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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吓吓她。
离开时,蔡了了留下一句话,“你家主子回来之后,让他到斋绣宫来找本宫。”
静儿这一天可真是煎熬啊。
坐等右盼,坐立不安,终于把贤妃等回来了。
贤妃得知皇后前来一事,“都是你个死丫头,让你没事总说什么。经常走夜路总要遇见鬼,还有什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下好了吧,被皇后娘娘逮住了。”
“娘娘,现在该怎么办呢?”静儿有些着急。
“现在?睡觉。肯定免不了要被罚。既然如此还不如明早去。吃饱了睡足了,明天才有精神接受惩罚。”贤妃倒是显得很稳定自如。
“娘娘您话是没错。只是奴婢前几日刚听外面的奴婢说,皇后前些时候去了淑妃的寻芳宫。把淑妃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还罚跪了半柱香。娘娘明早去,会不会让皇后娘娘不高兴,加重罚您?”
“还有这事!可是上次皇后娘娘来咱们宫里的时候,好像也挺好的啊。本宫又不是淑妃,有过辉煌的历史。本宫一直就是这么冷冷的在宫里的一个角落。不曾发光发亮,也不曾祸害其他人。皇后娘娘应该不会怎么为难本宫!”贤妃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如果是这样,自然最好了。”
“不说了,你就是个话唠。赶紧伺候本宫宽衣洗漱就寝。明早还要去皇后娘娘宫里认错呢!”
“是,娘娘。”
第二天,贤妃特意吩咐静儿给他换一身,庄重的服饰,这妆也较平时也稳重些。
贤妃如此隆重,怕是皇上都没有过如此待遇吧。
看来在贤妃心中,这皇后的位置,要比皇上的位置高那么一些许。
贤妃还吩咐让静儿带些糕点,礼多人不怪。
到了斋绣宫,蔡了了自然很是高兴。
进到屋内,蔡了了屏退左右,包括扇儿,静儿,还有万德福。
“贤妃这是要让本宫如何罚你呢?”蔡了了语气轻飘,有些逗在了里面。
“娘娘想要如何罚,臣妾都无话可说。”贤妃如今自然是要低头地。
“贤妃要不告诉本宫,你为何出宫?让本宫酌情看看是不是应该罚你,怎么罚你才合适。”蔡了了语气依旧不紧不慢,似笑非笑,似正经又那么不正经。
“臣妾溜出宫去,无非就是去玩玩。”
“还撒谎是吗?本宫虽不是皇上,算不上欺君。但是本宫若是要追究,怕是也有得贤妃受。”
“娘娘,臣妾是有苦衷的,您就原谅臣妾这一次,可好?。”贤妃居然握住了皇后的手,有些撒娇,语速比刚才的急切了一些。
“原谅倒是可以,不过你得把上次你带皇上出宫的事,详细的告诉本宫。”
“皇上都跟您说了吗?”贤妃显然有些惊讶。
“是啊。只是皇上你知道的,言简意赅,金口玉言,从不多说一个字。所以本宫才想让贤妃给本宫讲述一个详细版。”蔡了了的话倒也不假,皇上说话也确实从来都是如此。
“那臣妾倒是觉得皇后娘娘,找错人了。”
“为什么?”
“臣妾嘴笨。您应该找和亲王啊。”
“不。本宫就要听贤妃讲。否则本宫可要加罚了。”
贤妃想了想,既然皇上都对皇后说了,看来皇上自然是信任皇后的,这皇后自然也是和皇上站在一条线上。
况且这前半段,也没有什么可保密的东西。
贤妃便也就将那日的事,以及苏婉月身世的前半段的,全部如实告知了皇后。
蔡了了是理性和直觉一起并用。
一边听贤妃讲,一边分析。
贤妃讲完,蔡了了便也分析完。
第一反应就是,这皇上讲话,简直就是被洗衣机严重脱水过的。
这和贤妃讲的都快成两件事了。
人家说话都要带水分,要被动用洗衣机脱水。
这皇上倒是主动脱水,都拖得有些变形了。
“苏婉月,这身世倒是有些奇怪。”蔡了了语气正经,又严肃的说道。
“娘娘也觉得奇怪吗?”
