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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德华能感觉到她紧紧贴着自己,脑袋也靠在自己的背上,让人的感觉像只小考拉。
“不,哪怕今天我不在,你也会非常完美的处理这一切,你是这个星球上最聪明的人。智力是你最好的武器,而我只是从专业角度帮你把后续问题处理的更加干净些而已。”
“艾德,今晚别走……我不敢一个人睡,我会想到艾尔玛的……”
“呃……”这等于是某种邀请,若是不答应还是人么?
……
第二天,他步履蹒跚的离开列克星敦。
昨晚禽兽不如了。
虽然知道自己提出要求的话,对方多半不会拒绝,甚至在这种情绪下,贝丝·哈蒙可能还会主动发泄内心的压抑。
但怎么说呢,莫名其妙的道德感又上来了。
觉得这么乘人之危实在有点不像话。
虽然对方是大美女……
于是,这一晚上,贝丝·哈蒙枕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异常,最后直接拱到他怀里,真的如同林间小鹿在寻求鹿妈妈的爱似的。
这可苦了他的前列腺……
整完硬挺着入睡,满脑子的姿势水平和《心经》交替出现,这一晚过得实在魔幻。
列克星敦之夜,注定会成为他一生中难以忘怀的场景-身体、精神双双受到严重伤害。
但这一切很值得。
尤其是,清晨贝丝·哈蒙迷茫的睁开眼睛,鬓发蓬松的看着他时,时间似乎都停止了。
贝丝·哈蒙的眼神从迷惑到有了一丝慌乱再到恢复清明,直至最终满怀感激,一切都被爱德华看在眼底,这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纯洁了不少。
小腹部的痛感也减轻了。
“艾德……”贝丝·哈蒙咬着嘴唇,“其实……其实,你愿意的话……你可以的……你,你可以提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爱德华大喜
贝丝·哈蒙害羞的钻到他怀里,还一拱一拱的。
“能不能让我把胳膊从你脖子下抽出来”他龇牙咧嘴道“一晚上了……”
“啊”她连忙抬起头。
但某人的胳膊却没动,不是不想动,而是不听使唤了,彻底麻了……
他用右手,握着自己的左腕把左臂曲起来……
爱德华揉着自己的手臂,贝丝·哈蒙趴在他胸口。
“为什么”她问
“不为什么……”爱德华很无奈“我只是觉得,你昨晚让我留下来,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意思……”
“你想象中的是什么意思?”贝丝·哈蒙狡猾的笑问。
“和你想的一样……”他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对这种问题自然该知道怎么回答。
“……”贝丝·哈蒙大脑宕机,她聪明但对于这种口花花的斗嘴却没有任何经验,理所当然的败下阵来。
她亲了爱德华的脖子一下:“昨晚我睡得很好……”
“我看得出来……”
“所以……”
“我该起床了”他拍拍贝丝·哈蒙的背“我还得回纽黑文上课呢。”
“哦,是嘛”显然她有些失望。
“你很漂亮,我非常喜欢你……所以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小宝贝……”爱德华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毫无淑女风度四仰八叉躺着的贝丝·哈蒙说到
看了一眼他就扭过头去,
宽松的丝绸睡衣,歪歪斜斜的套在身上,胸前的扣子散开,敞开的领口,一览无余,裤腿退的老高,纤细修长的小腿自然分开,构成诱人的角度,似乎在发出慵懒而炽热的邀请。
场景过于诱惑,怕把持不住自己。
毕竟人家刚死了老娘,这还在热孝期间,米国人不讲究这套,但自己好歹是穿越者,做事情不能这么不考究。
再说,这妞儿总之是得手了,至于什么时候睡,用什么姿势睡,那完全取决于……审核的尺度……
……
回到纽黑文,正好赶上露丝伯格的课。
课堂上,爱德华看着漂亮的老师,脑子却总是把她和贝丝·哈蒙的形象重叠起来,两人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都太相似了,而且暂时都没得手。
说是亲姐妹,也有人信,这要是一块儿的话。
他浮想联翩起来……
下课后,他照例蹭到露丝伯格身边去腻歪一会儿,后者对此习以为常,反正教室里没人,就算让这小子毛手毛脚一两下也不会少块肉,而且好像感觉还挺不错的?
“艾德,昨天你又缺课了”
爱德华头皮一麻,他最怕对方问这事情。
当然可以撒谎,但面对自己喜欢的女性,他觉得谎言是对对方的亵渎。
谎言就是谎言,没有善意与恶意之分。
真假是客观标准,善恶则是主观判断。
客观就是客观,一旦融入主观的判断,那么是非对错真假都会偏离其基本出发点,一开始或许只是小小的偏航,可在时间的助推下,最终导致的结果会让人无法承受。
这也是爱德华做人的准则之一,不撒谎!
是的!
看起来和律师这个职业很不搭调。
可实际上,优秀的法律从业者都是不撒谎,只会选择性的选择有利于自己的观点和资料进行传播。
反正目的都是欺骗受众,后者的做法可是高大上的多,而且也不存在翻船的危险。
大不了一推二五六:“我的能力让我只能看到这些,那些没有看到的地方,是我能力欠缺,并非有意欺骗,今后我将努力学习,天天想上,努力补掉短板,为资本主义社会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看,何等的清醒洒脱。
而且在庭辩阶段,单纯的谎言也确实很容易在老手连珠炮般的攻击下露出马脚来。
所以,法学院对学生的诚信教育不但是作为道德课程的一部分,也是职业技能的必须。
面对着似笑非笑的琥珀色的眼睛,他硬着头皮回答:“昨天给朋友帮忙去了,她母亲突然疾病去世,她的父亲又来图谋房产,而她本人是被他们收养的孤儿……”
“上帝啊,真是太可怜了”露丝伯格感慨道
随即,她不经意的撇撇嘴:“她?”
爱德华气得在心里大骂英文的狗屁词汇,她/他/它发音截然不同,分得那么清楚干嘛啊!想含糊都不行……
这要是中文的话,多半女老师就被对方凄惨的身世所感动,进而多半会忘记性别问题。
“嗯”他老实承认“贝丝·哈蒙,国际象棋米国冠军……”
“天啊,我知道那个女孩子。嘿,艾德,你不觉得她和我长得很像吗?”
“是”他点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以为我突然年轻了?”
“差不多吧……”
“所以,是你女朋友?”
语气依然漫不经心!
但显然有酸味。
爱德华两世为人,身经百战见得多了,当即拍胸脯表示:“不是,不是!记得我那篇论文嘛,关于精神病学在司法中的意义,不应该把人随便关进疯人院的。她的母亲就是当事人……是我给她……嗯给她提供的法律援助,把她从疯人院捞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露丝伯格的声音回复了正常,一齐回复的还有她收拾课件的速度。
显然,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爱德华擦擦额头冷汗,心说泡老师虽然很有成就感,但是也确实太费心思。
说起来还是梅根和伊莲娜好,但反过来,和她们在一块虽然不费脑子,但废腰。
正胡思乱想间……
“所以,她母亲也很漂亮嘛?艾德?”
爱德华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露丝伯格依然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