
好半会,青衣男子才看向杨老将军道:“在下路墨,主子有令,由在下辅佐杨老将军守城!”
路墨一袭青衣,干净无纹却又不失华贵,上等的蚕丝面料就能得知他不是一般人,杨老将军一边点头一边细细打量着路墨,看着他面无表情却又散发着渗人的迫力时,杨老将军心中一阵感叹。
无双郡主也不知道从哪里收集到这些人,个个看起来能力不凡,就连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淡漠气息下的无情,仅仅第一眼,就觉得不容小觑。
“好,既然是郡主派来的那老夫也没什么话好说的,现在的情况你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了,情况不容乐观,现在沉家军队开始攻城,虽是最后的一波可却是十分的凶猛,如果守下这一次的话,今天也算是过去了,哎……”杨老将军的神情来看,应该是极为的棘手,十分麻烦的看着城下攻打凶猛的沉家军队。
路墨看着城下的军队,淡淡问道:“送死的弃子死完了?”
路墨的声音冰冷又无情,在他的眼中,之前攻城的普通士兵就是送死的弃子,当然也是这般毫无感情的问话让杨老将军一愣。回过神来,淡淡点头:“差不多吧,今天攻城都是由普通士兵进行,死伤大约六万多人,没有全死完,但明天之后,估计也活不了多少。”
路墨得到确定回答,站着身边的啸天骑士兵轻轻说了些什么,只见啸天骑一个个快速行动起来……
一个个平民百姓家中常有的生产风车被安放在城墙之上,小型掷石机也吊上城墙,啸天骑的成员脸上带着口罩,背着一袋袋不明物体爬上城墙……
杨老将军奇怪看着这一切,惊奇发问:“这些要做什么?”
路墨只是冷冷看了杨老将军一眼,不语,面对如歌时他才会有淡淡笑脸,而面对其它人时都会冰冷无波,依旧还是那副如寒冷雪莲的模样,任何人都无法撼动他的心绪,唯独一人而己。
啸天骑与鬼军依照路墨的命令搬动着一件件器具,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啸天骑与鬼军少了一些,总共十万的他们中间少了一万多人,只不过哪怕少了一万人也难以发现。因为那一万人被吩咐好好休息了,因为这是如歌的要求,她打算半夜带着他们离城,经过一天多的守城,所以她觉得一万人要休息一下,否则太劳累的话会出现意外。她这次劫粮草之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她需要事事算计精细,不容半点疏失。
沉家军队攻打城墙之时,路墨见时机己到,冲着就位的啸天骑与鬼军淡淡道:“听令!”
路墨的指令,啸天骑与鬼军神情一凝,动作统一,只听得路墨一听:“开始”之后,漫天的粉末朝着城下而去……
一辆辆风车之上一大袋粉末放在顶端,士兵握着手柄,用力的转动起来,只见风车的出口,一*粉末随着风朝着城下飘去,小型掷石机上,一包包白色的粉末被投了出去,直接撒在沉家军队阵列之中,不出一会,到处都是白色的粉末四处飘散……
而城下,一大锅的汤药发到了所有士兵的手中,众士兵虽然疑惑,但还是如实的喝了下去。
杨老将军闻着汤药的味道,看着众人喝了下去,就连路墨也如此之后,也大口的喝了下去,甘甜的滋味在嘴中散开,让杨老将军惊奇道:“这是甘草的味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路墨终于不再冷冷无视,反而淡淡点头:“嗯,专解迷药!”
一瞬间,杨老将军就明白路墨做了什么了,扭头看向城下,原本猛烈进攻的叛军动作停了下来,不少人从云梯上摔了下去,而原本站在不远处的沉家军队也纷纷倒地,爬了半天也爬不起来……
“哈哈……哈哈……好,太好了!”杨老将军兴奋的看着城下粉末之中一个个倒下去的身影,兴奋大吼:“来人啊,开门迎战!”
他一生征战三十几场,这是他第一次做出主动出击的命令。
服了解药的啸天骑与鬼军听到可以开迎击时,一个个兴奋大吼,这两天来一直守城早就不耐烦了,如今可以大闹一场,当真太令人振奋了。杨厮率先翻身上马,冲着一旁鬼军暂代首领惊林兴奋大道:“兄弟,来比一场吧?看是我啸天骑猎杀的人头比较多还是你鬼军!”
因为惊风跟着轩辕圣夜离去,惊林暂代鬼军首领一职,别看他平时斯斯文文的,其实就是战斗狂一个,也是一个见血就疯魔的疯子,听到杨厮的邀约之后,惊林双眼发现,秀气儒雅的脸上闪过一丝狂喜,连忙点头:“好,谁输了就请对方喝酒!”
杨厮见状,扭头对着身后跃跃欲试的啸天骑大喊:“兄弟们,听到没有,不仅可以战斗,还有酒喝,谁要是拖后腿了,小心本将军军法伺候!”
