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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目前至少是她的人了。
她也不含糊,拿出一百两银票,走出数米远,交到胡尔萨手里,“老爷子,这人现在我罩着,这银子用来雇你的人,帮他把这些粗使活干了,一直到我离开你们商队,你看可行?”
胡尔萨远远瞥了一眼浑身湿透,站在阳光地都在打颤的小白脸,心中鄙夷。
瘦弱成这样也做不好什么!
他接过银票,应着:“可以,让他自己找地处理湿衣服吧。”
车怡然在远处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冷毅的脸上露出浓浓的不满。
那个男人生得那副狐狸面相,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少爷,昨夜没看清,今日一看就不对。
白清漓竟然骗他说是家仆,一个家仆让他洗几件衣服都舍不得,怕是她的相好小白脸!
思到此,他心中竟然蒸腾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痛快…
羿阳泽见女人说服老头让他摆脱杂役的身份,一屁股坐在石头上。
他两天一夜颗粒未尽,又一夜未睡,这会头晕脑涨,难受地泛着恶心。
他捂着胸口,用谴责的眼神看着白清漓,“你到底给我服的什么药,如果是日日用来折磨我取乐的,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这副身子可承受不住你的虐待。”
“哼!”
白清漓会不了解他纸片一样的体质,“放心,我给你服用的是离魂散,三个月内毫无反应,百天之后若无解药,你就会嗝屁,死相嘛,会有一点难看。不过算是我众多毒药里最柔和的一种了,不过是七窍流血,口吐白沫,和中了砒霜的后果如出一辙。就是死时难受一点,五脏惧焚,如同梦魇,在梦里活活痛苦离世。”
羿阳泽坐在那里两腿就忍不住哆嗦起来,指着她,“你,你这女人,还能再阴毒一点不?”
白清漓蹲坐在他面前,侧着头看着他,“你若说话算话,这毒对你也没啥用处,你又怕什么?”
二人这般,眸子对着眸子,脸对着脸的亲昵举动,在外人眼里半点看不出是针尖对麦芒,反而像情人久别重逢,互述情意。
车怡然受不了了,大阔步走来……
这边,二人还在较劲。
羿阳泽伸出手,对着白清漓的脖子,真的想死死掐下去。
他抬起来,忍住又落下:“可你想过没有,这也代表着,这些时日我不得离你半步,不然我找不到你,亦或者你出事了,等百日之期一到,我岂不是要死?”
“这个随你,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我身边当奴才,也可以选择去东吴等我,我都无所谓。”
卑鄙、无耻!
“你无所谓,我有所谓!”他气得忍不住咳嗽,脑袋越发昏沉。
“诶!”白清漓忽然觉得,威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真没劲!就像她没事找事,欺负一个小孩子一样,没有乐趣。
“绿柳,你给他盛碗汤,再给他拿点干粮,服侍他吃完送到后面马车让他休息。”转身,她便砸进一个刚硬的胸膛里。
猝不及防的碰撞,疼得白清漓弯下身子,她的鼻梁要断了。
“车怡然,你有病吗?”藏人身后鬼鬼祟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