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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介意的是，利用可以，出卖不行。”
艾丽脸一沉：“你什么意思？”
帕尔马拍拍艾丽的手：“别在意，他只是在试探我们。”
说着帕尔马对君临道：“放心吧，我不会出卖你们。之前让你去王宫，你应该已经看出些东西来了，我注意到菲奥娜不在你身边了？”
“你叫她菲奥娜？”君临反问。
帕尔马笑道：“我好象失言了？我该叫她菲娜的。”
“所以你果然早就知道她是菲奥娜劳伦特了？”
“艾丽暗示过你。”
君临便笑了：“是的，但她暗示的可不仅仅是这个。”
“本来想说的，但既然当时菲奥娜在，我能看出她看你的眼神，我觉得也许你自己去发现会更好。”艾丽笑道。
君临反问：“你就这么确定我能发现问题？”
艾丽一滞。
帕尔马摇头：“你果然很厉害。是的，银殿的事我们做了些安排。”
“所以你们在王宫里有人？”
“这不奇怪，毕竟她也在王宫，我们要盯着她。”帕尔马道：“既然说开了，那就坦诚相待吧。我们有三个人，还一个就在王宫，负责盯住他们的人。”
“猜到了。”
“这都能猜到？”
“麦子要了十五万积分，交易上限意味着他需要三个四级的合作对象。”
帕尔马拍手：“厉害！”
“那个人是谁？”君临问。
“这个保密。那些家伙耳目灵通得很，我们现在的说话都可能被他们听到。”
“这借口不怎么样。”
“给人台阶就是给自己台阶。”
“那就说说你的真实打算。”
帕尔马沉思了一下，终于道：“绝地计划升格了。”
“什么？”君临一怔。
“自由派本来的目的，的确是召唤梦魇入侵，通过梦魇掌控这个位面。但出于某些原因，他们的计划升格了，有了更高的追求。”
“什么追求？”
“我不想骗你，伙计，但他们的追求也是我的追求。”帕尔马凑过来道：“梦魇入侵无可避免，一旦发生，将会有大量的幻想生物进入。那个时候就是你猎杀获得积分的好机会。我不会和你们争抢积分，我只想得到我要的东西……boss归我，其他的一切都归你，怎么样？”
“我也是自体进化者。”
“但你才一级，你还有大把的机会。你会看到我的操作，我免费给你上一课，这对你以后有帮助。但如果你非要和我争抢，那就是你我翻脸的时候。我知道你有些特殊手段……那种位面混乱事件是你搞出来的，对吗？你真正的天赋不是抵抗心智，而是某种可以混乱位面意识的能力。但是抱歉，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君临笑了：“你的消息果然比我想象的更灵通，有个问题。”
“什么？”
“关于格雷，他们从我这里偷走了格雷爵士。那个家伙现在在哪儿？”
“他对你没什么价值。”
“重点是他对自由派有什么价值。”
“你知道他不能自我进化，这是限制，但也是好处，有些事别人做不到，他可以做。”
君临摸了摸下巴：“明白了，他是用来替代涅茧利的？”
帕尔马一笑：“格雷可以使用疋杀地藏。”
“所以涅茧利重要的不是他自己，而是疋杀地藏……是毒？他们还想放毒？”君临明白了。
这帮家伙用毒害人之心不死。
“是的。你想要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那么说定了？”
“说定了。”君临回答：“不放心的话，我还可以跟你签协议。”
“没那个必要。”帕尔马一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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