“是!”啸天骑们全部兴奋怒吼,习惯了杀戮,尝到了血腥滋味的他们早己上了瘾,也早己迷恋上了那种生与死的快感。
惊林也同样不甘落后,冲着身后的鬼军怒吼:“鬼军听令,不准丢了主子的威风,哪怕是女主人的兄弟,你们也不准放水,要是放水了小心本统领罚你们一月不准战斗!”
惊林的声音充满激情,可偏偏有士兵作死,小心问道:“代统领,万一咱们赢了啸天骑,小姐生气牵怒主子怎么办?”
“咱们这是替主子振夫纲,不能让主子被小姐死死踩在脚下,本统领现在把话说前面了,要是你们谁放水的话,有你们好看的。”
城门缓缓打开,杨厮笑着听着惊林与鬼军士兵的怒声,愉悦一笑,扬起马鞭就冲了出去,留下一句话后,便带领着啸天骑冲了出去……
“兄弟们,为了小姐,咱们一定要赢,狗屁夫纲,为了这一点咱们就不能输!”
惊林瞪着率先冲出去的杨厮:“好你个啸天骑,来阴的?鬼军听令,杀!”
本来是一场敌军攻城,己军守城的战事,因为啸天骑与鬼军的明争暗斗,瞬间成为了两军的游乐场。
如恶鬼出关,九万军队如九万亡灵,所过之地如恶鬼临世,手起刀落,原本在地上挣扎的沉家军队士兵瞬间尸首分离,血红一片……
沉俊看着从天空飘下的粉末时还不怎么在意,可看到一个个士兵倒下之时才开始慌了,盯着城墙上一老一少两道男子身影,扭头对着烈焰军首领陈中道:“退!”
“不行,攻城!”陈中根本不听沉俊的命令,在他的心中,他的主子是太子,而不是这个无名之辈。
“现在这城下都是迷烟迷药的,你去也是送死!”沉俊大吼着,也不管陈中要不要退,他立刻下达的后退的命令,中药的士兵总共快十万人,冲在最前面的士兵吸入最多,有的早己昏迷,有的在地上徒劳挣扎,离得越远,吸入也就越少,中迷药也会越少,虽然走路有些疲软,但还是可以勉强撤离。
啸天骑与鬼军全数冲了出来,想带着中了迷药的士兵撤离根本是不可能,被成为弃子丢弃的士兵中,有大约五万是沉家军队中了迷药昏昏沉沉,沉俊虽在心疼但也没有办法,敌军能冲入迷烟之中屠杀他的人就表示对方无惧迷药,此时只能忍痛舍弃,暂时撤退地得上道。
看着快速离去的沉俊,啸天骑与鬼军哈哈一笑:“沉俊,你个孬种,不是口口声说你旗下是啸天骑吗?干嘛跑啊?一个叛徒还想当啸天之主?”
沉俊咬牙,恨恨的撤离了一段距离之后,听着身后传来的谩骂,顿时一怒:“有本事别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兵法诡道讲究的就是兵不厌诈,怎么?堂堂啸天之主输不起?啊,本将倒忘了,你是假冒的啸天之主,只不过是沉氏的叛徒而己,一个奴才真以为姓沉就是沉帅之后?再高贵的姓氏也阻挡不了你那低贱的本性!”杨厮的话十分刻薄,说得沉俊顿时一怒,双眼通红的盯着杨厮,厉声大吼:“我要杀了你!”
“恼羞成怒后当然会想杀人灭口,当初你们不就是这么对待嫡系的?”杨厮不屑的轻笑。
听到杨厮说起他父辈的事情时,顿时一凝,死死盯着杨厮:“你到底是谁?”
“呵呵,本将是谁你也没必须知道,只不地本将有一句话要给你,这里也有嫡系护卫的后代吧,本将军要慎重向你们宣告,我啸天之主己归来,你们叛主协助沉程屠杀嫡系一事,罪不可赦!”
“我军才是啸天骑,你个假冒的贼子……”沉俊死硬着,心中却不断颤抖着,到现在,他心中惊觉,眼前一队,或许当真是传说中的啸天骑也不一定,虽然隐世百年,但上前这支军队给他们的感觉太过危险,看着他们,就有一种想要逃的心理。
杨厮嗜血一笑,盯着沉俊淡淡道:“你要守着啸天之名也无所谓,那么就当你们是啸天骑好了,咱们可以做一次屠杀传说神兵的大事,或许这滋味也是十分不错的!对不对?兄弟们!”
“对!”所有人的脸上露出向住又嗜血的笑容。
沉俊眼看气势被压,再加上恼羞成怒,当真抽出长剑,指挥着身后的军队进攻,可是他的命令还没有发现,只天空中的粉末又朝着他们飞来,上天都是相助啸天骑与鬼军,原本一天无风的现在突然吹起一阵强风,迷药朝着沉俊与陈中的军队而来,让原本想要进攻的沉俊顿时失了心神,大吼:“快撤!”
