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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也没有手表也没有看到时间,大鼻在打赢阿俊他们的那一天就把阿彪给的金表给了陈然,陈然坚决不要,说自己怎么也不会要的,建议大鼻这么贵重给的东西最好还是还给阿彪;大鼻可能也是知道这块手表的珍贵,找了个适当的机会把金表还给了阿彪,阿彪另外给两人各包了2000块的红包给他们祝贺他们打赢了阿俊团队顺利拿到了大富豪酒店的保安管理工作,也给自己在帮派里增了脸;
听到了车里的乘客的吵嚷声,说时间到了怎么还不开车之类的话语。看看车上的乘客坐了差不多6成,陆续还有人上车,陈然想,不会是整个车里不坐满就不开车的吧。果然司机朝外面那个魁梧的中年人回骂了几句广东的省骂后还是没有开动汽车。
又等了一会,车上的乘客不干了,一直催促司机开车,这时车中间冒出一个瘦瘦小小的中年人,吵什么吵的,等会,马上就走,大家见这人语言不善满脸的戾气也没有人搭理他都不出声了。
一会儿,大巴外面又传来怒骂声,隔着窗子看到外面还是先前那个魁梧的粗壮的男人在向司机怒骂,司机弱弱的顶了几句,又回头悻悻的和那个瘦小的中年人说了几句什么。车开动了。
大巴车慢慢的开动,那个卖票的矮瘦男人就站在打开的车门,一个劲的用普通话叫喊去深州那,赶紧上车啊。不停的有提着包背着行李的人上车,大巴走了一会,陈然发现车又回到了原点,廋男人还是在一个劲的兜客,转了好几圈,车上终于坐满了人,廋个男人验了一下所有人的车票,没有在售票窗买票的他这里把钱全收了,然后和司机说了句什么就跳下车走了。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打开车窗和煦的晨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过来,看到阳光铺洒在大地,陈然不由得对自己这次深州之行升起了万分的希望。
车走了半个小时后,车上基本上就没什么声音,能上这趟车的都是赶早起床的人,车上此起彼伏的有了一些鼾声。陈然没有睡意,一直看着窗外,路渐渐的宽了起来路上的车少了很多,车速也快了一些,正当陈然在期盼车更快点的时候,车却停了下来。
车停在了路边,司机站了起来,是一个不到20岁的一个小伙子,颧骨很高,典型的南方人的样子,小伙子指了指前面不远处停在路边的一辆大巴车,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你们赶紧下车,坐前面那辆车去深州,车上一下就鼎沸了,为什么要换车,你们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响起,小伙子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下了车,边走边说你们快点,不然呆会那辆车都不让你们上了。
车里人无奈,一个个带着行李走了下来,前面那辆车要新一些,也大一些,车上隐隐约约坐了大半的人;陈然想找司机小伙理论,发现司机小伙已经看不见身影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都不知道是哪里;一片茫然中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上了前面那辆车,新车车门那有一个广东小伙在叫快滴快滴催着不由自主的人群赶紧上车;
急急慌慌的上了车,还好车尾还有座位,陈然坐了下来,不一会原来车上的人就陆续上来了,多个地区的口音的谩骂声一直就没有断绝过,后面上的人没有了座位,就挤在过道上站着;那个广东小伙叫司机关上了车门,车就开动了,不一会广东小伙就开始了售票,刚上车的人不干了,说买了去深州的票啊,钱给了那个大巴上的人啊,广东小伙板着脸只说一句话,你交钱给他买票关我吊事啊,你在我车上买票了吗?坐不坐不坐你就下去;车上一下子就闹开了,大家闹哄哄的都不买票。
广东小伙让司机停了车、打开了车门大声说道,没买票的赶紧下车,你们在那辆车上买了票关我们什么事情,我这趟车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可能,你们没有关系你会在这里等着这辆车过来?乘客们气嘴八舌的叫嚷起来。
我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年轻小伙板着个脸,我这里就一句话要么买票要么下车;至于要找那辆车你们下去去找好了;
有人说小伙子这里这么荒凉人影都没有一个你叫我们下了车去哪里?我们也是在那辆车上买了票的啊。
不关我的事情,我这里很简单,买票就不用下车,不买票就对不起了,小伙子态度强硬。
看看势头不对,几个年纪大的人轮番跟小伙子保证大家一定都买票,上车的人无奈只好又掏钱买票,大巴车才又启动起来。
有几个有经验的乘客说我们这是被卖了猪仔了,后来陈然才知道,广东火车站就有那么一群人专门干这种活,把乘客从火车站拉出广州市卖给等在那里的没有权限进广州火车站载客的长途车,长途车会按照人头给大巴车一点钱,然后加高票价向被卖的乘客收取车票。
车上的喧闹持续了很久,最后乘客们包括陈然还是掏钱给了广东小伙,毕竟是出门在外,谁都不希望闹出什么事情来,车速快了起来,然而路边不时有招手要上车的人,司机是见到招手就停也不管车里还能不能装得下,不一会儿车厢里就挤不下了,广东小伙一个劲的让站着的乘客往后挤往乘客和座椅之间挤,挤到前后排座椅间那么一点儿缝隙上都站了人,座位上的乘客一抬头要么就是面对一个屁股,要么就是面对一个裤裆,唯一的办法就是仰起头闭上眼睛捂着鼻子什么都不看都不闻。
大巴大概平稳的走了2个多小时,就陆续又开始下客人,陈然也听的不是太清楚售票员用广东话快速的发音;大概是东广、大浪、西巷、等地名,只看到每一个停车下客的地方都有一群摩托车等在那里,开摩托车的大都是中年人,个个长得很相像也真的是很难看,穿的衣服也很是破旧,一旦大巴停下有乘客下车,这些摩托车就发动起来往下车的人身边冲,甚至直接就伸手去拽下车的人的行李或衣服,就算陈然是自以为胆大的人,看见十几辆摩托一起发动一起冲过来的阵势也感觉害怕。
等到大巴快到南头检查站的时候,售票员让大家拿出边防证,没有证的人赶紧下车自己去关口去想办法;陈然之后才知道,那些没有办理边防证而又要去深州的人也会有人带他们去交钱买关,只要愿意花钱一样也可以进入深州。
陈然看到关口有士兵挎着枪站在关口,心想管理还是蛮严格的,然后两位穿着军装的年轻士兵上车开始查检大家的边防证,全部检查过后下车放行,大巴车朝深州汽车站行驶过去。
这时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少,陈然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第一感觉就是进入了一个大工地,看到的每一块土地上都在搞建设,有的楼已经建好,更多的是那些没有建好的建筑,随着汽车的行驶隔不远就有一个建筑工地好像已经成了习惯性排列。说实话陈然真没有电视报道上形容的“深州到处都爆发出勃勃生机”感受,只是觉得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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