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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桑鸣一番义正辞严,笑哭竟愣了神差点忘记是来干什么的,等桑鸣停下来,哭无泪拉着笑无声说道:“大哥,我们快动手,别听他胡说八道。”
桑鸣听了大笑,揶揄道:“想动手,我奉陪到底。”
哭无泪气得大叫:“小崽子,送你去西天修炼!”说罢聚气于双掌使个眼色与笑无声一前一后攻向桑鸣裸露的阴阳心。
“来得好。”桑鸣暴喝一声,腾身而起避过前后夹击,又俯冲而下疾出双掌击在笑、哭两人的肩门上。
笑、哭大惊:“你……你功力变得如此厉害。”
桑鸣见他俩受伤,也没再趁人之危,拍拍手说了句让笑、哭感到无地自容的话:“你们整天挖空心思整人,哪有功夫修炼道行。而我与希人师父心无他念,整日闭门修炼,刚才我只不过花了三成力气,不然你们可真的要去西天修炼了。”
笑、哭技不如人,羞愧难当,再不敢多言半句,忍声吞气头也不回逃向横山……
桑鸣望着绝尘而去的笑无声、哭无泪,心里极其的矛盾,叹着气转到娘娘身边。芙蓉他们三人均脸色铁青,呼吸微弱,显然是受了内伤,桑鸣虽仙胎仙骨,法力不小,但隔行如隔山,对于“救死扶伤”这道却一窍不通。
怎么办呢……桑鸣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找观音菩萨,不行,翻天覆地惊天动地的祸事如没她从中周旋开脱,恐怕自己进得天宫出不了灵霄宝殿。唉!观音菩萨此时也许还在玉帝那儿替我求情作保——怪来怪去,只怪自己太冒失,不该不听观音菩萨的安排任性一意孤行,独闯天宫。
就在此时,忽然南天门大开,顿时金碧辉煌,彩云飞舞……从朦胧飘幻的仙境中移出一朵祥云,上面赫然站着一位红袍天官。
“原来是找我的。”红袍天官驾着祥云来到眼前,桑鸣才恍然醒悟。
“下面所站可是桑鸣?”
“我是桑鸣,你来定我罪的吧?”
“天地之主、至高无上灵霄宝殿玉皇大帝有旨:下界百姓桑鸣玩闹成性,目无天规王法,胆大妄为,愚弄天地,造成天灾地祸、实乃万恶不赦之罪也——但念及桑鸣年岁尚幼,态度端正,并能主动认错,故不予追究主要责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桑鸣人间寿禄减为四十本命,交与观音菩萨调教。”
红袍天官念罢,将玉旨交给桑鸣,和颜悦色地说道:“桑鸣,此次多亏观音菩萨从中开脱担保,你可要好自为之。”
对于这个处罚,桑鸣心里是不平静的,至少从感情上无论如何难以接受。他欠天地太多了,他在内心恐怕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但不管怎么说,此祸总算告一段落。
受伤较轻的元坤法师醒过来了。
他其实只是摔了一下,由于年岁大了,又身心疲倦,才昏了这么久。他睁开第一眼便发现了桑鸣,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桑鸣凑上去扶起他,关切地问道:“法师,哪儿不舒服?”
“我……没关系,救……救救她俩……”刚缓过气的元坤法师每吐一个字似乎都很累。
“可……怎么救,我不会呀。”
“她们伤得不轻,你发些功给她们暖暖身子,看能不能驱伤。”
桑鸣很轻松,自己修为不浅,发些功力还不容易。
很明显,芙蓉与小不悔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微弱的呼吸慢慢急促了。
桑鸣一阵兴奋,欲再发些功助娘娘快醒过来,准备就绪刚想动手,忽听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仓促而又捷速。桑鸣心一沉暗叫一声不好,连忙住手站起身来。
令他大吃一惊的是,来者不是别人。
八易神的四个徒儿全到齐了,桑鸣暗暗叫苦哀叹了一声:师父呀,我不想惹他们,可他们缠着我不放。他知道四徒中哭无泪最邪门,花无色功力不错,可好色掏空了不少,而难无破稳而实,原本与他交情不错——自己虽功力深厚,但他四徒联手胜负难料……
看样子这场生死搏斗是免不了了,桑鸣暗暗拉好架式,咬牙暗忖道:既然你们存心寻事,我也顾不了师父的嘱托了,杀一个够本,杀二个赚一个……挥起乾坤棍横扫一圈,又翻身一个童子拜观音劈向对面的哭无泪。
哭无泪来不及闪避砸了个正着,可怜左臂被活生生的撕了下来,“嗷”的一声差点昏过去。他大怒,推开身旁笑无声嚷道:“不管他了,我要他死。”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只钵。
笑无声一见惊道:“师父要活的。”
哭无泪只当没听见,一头探进钵内嚎啕大哭了起来。笑无声三人连忙跳出圈外捂耳蹲地,一动也不动。
