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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
顾辞兮离开包房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刚才那种紧张压迫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不少。
因为刚才的举动，顾辞兮再一次想起薄景遇的可怕和狰狞。
如果说以前自己对他的感情，是控制，是不能爱；如今自己对他的感情，只剩下了恐惧。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是不怕死的，但是那一次，感受到薄景遇不同的冷漠和震慑力时，她才深深的明白，何为恐惧。
那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更是打在了她的心上。
一股寒气，从她的脚心一下子传到心间，让她恐惧的瑟瑟发抖。
她咬紧了下唇，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等再一次出来时，她不经意的一个视线，忽然注意到，外面大厅靠窗的一个位子那里，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楚笑笑。
她正笑着，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而对面不是别人，正是上一次捉奸在床的那个老男人。
那一刻，顾辞兮双眸缩紧，有些不敢相信。
她后退了几步，藏匿在角落里，一边观察着楚笑笑，一边拿出了手机，打给了她。
电话很快响了起来，顾辞兮眼睁睁的看着那边的楚笑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后按下了挂断。
“辞兮，有什么事吗，我在忙工作。”
随之而来的，是一封楚笑笑发来的短信。
看着这一行字，顾辞兮微怔，她抬眼看了一眼继续说笑的楚笑笑，忽然觉得这个挚友有些陌生。
笑笑，你为什么要撒谎？
顾辞兮握紧了手机，抿了抿唇，躲开了可能会被楚笑笑看到的路线，重新回到了包间。
回去以后，她看到薄景遇正靠在椅子上，滑动着手机。
“回来了？”看到她回来，薄景遇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开口淡淡说了一句。
“嗯，不敢跑，反正也跑不到哪儿去。”顾辞兮眼中有些淡漠，再一次坐在了刚才的位置上，不动声色的拖了拖椅子，离薄景遇远了一点。
看出了她的疏远，薄景遇没有说话，也不意外：“吃饱了吗？”
闻言，顾辞兮抬眸，看好戏似的看着薄景遇：“我吃饱了，终于可以步入正题了？说吧，薄少这次又想签什么不平等条约？”
“顾辞兮，你说话别那么难听。”薄景遇微微皱眉。
看她不出声，薄景遇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了顾辞兮的面前，深邃的眼眸里透出深意：“你很喜欢做模特？”
原本是一句平平无奇的问题，可是从薄景遇的嘴里说出来，却怎么听怎么有一种侮辱的味道。
顾辞兮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启唇，扬声道：“是啊，怎么不喜欢呢？来钱快的活儿，我都喜欢。”
听到这句，薄景遇原本放在桌面上的手忽然攥成拳，手臂上也显露出了条条青筋。
他的那双眼睛冰冷漆黑，喉结微动，过了一阵，才再一次松开手。
“我听说，你打算去竞选云城的茶叶优选官代言？”薄景遇手指轻轻扣着桌面，目光灼灼，看着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