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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狄泉本来想送答里孛一行,答里孛就是不肯,于是狄泉也不再坚持,目送答里孛上了官道,消失在视线里面。
她这回也算是学聪明了,没把她那些能看出她是契丹人身份的东西给露出来,而狄泉估计辽国那边已经也有人在找她,估计半路上即可相会,也没什么危险。
于是,他便与孙安去李家道口去寻鲁智深等几人。
昨日孙安只觉得煎熬,狄泉与答里孛喝酒唱歌,吟诗作对,他全看在眼里。
心中感叹道,寨主就是年轻啊,年少风流!
孙安自己心中也想,自己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该娶个妻子。
不过,他也只是心中想想,并不说出口,他只觉得若是与狄泉说了,怪不好意思的。
因为现在的好汉都以不谈恋女色为荣,虽然正常娶妻生子也不算是谈恋女色,但孙安只怕他人如此说。
到了李家道口,朱贵出迎,言说鲁智深与武松和那老张旗在酒肆里饮了一喝酒,早上已经带了武松与老张旗上山。
狄泉与孙安便也坐船上山,水寨里先见过了阮氏三雄,然后便回了聚义堂。
狄泉叫来众人,介绍了武松与老张旗,老张旗虽是狄泉故旧,又是前辈,但其年老体衰,不能在梁山做一个头领,便叫狄泉在后山与他盖所房子,养老以终天年了。
至于武松,梁山上众人听说他在景阳冈上赤手空拳打死一只吊睛白额猛虎,无不敬服。
当下摆酒设宴,为武松与老张旗接风洗尘,那老张旗当年也跟随狄难抚远击敌寇,其父“扒山虎”张忠更是昔日平西王狄青手下五虎将,众人也是敬重得很。
这边山上,那张用、张立两兄弟也到了吃饭的时候。
以前关押朱仝、雷横的那间小屋如今用来关押他们两人。
这两人自被那“旱地忽律”朱贵给麻翻绑上了梁山,倒是没被打没被饿,狄泉特意吩咐这两人,不得虐待两人。
因之,这两人也是每天好酒好肉,都吃胖了。
“二位公子,饭来了!”
“笑面虎”朱富腆着个肚子前来送饭了。
张立一看,今日的饭菜格外丰盛,鸡鸭鱼肉,各种果品菜蔬,就连酒都是黄白两样。
所谓黄白两样,便是一壶黄酒,一壶白酒。
张用和张立已在梁山之上待了足有半月长短,见今日饭食不同,便问朱富,“朱头领,今日这饭食为何如此丰盛?”
“今日寨主归山,还带了了新兄弟上山,正办酒宴接风。”
朱富天天来给他们两个送饭,都混熟了。
“朱叔叔,朱叔叔,我想吃糖果子,烦劳你给我做些个!”
王瑕被朱仝抱了过来,自朱仝入伙梁山之后,与王瑕关系奇好,王瑕喜欢与朱仝玩耍,朱仝喜欢孩子也乐得与其玩耍。
一来二去,朱仝与林冲夫妇也熟络了,朱仝也是个忠义之人,林冲也与他成就了深厚交情。
林冲平日里练兵,杂务较多,朱仝上山不久,手头没什么事情,王瑕便天天去找朱仝玩耍。
朱仝便带王瑕满山逛,今日讲故事,明日捉野兔,后天削个弹弓打飞鸟,不亦乐乎。
今日武松与老张旗上山,众人欢宴,王瑕跑去凑热闹,林冲喝酒顾不上她,朱仝不好饮酒,便抱了王瑕出来。
“哈哈,这就去给你拿,就知道你要吃,我今日早做好了放在伙房!”
狄泉上回做了糖葫芦给王瑕,王瑕最是喜欢,狄泉把那做法教给了朱富,朱富便天天做一些,王瑕想吃便管他要。
朱富上山时间不长,但与王瑕玩的好,当初他在祝家店叫人打得鼻青脸肿近似猪头,王瑕拿家里林娘子养的鸡下的鸡蛋来给他涂抹脸上青肿之处,说是义父教的。
此后一来二去,王瑕总跑到伙房去找朱富,朱富总给她些好吃的。
一日王瑕登梯爬高,去房上摸燕窝,不慎摔了下来,幸得朱富路过,以大肚皮做垫子,接住王瑕。
林冲夫妇得知,对朱富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朱富自知没什么本事,在山上觉得低那些武艺高强的头领一头,见林教头夫妇如此礼遇自己,倒是不好意思。
后来,他每日变些花样给王瑕做些小吃食,各色果子,总是挑好的留给王瑕几个,常备些新鲜玩意,给王瑕看新鲜,此时一边去给王瑕拿糖葫芦,一边掏出一个面人给王瑕玩耍。
“朱都头,有礼了!”
那张用在窗口看见了朱仝,便与朱仝见礼。
他们二人被关在山上,朱仝是个厚道人,念着自己昔日也是官府中人,没少来探望张用、张立兄弟二人。
“二位公子,有礼了!”
朱仝也回了一礼。
那王瑕从朱仝怀中下来,走上前去,“张用哥哥,张立哥哥,你们吃糖果子不,好吃的很!”
见了王瑕天真无邪的模样,张用、张立都笑道:“我们不喜吃甜,你自去吃。”
自上次在小屋与朱仝相遇后,王瑕便总往此处跑,说是没准哪日还能看见有人在里面。
果不其然,隔了没两日,张用、张立便关进来了,王瑕便天天来看他们。
起初张家兄弟并无好气,后来发现梁山上众人不劫掠村镇,不杀人放火,也不横行乡里,便有所改观。
再加上朱仝与他们说了梁山平日里行事之准则,叫张用、张立耳目一新,不由得好生佩服!
两兄弟也不觉深思,这梁山上若是贼寇,那自己父亲那等人,尤其是父亲身边那宋江、吴用、晁盖三人,又算是什么人?
如今世道,官逼民反,这山上的盗贼为民做主,替天行道,官府里的官吏却搜刮民脂民膏,鱼肉百姓。
莫说梁中书与蔡太师那般的大奸臣,便是他父亲张叔夜,底子也不干净,为官也算不得一清二白。
这世道,谁善谁恶,谁黑谁白,这两兄弟只觉得脑子里什么都不知道了。
此二人只觉得世界观受到了严重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