桑鸣提着乾坤棍愣了一愣,怎么了,断了只手也犯不着这么大哭呀。他不知道这只钵的厉害。这钵名为“摄魂钵”,是当年八易神奉命下凡降服弥勒和尚所得,因哭无泪专练邪功,八易神便送给了他,而哭无泪一直偷偷地练,所以桑鸣并不识得。说来也邪,哭无泪的哭音如咒语般输进钵内,再从内折射出来专窜耳朵,一旦进入耳道,便四下往体内蔓延,占满七经八脉,片刻功夫,全身发麻直至毙命……
直到胸口发闷时,桑鸣才觉出不对劲,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他试提了一口气,不由大惊失色自己呼之即来,退之即去的一团真气龟缩在丹田中不能移动半步。更甚者,无形的寒气围侵着全身,丝毫也提不起精神来……而变味的哭音仍然犹如一支支无形的利箭源源不断地穿进体内……桑鸣脑中一片模糊,心中暗叫“不好”,又几个摇晃……再也坚持不住了……恍惚之下犹如万道紫焰抽打着脑门、心口——终于双膝一软,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瘫倒在地。
哭无泪见桑鸣倒地,他才泄了气,走上前咬牙切齿意犹未尽,还欲折腾,笑无声喝住了他:“二弟,师父还等着问话,折腾死了怎么办。”
哭无泪不予理睬,提起脚朝桑鸣狠狠踢去,一边踢,一边叫骂:“先饶了你小命,等师父问好话,非活剐了你不可。”
“行了!”难无破看不下去,对哭无泪厉声指责,“你还有完没完,师父复仇大事容你耍个人脾气,你把他打死怎么向师父交代?”
哭无泪一怔,停住了脚,他没料到难无破会为这事训责自己这个二哥,也许自己是太过份了,悻悻地转过身朝花无色努了努嘴,要花无色来收拾残局,他能指派的也就是花无色。
花无色与哭无泪一个花一个邪倒也臭味相投,平时也较合得来。此时二哥吩咐,他虽懒惰成性,但为了不伤面子,硬着头皮去拉一动不动的桑鸣。
“不,不许动他!”
哪来的女人声音……
花无色伸出的手猛地弹了回去,寻声一望眼都直了,这是哪来的美人,想我花无色踏遍天地角落,从未发现如此漂亮可人的天生尤物——说话的正是芙蓉,桑鸣先前发的功在她体内打通了血脉,驱逐了伤毒,哭无泪大哭时芙蓉七窍正向外泄伤毒,所以未受损害,她睁开眼就看见花无色要拖昏迷的桑鸣,大惊之下本能的呼喊了一声。
被芙蓉美色迷倒的花无色深吸了几口气,将狂跳的心平静了下来,他移开身子,不顾三位师兄后面盯着,淫笑着一步一步朝那个令他窒息的美人走去。
刚醒转的芙蓉勉强撑起身子见花无色这副德性,气得满脸绯红,双唇哆嗦……这一切更勾起了花无色即将爆炸的欲望,瞪着双眼——猛地扑了上去。
……双肘一拢来,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肉体便偎在了花无色的怀里,他一阵晕眩——睁开朦胧的双眼一瞧,懵了!这哪是天姿国色的美人,分明是一身汗臭的糟老头。
阴错阳差抱了个老头作美——花无色气急败坏,抡起巴掌劈昏坏了他好事的元坤法师。
元坤法师关键时刻推了芙蓉一把,替她受了这一难。可花无色并不罢休,狞笑着又要扑上来,恰在此时小不悔睁开了眼,一见情况危急,奋不顾身拖住花无色的腿狠狠咬了一口,把他咬得嗷嗷直叫还不松口。
花无色急了,手腿并用没头没脑扑打着小不悔,可她死死咬住,大有以死相拼的决心。
终于明白过来的芙蓉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狠命敲打发了疯的花无色,硬是从他残忍的脚下拖回满头满脸是血的小不悔。
几个师兄明白花四弟老毛病又犯了,这种事他们碰得也多,平时一般睁只眼闭只眼拉倒,可今天不行,是娘娘,与他们虽没厉害关系,但也犯不着与皇家结冤。笑无声是老大,自然他出头:“四弟,不能胡来,她是娘娘,碰不得。”
连遭两次挫折还没闻到一点腥的花无色反而兴致越高,吃不到的葡萄才是甜的,千年难遇馋人心田的葡萄就是杀了头也不会轻易放弃,对笑大哥的规劝睬也不睬,逼急了他就嚷道:“你们几个做哥的,看小弟舒服一下就眼红,一边等着去,完了事马上走。”
“不行!”难无破断然拒绝并厉声呵斥道,“四弟,不是为难你,她是天下娘娘,万万不能欺辱,你快罢手跟我们回横山复命。”
“哼,只要把我当兄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完事就走,谁会知道。”花无色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又以企求的眼色投向哭无泪,希望得到支持。可哭无泪捂着断臂也摇了摇头,喃喃说道:“四弟,我看就算了,毕竟是天下娘娘。”
“好,你们都反对我,”花无色一蹦三丈高,气急败坏道,“今天这小美人我吃定了,就是丢了命也作罢。”
“住手!”难无破又一次大喊,并阻在芙蓉面前,挡住了猴急的花无色,再一次警告,“娘娘天下之尊,绝对不能欺辱,四弟你再执迷不悟不听劝告……我就代师父维护横山声誉而……”
花无色两眼喷火:“而怎么样?”