“是。苏婉月这背后若不是有什么大身世,何须需如此劳神费事。”
“苏婉月还有大身世?”贤妃这演技也不错,值得表扬。
“非富即贵。”这消息对蔡了了来说倒是没什么大的用处。
俗话说,舍不着孩子,套不找狼,蔡了了也该引导引导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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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恕臣妾愚昧,苏婉月这么会非富即贵呢?”
“苏婉月当然可以。而且是富可敌国,贵不可言。”
蔡了了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贤妃的表情。
‘富可敌国’这句没有变化。
倒是说道,‘贵不可言’的时候,有些微妙的变化。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很容易被人忽略。
好在蔡了了就是吃这晚饭的人,这次变化,自然逃不过蔡了了的眼睛。
看来贤妃知道苏婉月的身世,而苏婉月的身世一定和贵不可言有关。
“娘娘真是会开说笑。苏婉月就一青楼女子,怎么可能会是娘娘口中说的两种情况呢?”贤妃倒是笑了,不相信的笑了。
“这烟雨楼的姑娘,贤妃可都了解?”
“不算太了解。”
“这烟雨楼的姑娘,都有一样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并且此才艺,很多男子都不及。可是如此?”
“是。”
“这烟雨楼的姑娘有如此卓绝的才艺,可都是烟雨楼培养的?”
“不是。听苏婉月说,除了她是烟雨楼培养的以外,其他的以前都是大家小姐。”
“这就对了。既然所有的姑娘以前都是大家小姐。为何苏婉月偏偏一人不是?”
“这也是苏婉月很疑惑的地方。娘娘可有什么高见?”
“哦,是吗!苏婉月以前的家室,至少应该和这些烟雨楼姑娘,家道败落之前是差不多的。说媒都讲求一个门当户对,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苏婉月原本的家室,理应至少是如此才符合要求。贤妃觉得呢?”
“娘娘说的倒是有些理。可是,还是不能解释只有苏婉月一人是烟雨楼培养的一事。”
“若是和这里姑娘一样,鸨母自然不会培养。何不直接捡个现成的来的方便,又直接。既然花了如此大的时间精力去培养,自然要有这其中的道理。贤妃可觉得这烟雨楼的鸨母,开设烟雨楼不是为了银子?”
“这鸨母经营烟雨楼自然是为了银子。”
“这就对了。苏婉月的背后若是没有点宝藏,没有点矿。这鸨母怕是慈善家吧!”
“听娘娘这么说,倒也好像是。”
“所以,贵不可言才会让鸨母甘愿从小培养。贤妃觉得什么样的人,才称得上是贵不可言呢?”
这那是贤妃敢说的话,贤妃只能傻傻的看着蔡了了。
看来蔡了了基本猜到苏婉月的身份了。
一个女人,没有结婚,从小在烟雨楼长大。
年纪和贤妃差不多大,也就是23、24左右。
那此人贵不可言的身份只有两种可能。、
要嘛是皇上的妹妹,要嘛是皇上的女儿。
女儿自然不行,毕竟当今皇上也就26、7,女儿自然是不可能。
妹妹虽然有可能。但是皇上并未提起过。
若是,先皇的私生女倒是有可能,这母亲生前倒是不会告知。不过临死前,倒是一定会告知,毕竟还是要认祖归宗。
这也是传统。
可是从贤妃的口中听来,苏婉月好像并没有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听来些,关于这方面的消息。
如此一来,这苏婉月自然没有可能是先皇的私生女。
那就只能是前朝先皇的妹妹,或是女儿了。
蔡了了倒是更倾向于前朝先皇的女儿。
毕竟,苏婉月和贤妃差不多年纪,妹妹这个年纪有些不符合逻辑。
新皇登基,也要先皇先驾崩。提早禅位的倒也有,不过和前朝好像并不是提前禅位。
这前朝皇帝称帝,也有那么些年了,所以这断不符合逻辑。
可是,蔡了了倒是很好奇,这样一个身份,为何会要将这身世故事的前半段,让贤妃告诉皇上。
莫不是,这苏婉月想要和皇上合作?又或者想蔡了了一样,成为卧底中的卧底?
若是前者倒是不用担心。
可是,若是后者,这苏婉月就着实有些太可怕了。
看来这苏婉月蔡了了也必须先要确定才好。
否则,这无端多出一个变数,蔡了了的整个计划怕是都要有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