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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就这样,五十名重装步兵开路,轻步兵紧随其后。
在所有的登陆部队里,拉格纳的大军就以一支凿子的姿态冲向敌人。
他们的英姿当然也被盟主哈夫根看到。
“真是一个疯子。”刚刚登陆的哈夫根见状,不禁赞誉道。
他的手下亲信立刻建议:“让他们去打头阵,我们收获胜利。”
“不可。如果让那个年轻人拥有太多胜利,他就会忘了谁是盟主。”说着,哈夫根示意涌到自己身边的将领们:“你们带着人冲进去,杀死所有遇到的人,抢掠完财物,将房子全部焚烧。”
即便到现在,将领们听闻首领的命令,内心不禁一怔。
见状哈夫根呲着牙再重复一遍:“没听清我的话?消灭见到的所有敌人,我们是来报复的,不是来掠夺的。”
因为哈夫根将自己的船队故意安置在整个大船队的后端,率先登陆者自然是盟友的军队。
复仇心情的哥特兰人迅速登陆,与岸上的奥斯塔拉人爆发激战。
所有进攻力量里,还属拉格纳的军队最是训练有素。
恰是这样的大军,居然仅仅遭到了三十多人的阻挠。
三十多名年龄各异的奥斯塔拉人战士,赌上自己身为男人的荣誉,决意坚决抵挡一群浑身散发金属色泽的狂人。他们挥舞着剑嗷嗷叫冲上去,却发现自己的剑对他们似乎不起作用。
拉格纳的重装步兵们如今几乎免疫了这类锐器的攻击,盾牌推翻敌人后,紧接着就是来自剑与斧的劈砍。
三十名奥斯塔拉人全军覆没,通向建筑区的大门也因而洞开。
拉格纳的靴子上已经开始沾染黑色的泥巴,这说明军队已经进入生活区。这就好比一条盲鳗钻入了鳕鱼的皮肤,它即可在鳕鱼的肚子里为所欲为。
他的人已经开始进入民房试图搜刮财物,结果好几个人被突如其来的短矛戳中,吐着血倒在泥地上。
同时,藏在房子里的人嗷嗷叫的冲出来。他们中有男人、有女人,甚至还有小男孩。相同的就是这群人手里都拿着武器,分明是做好了必死的决意投入战斗。
拉格纳何尝见到这种路数?他觉得眼前所有的房屋,都是敌人的可疑堡垒。
“兄弟们,你们不要试图劫掠!当心敌人的偷袭,全部聚集起来!”
吃亏的部队不得不面对糟心的巷战,拉格纳把自己人聚成一团,一面面盾牌也堆在一起。
“弓箭手,准备火箭纵火。”
正当军队里的三十多名弓箭手,开始给箭头浸染松脂时,奥斯塔拉部族首领带着他亲自率领的一百多人出现了。
首领目睹敌人已经冲到了街巷,远处更是喊杀声一片。
他高举着剑大吼道:“奥斯塔拉的勇士们,跟我走!将他们全部消灭!”
这种时刻,胆怯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奥斯塔拉人在首领的指挥下组织成一道人墙,开始踏着整齐的步伐嗷嗷叫的冲过去。
见状,拉格纳眯起眼睛大吼:“兄弟们,敌人来了!准备迎敌。”
到底说还是这群人是真的训练有素,毕竟他们中不乏和法兰克王国正规军激战过的家伙。
五十名重装步兵迅速排成线列,彼此的盾牌连起来,剑就抵在盾上,以找寻一个戳击的机会。他们左腿在前右腿在后,做好了防冲撞的姿势。
对于奥斯塔拉人能否取得优势,就在第一轮也是唯一一轮的冲撞。
胜利没有眷顾奥斯塔拉人。
拉格纳的重装步兵结结实实抗住了对方的冲击,接着就是反推。
一瞬间,奥斯塔拉人开始出现可怕的伤亡。
那些仅着布衣的人,轻而易举被利剑所杀,即便是身着皮甲者和头盔着,也被剑所砸得头昏脑涨。
见得敌人的数量并没有预想的那样源源不断增多,拉格纳灵机一动,在混乱中命令:“两边的人,给我冲上去,把他们包裹起来!将他们全部杀死。”
接下来,就是一场混战……
也就是这个时刻,刚刚用布匹包裹住逃命的给养,将包裹扛在肩上的两个女孩。
她们站在自家门口,看清了不远处发生的战斗。
父兄乃至爷爷都在战斗!
哦不!已经有不少人倒地了。
两个女孩眼含热泪,一时间竟忘了逃跑。
还是其中的姐姐率先反应过来,拉扯着年纪稍小的妹妹:“不要磨蹭了,我们快走。”
“可是,爸爸、妈妈,爷爷……呜呜……”
“快!快走!”
两个女孩踉踉跄跄开始奔走,然而,她们的逃命之举动,也为一些拉格纳的部下发现。
十多个满脸是血的家伙,立刻瞄着两个女孩冲了过去。
现在已经不是悲伤的时刻,两个女孩危急时刻竭力的奔跑,她们试图窜入夏季的树林里。只要逃到林子里,逃生的几率就非常大了。
姐姐的一个不留神,结结实实的跌倒在地。她的膝盖触地,一时间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受了伤。
姐姐摔倒了,奔跑的妹妹也停下来,竭力把姐姐拽起来。
“你快跑!”
“不!姐姐,我们一起跑。”
姐姐咬咬牙,自爬起来后,她就扶着突然有些不灵便的右腿,和妹妹一道踉踉跄跄逃亡。
她们因此而磨蹭,被追上来的战士,如同擒获两只小羊一般,轻易的捉住。
对于她们,从被发现的一瞬间,她们就注定会被擒拿。她们绝对跑不过这群战士。
拉格纳的勇士们,他们只听从自己指挥官的命令。盟主的要求都见鬼去吧!那两个奔跑的小孩,难道不是奔跑的银币吗?
两个女孩各自被两名勇士所擒拿,陷入惊恐中的女孩一时间连挣扎都忘记了。两名勇士,他们擒获小孩后的意图非常单纯,那就是带回到自己的老家,或是养上一段时间卖出去赚上一笔,或是干脆一直养到十二岁,给自己的儿子做妻子。
她们被夹带着带回已经满是死尸的战场,见得父兄、族人们都已经躺在血泊中,她们已经无所谓恐惧,双双哭得撕心裂肺。
也是这一时刻,丹麦人的大军,在短促的时间内,完成了对奥斯塔拉人摧枯拉朽般的完胜!接下来,是属于胜利者的狂欢,以及失败者的悲惨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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