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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喘不过气来。
他瞪着助理，声音不怒自威：“你什么身份？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说完，他又慢悠悠地将视线转到了秦寒霜的脸上，眸光严肃地可怕：“你就是这么教育你身边的人的？”
“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不分尊卑地代替你和我们说话？”
“说我们墨家给小舟的家教不好，你有管好你身边的狗吗？”
秦寒霜瞬间头皮发麻。
她和墨北萧在一起五年，还曾经差点嫁给了墨南则，所以这位墨老爷子，她这些年每年都要见上几次的。
这还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教训。
老人家身上透出来的强大气场，让她连抬起头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可即使这样，秦寒霜还是不愿意屈服在墨老爷子的威严下。
她低着头，皱眉解释：“我的助理是我的朋友，她可能激动了点……”
“你的朋友不认识小舟，不知道小舟长什么样子，所以和小舟这个五岁的孩子起了冲突还可以理解。”
墨老爷子眯眸盯着秦寒霜的脸：“那你呢？”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北萧，说你喜欢小舟。”
“结果连小舟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
老人家的话，让秦寒霜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她怯懦地咬住唇，转眸有些无助地看向墨北萧的脸：“北萧，既然这个是小舟，那昨晚那个……”
昨天晚上在接风洗尘宴上，墨北萧一直都抱着那个小家伙，说他是小舟。
那孩子也一直亲昵地喊他为爹地，还对她抱有敌意……
那个孩子是谁？
看着秦寒霜疑惑的模样，墨北萧的眸子忍不住地眯了起来：“所以说，你真的以为昨晚的那个就是小舟了，是吗？”
昨晚眠眠冒充小舟闯进宴会，被保安到处追着的时候，他为了不引起更大的麻烦，也不想让眠眠被抓，所以随口扯谎说眠眠就是小舟。
当时的秦寒霜虽然表现地不尽如人意，但他后来想想，可能秦寒霜也是为了配合他演戏而已。
毕竟，小舟当年就是秦寒霜从死人堆里找出来带回来给他的，她对小舟的关心，也不亚于他这个亲生父亲。
就算小舟不喜欢她，她和小舟这些年的关系也一直不好。
但总不至于，连小舟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可是现在，秦寒霜疑惑地问他昨晚那个孩子是谁的时候，他才终于相信……
秦寒霜是真的不记得小舟长什么样子的。
“哦——”
看着秦寒霜满脸的局促和墨北萧脸上的冷，小舟假装恍然大悟地大声道：“我还以为秦小姐之前是故意在电梯里那么跟我说话的呢。”
“没想到秦小姐居然是连我长什么样子都没记住啊？”
小家伙一边说着，还一边托腮疑惑地看着秦寒霜的脸：“可是，秦寒霜以前可是说过很多次，她最喜欢我了。”
“以前秦小姐每半个月都会到家里看看我，这次到国外拍摄三个月，也每周都让爹地问候我……我还以为秦小姐是真的关心我呢。”
小舟一边说着，一边歪着脑袋盯着秦寒霜的脸：“没想到都是假的呀！”
“怪不得人家都说秦小姐是演技最好的女演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