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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寒又道：“云渊仙宫，潇云渊，就是你，对吧？”
潇云渊忽然笑了，“你既然都知道答案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虽然早有猜测，可穆寒内心还是忍不住一颤！
那可是万年前的仙宫啊……
穆寒壮起胆子问道：“那……为什么？既然你都已经贵为女帝，为什么还……”
潇云渊说道：“你是想问，为什么还会兵解转世？甚至轮回了万年之久？”
穆寒点了点头。
潇云渊再度望向远处，只说了四个字。
“不记得了。”
穆寒一愣，他皱了皱眉，心底有了些猜测。
“那仙宫？”
潇云渊随口说道：“应该没了吧。”
潇云渊的语气很是风轻云淡，仿佛一座仙宫覆灭与否，与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穆寒有些震惊，能在万年前在九天之上自称女帝，自创仙宫的人，定然是一位大佬中的大佬！
但是穆寒也依旧有着他的担忧，他很认真的说道：“以后，你会是潇月还是潇云渊？”
潇云渊再度看向穆寒，眼中多了一丝玩味。
“这么问，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
穆寒咬了咬牙，“我要知道！”
他直视着潇云渊，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选择夺舍潇月，我会不遗余力的阻止你！”
潇云渊出奇的没有发脾气，仍旧是一脸玩味的看着穆寒。
“你觉得你能阻止我？”
穆寒一字一顿道：“就算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会阻止你！”
潇云渊看着一脸认真的穆寒，忽然笑了。
“看不出来，还是个深情的小家伙。”
穆寒的神情有些古怪。
这句话从潇云渊的嘴里说出来，倒也算合理，毕竟以她那年岁，就算是让穆寒叫声祖宗也不算差辈。
但是她现在的身体毕竟是潇月的！
穆寒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这句话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过了半晌，潇云渊忽然给出了一个算不上答案的答案。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皆是命中注定罢了。”
穆寒沉默了下来。
潇云渊忽然摆了摆手，那位在一旁弹琴的守关者，赶紧停下，琴声戛然而止。
潇云渊随口说了句，“散去吧。”
那位守关者如获大赦，身形渐渐消散……
这一幕看的穆寒头皮发麻。
潇云渊站起身，也没看穆寒，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往上走。
看样子是准备去往第九层。
穆寒赶紧起身跟上。
看这样子，潇云渊的确是准备走到第一层才罢休。
鬼知道第一层到底是谁在守关啊！
万一连潇云渊都打不过，那咋办？
她现在毕竟只是一个元婴境七层的修士啊！
穆寒眉头紧锁，又开始担心起来。
孰不知他内心的想法，早就被潇云渊偷听了去。
倒也不是潇云渊故意偷听的，而是达到了潇云渊这个层次，穆寒的心声根本不需要她故意去窥探，便能够清晰如耳。
甚至声如洪钟大吕，想不听都难。
潇云渊走在前面，嘴角微微勾起。
穆寒低着头，在后面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