跟风赛跑,沉俊为了不让军队吸入迷烟,快速命令撤退,啸天骑与鬼军见状,立马冲了出去……
天助我也!
杨厮与惊林十分兴奋的追在敌军身后,士气高涨,紧追不舍……
不知真是天助他们还是如歌的计算精准,在沉俊与烈焰军后路之上,同样一队黑色军队阻去了他们的后路,一面面紫龙白底旗召示着他们的身份。
啸天骑,十万啸天骑,黑色的军队正前方,是一袭红衣的轩辕圣夜,轩辕圣夜恨恨盯着烈焰军,神情十分不悦。
原来,他与惊风去与啸天骑接头时,正好看到烈焰军突然转道,害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烈焰军从他眼前而过却无法阴挡,啸天骑从边境面来,全开的速度之下才缩短与烈焰军的距离紧追在后,突然改道让啸天骑措手不及,原本相差半天路程的啸天骑失了目标白白多花了一个时辰,再加上要处理掉沉俊的粮草车队,直到现在,才风尘仆仆的到达,正好拦在沉俊与烈焰军的后路之上……
紧紧盯着烈焰军,轩辕圣夜眼中带着兴奋,嗜血残酷的笑容在唇间轻轻勾起,红影微闪,身后的啸天骑紧紧跟上……
“杀!”
不知由哪方响起的厮杀声,顿时出现了近身混战,烈焰军近身战确实强大,一时半会还真耐合不了他们。
战争之中,啸天骑的能力顿时出现了差异,经过北境历练的杨厮所带领的军队个个熟练厮杀着,而轩辕圣夜那支从边境赶来的十万啸天骑反而显得有些不适应。
天,渐渐暗了下来,啸天骑一前一听,两方夹杀,再加上沉俊与陈中的叛军或多或少的吸入的在些迷烟,身体能力完全无法发挥,一时之间,战势处于劣势之中……
沉俊与陈中逃,轩辕圣夜就带兵追,你追我赶了好几个时辰,轩辕圣夜派人停下了追赶的脚步。
歌儿说过,穷寇勿追!
啸天骑的前进道路上鲜血一片,全是尸体所铺成的追杀之路,终于在三十里开外之时停下了脚步,不甘了看了眼敌军离去的方向,轩辕圣夜带着啸天骑而回……
杨老将军看着出去十万左右的啸天骑,回来之时却有了二十万的数量,而且带头之人一袭红衣,容貎倾城绝美,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夜王,只是,夜王怎么与啸天骑混一起了?刚刚追杀敌军时他没有听错,城内十万啸天骑中,有一半是鬼军,为何啸天骑与鬼军关系这般的好?无双郡主不是才是啸天之主么?可为何与轩辕的夜王混一起了?
路墨看着一袭红衣归来的轩辕圣夜,淡淡勾唇:“开城门!”
轩辕圣夜归来,那就代表着沉俊的粮草被毁,沉俊真正难过的时候要开始了。
杨老将军不语,只是紧紧盯着尧朝,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时才惊觉,或许,尧家是知情的。
无双郡主与夜王交好尧家知情的,所以看到夜王带着啸天骑归来时都不会有任何讶异,虽然不喜他国之人介入西越战争,但现在这个时候,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都极为的重要,而且,兵权都在尧家的手上,陛下也是尧家人,他没有任何反对的立场。
轩辕圣夜看着正在处一时着俘虏的啸天骑,大摇大摆了走了进去,此时,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尧朝命人点亮火把迎接轩辕圣夜入城。
轩辕圣夜四处打量,发现没有找到如歌行何身影时,眼中闪过失落,淡淡问道:“歌儿呢?”
尧朝摇摇头:“不清楚,一下午歌儿都没有出现,原本一直在城墙之上盯着战事的她突然派来了路墨替她盯着,而她本人一直没有出现,所以不是很清楚。”
轩辕圣夜一听到路墨的名字就十分不悦,抬头看着城墙上路墨的身边,十分不悦,声音冰冷:“歌儿去哪了?”
路墨静静盯着轩辕圣夜,久久不语,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刚刚不久,出城了!”路墨过了好半响才缓缓回答。
静静的盯着轩辕圣夜,路墨疑惑又不解,以轩辕圣夜的性格来说应该不喜阴诡权谋,可他为何会看上她?明明她的手段出众,城府极深,应该是他最不喜的类型。
可这两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当真令人好奇啊!
“出城?做什么去了?”轩辕圣夜眉头紧皱,一是看到路墨他从生理上不喜之外,二是对如歌的担忧,神情十分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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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一大堆的士兵中了迷药倒在地上,战争,是这么打的?
月光:当然,有钱就是任性,迷药多也能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