“拿你回横山见师父。”
听了难无破这一字一顿的话后,花无色的脸气歪了,半晌才冷然说道:“三哥,你不会因为一个女子而挑起事端,弄得自相残杀吧。”
场面十分尴尬,兄弟俩互不相让,死死对峙着。笑无声怕出祸事,拉住花无色想劝解:“四弟,都为了你好,沉恋女色会害了你的,好好珍惜身体,改邪归正修成正果才是大事。”
“改邪归正,我是邪门。”一个三哥挡不住,又来了个大哥对他加压,花无色怒火中烧,干脆撒起泼来,他大骂了一声,随手掼了笑无声一个耳光。笑无声懵了一下,也不再管,捂着发红的脸孔退到一边。
难无破大怒,伸手“啪、啪”两掌将花无色击退了几步。他纯粹是想教训一下花无色,让他发昏的脑袋清醒一下,别再做浑事,所以每指力度恰到好处,并未伤到花无色。
而花无色则不然,他本是见色忘义之辈,也打定拼死吃芙蓉的决心,他今天是豁出去了,对几位兄弟大有让者生、挡着死的“伟岸气魄”,他一出招便悄然运起了压箱底的“云童神功”,瞅了个空门暴喝一声,撒出阴杀手锏封住了难无破全身大穴……
难无破全身一麻,等明白花无色的用心却已迟了,他的阳杀手锏又狂风暴雨般以铺天盖地之势压了下来——难无破穴位受封,真气受滞,提气护身已来不及,他痛苦地惨叫一声,顿时感到密密麻麻的绣花针钻入了全身……顿时,痛疼……麻醉……辣……酸……苦……涩……说不清的味道一古脑儿拥了上来,整个身子仿佛失去了感觉。笑无声大惊失色,扑上前扶住了晕厥的难无破。
“你这杀千刀的,连同门也不放过。”芙蓉虽身手不便,但头脑清醒,目观了一切,此时见花无色伤了同门毫无愧疚之心,仍朝她淫笑着走来,忍不住叫了起来。花无色摸摸芙蓉绯红的脸蛋,他的心都要醉了,色迷迷地呆望着:这个天生尤物怎么降在天下呢。他只感到四肢奇痒、心腹麻酥,定了定神自忖道:能得到这尤物,就是背叛师门天诛地灭……死也无憾……
笑无声震怒了,他揪住花无色歇斯底里地嚷道:“你丧心病狂,他可是你三哥呀。”花无色早被欲望冲昏了脑袋,他反唇相讥道:“难无破多管闲事,活该,你再不让开连你也不客气。”
“我们没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兄弟。”笑无声明白贪色如命的四弟这回没救了。
“那好,既然你们都这样对我,从今往后一刀两断,划清界限。”
整个事态不断发展,不断升级,而哭无泪几乎没说一句话,也许他受断臂之痛无心遐想,可最后他也看不下去了,半是埋怨半是告诫:“四弟,此事非同小可,你可要三思呀。”
“连你也不理解我,”花无色脸色一沉,冷然哼道,“你们放心吧,难无破中了‘云童神功’双重杀手锏,三日之后可自行康复,嘿嘿,我可要告辞了。”他狞笑着抱起那个使他如痴如狂、背叛师门的美妙尤物。
芙蓉哪里肯依,举起缕丝剑拼命敲打,但根本使不出劲,连缕丝剑也给花无色夺去丢在地上,毫不知耻地将她拥之入怀。芙蓉挣扎哭喊……可都无济于事,花无色从怀中摸出一颗“药”塞入她口中,一会儿芙蓉彻底瘫倒在花无色怀里,他搂起如泥般的芙蓉故意朝几个兄弟吆喝:“小美人在我手中,你们还有没有屁要放,没屁我可失陪了。”
言毕,花无色抱着芙蓉狂笑着一跃身,刹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无破虽不能动,但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是知道的,模糊之下他已感到不妙,但自己无能为力,朝笑无声说了一声“回横山”,又一次昏死过去。
笑无声搔了搔脑袋:“回横山可怎么向师父交代,来了四个剩下一个完整一个半死一个残废。”
哭无泪听得心痛,捡起自己的断臂抹泪道:“老大,这儿交给你了,我回去找师父看看还能不能接上。”
“交给我,怎么收拾?”
