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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凳子猛向井下的土包扔去,而我却失去了全部挣扎的力气,或者说没有了使得上劲的依据,匆忙的深吸了一口气后水附在身体上的重量便将我拖下了水面,没了头。
还隐约记得那里的水还是很清澈的,在大脑的氧气还是足够的时候我还能看见水面上不时投下来的灯光。
声音在水里的传播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当岸上的蒋琳着急的大喊大叫的时候我只能隐约看见她焦急的脸。
转眼我却没有在有其他的心思了,因为借着透过的水面的灯光我忽然现眼前出现了许多的铁笼子,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着些黝黑冰冷的铁笼子,而且似乎里面有漂浮着一只依然玩好的野兽,在肺中的空气消耗殆尽之前我双眼的余光似乎还看见了那只当年差点让我丧命的长鱼。不知是死是活的盘着偌大的身躯静静的飘在铁笼子里,耷拉的下巴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我想挣扎,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水下,但越来越缺少空气的肺却无法支撑我做出任何动作,不久的大脑的缺氧让渐渐开始不清醒,耳边不知为何响起了在那年重阳节芦荡里那个吸引我们的歌声,那个事后我无论如何都回想不起来的调子,莹莹呀呀的在脑海里回荡。
人的大脑在严重缺氧之后便会使人暂时失去意识也会失去这段时间的记忆,那时我所经历的便是这样的一个情况,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最好奇的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淹死在水里。
这个疑惑并没有占据在脑海太多的时间,因为很快我就现自己身体温度低得可怜,甚至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我想那时候如果不幸感冒的话就一定不能再得以生还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岸边,依旧是在一个巨的溶洞里,一条河流正哗啦啦的流淌头顶上的石笋不时的低下一两滴水珠提醒着我它们的存在。
我冷极了,踉踉跄跄的挣扎站立起来,本来穿在的军大衣也因为在救凳子的时候脱在了不知何处,想到这里我想到可能已经的昏迷的凳子还有一个人支撑全部的蒋琳,不知道他们在没有我情况下如何逃出去,也不知道那满水的铁笼子里的东西会不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存。
我甩甩头尽量不去想这些远离我的情况,定下了心来打量着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
裹着湿漉漉的毛衣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件此时能够帮助我生存下去的东西,就连一只手电都没有带在身上。
过了许久双眼渐渐适应了黑暗,我推断是有点光源的,至少溶洞里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颤抖身体的抱了一块石头不住的蹦跳着想获取更多的热量,索性的这个溶洞并不像正常的那样冰冷。我尽量不出声响怕会吸引到我无法抵抗的东西来袭击,摸着溶洞的墙壁我一点点在乱石铺满的溶洞里向前前进。
我看见影子的方向,也无法确定这微弱的光源到底是在哪个方向,所以只靠着本能的顺着水流向上上流走去,潮湿的衣物都被我脱下了,尽管很冷但不会在湿漉漉衣服上流逝热量,真的让人沮伤的是在这种环境下我能做的也仅仅是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