“抓回去呀,管他是死是活,对师父也好交差,把那个老道和小尼姑一起捎上,花四弟一事也更好解释。”
“都抓走这倒好办,”笑无声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小筒子,他也不言语,舞动长袖扇起卷风,脚下的桑鸣、元坤、小不悔随着袖卷风的带动旋转了起来,越旋越小……眨眼间变得虫子般大小径自被发出蓝幽之光的筒口吸了进去……
大功不成,小功亦告成。
笑无声将筒子放入怀中,背着难无破又顺手捡起芙蓉丢下的缕丝剑,他识得此剑非凡物。招来云头与哭无泪驾起直驱横山……
耳边一片“呼呼”的风声。
芙蓉浑浑噩噩、亦幻亦真好像沉睡在痛苦的恶梦中……
她好像躺在刚够容身的峡谷,四周散布着冰冷的空气,好冷哟,冷空气吸多了,心也寒了……
又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光,安静地躺在师太温暖的怀中,而身旁摆满了漂亮花环,有兰花、菊花、百合花、勺药、梅花、牡丹、芙蓉、桃花……红的、兰的、白的、粉红的、枣紫的、绿的……啊,好漂亮好幸福,自己宛如花中仙子,飘飘然晕乎乎……好像在梦里,唉!梦里也好,不要醒过来,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她突然感到浑身轻微颤动了一下。
“小美人,累了吧。”
她朦胧地看着嘻皮笑脸的花无色,从心底迸出一股无形的寒气,痛楚万分闭上了双眼。
“别不好意思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岔,”花无色喘息着,哈巴狗般磨蹭到芙蓉身上,“小美人,我为你出生入死,又背叛师门,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看今天,四处静悄悄的,连个鸟也没有。天当被,地作床,就好像咱俩的洞房……”他一边发颤地诉说,一边抖着双手搭在芙蓉冰清玉洁的身上肆无忌惮地遨游着。
悲愤交加的芙蓉想开口大骂,但喉口好像被烂泥塞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想拼死挣扎、可手脚无力,动也不能动一下——天啊,自己怎么这般命苦,今日若让妖贼得逞,日后如何面对地皇,面对天下父老……不行,宁死也不能从。她屏住呼吸,欲气绝而亡。
花无色的身体像要烧起来,他耐不住要动粗,脸贴上去时发现芙蓉脸色苍白如纸,两眼失神,细一端详才知道芙蓉迸气已久,眼看香毁玉殒……花无色大急,使出“云童神功”阴杀手锏一招便将她制住,芙蓉如何受得了,屏了良久的一口气“啪”的喷了出来,想死死不了,芙蓉绝望了,气急攻心昏死了过去。
花无色喘了口气,他再也不管芙蓉是死是活,“嗷”叫了一声紧紧搂住她,不顾一切地伸入衣内狠狠抚摸着芙蓉,捏她圆滑的肩头、丰满的大腿及臀部。同时厚厚的嘴唇也没空着,卖力地啃着芙蓉的樱唇、双腮、睫毛、耳垂、玉颈,留下了他沾乎乎的唾液——他全身膨胀,满脸通红,再也不想浪费时间,他要来实质性的——解开紧束的花边腰带,褪掉短装上衣……刹时露出鲜艳夺目的红兜儿——也露出白嫩得眩目眼花的酥胸、玉臂……
“大胆,你们跑到鄙山来干这种事,太不给我土地面子了。”
只听“哄”的一声随言而出,一位垂须半胸、古态龙钟的老翁冲出焦黄的地皮,就势打了个滚,执着圆头拐杖“咚咚”地擂得震天响。
花无色正到了火烧眉毛关键时刻,依他脾性天塌下来也不会躲,就是天皇老子来杀他,他也会求得一时半刻来成全自己——老土地的出现,他理也不理,继续迫不及待撕扯着令他眩目的红兜儿……
老土地对年轻人的傲慢无理大为恼火,拄着拐杖大步走上前,心急之下顾不得羞涩,大胆地一看——不得了,那地上躺着的女子不是地皇已订婚的娘娘吗!老土地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搓了搓眼睛仔细一看,的确不错,千真万确是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