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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才是其真正的归宿。
接着他哗的一下从浴桶里站起来，张开双臂道：“小白，你抱我一下。”
小白有些疑惑：“怎么了？”
她的贴身小衣被浸透，玲珑尽显，不过，此时李陵更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她那充满爱意的拥抱。
颇为期待的一笑，道：“试一下我的体质，看看增长了少，能否嘿嘿……”
他本身就有着易筋中期的底子，这短时间又服用了不少淬骨丹，体质不弱于寻常的壮骨初期武者。
这次趁着融合提升的机会直接一步到位，身体强度又提高了不少。
小白目光游离，小声道了句‘是么，怎会这么快’，然后便依言起身抱住他，稍稍用了几分力。
然后在他耳边轻声的问：“感觉怎么样？”
李陵没有什么不适：“还好还好，再多用一点力。”
“现在呢？”
小白稍稍收紧双臂。
“再加点力。”
……
直到李陵感觉有些呼吸不畅时，才对她道：“好了，放开我吧。”
“本王用了四成力。”
小白低垂着眸子不去看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私下相处时，虽然她经常把临幸什么的挂在嘴边，可事到临头却有些紧张有些畏惧，不像先前表现的那般淡然。
“四成么……”
李陵捏着下颌：“现在我能承受的极限应该是五成到六成之间，如果超出这个范围，很可能就会受伤了。”
接着李陵又看向她那修长笔直、光洁如玉的浑圆双腿上，炽热的目光如实质一般，掠过之处泛起淡淡的粉红。
舔了舔嘴唇：“常言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稳妥一些为好，等我再进两步达到壮骨境，估计就差不多了。”
“到时候你也不是本王的对手！”
小白皱了皱精致的鼻子，轻轻一跃就从浴桶里脱身而出，身姿优美动人，宛若一条跃出水面的美人鱼。
足尖着地时，身上的水珠就已被风卷去，小衣也恢复干爽。
接着她掌中浮现一道小小的旋风，下巴微抬道：“水里已经没有灵气了，快出来吧，本王给你吹一吹。”
李陵在浴桶边缘一撑就跳了出来，闭上眼睛张开双臂，享受着风儿柔柔的吹拂，轻声道：“小白，不久后整个李家就会搬到远桥县，我父母也会来，到时候咱们成婚吧。”
小白心中立刻充满了欢喜，却又有些不知所措，法力一乱，笼罩在李陵身上的微风就散去了。
“本王可没说要嫁给你！”
李陵睁开眼睛，脸上满是愕然。
“怎么了？你不喜欢么？”
两人之间，该做的与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差的只是最后一步而已，为什么她会拒绝呢？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事。
小白上前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啄，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本王是白虎一族最后的王，王又怎么能嫁人呢，而且，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和习惯，男人嫁给女子叫入赘，会被人看不起的，你也不可能嫁给本王，所以咱们就先这样吧，好么？”
这是她的执念，亦或是一种坚持。
李陵想想也就释然了。
两人都是修行中人，结的是道侣，世俗的名分与礼法固然重要，却也不能成为他们的束缚。
天地为媒日月为证，亦是极好的！
更何况，随着修为的增长，两人的寿元会很长很长，没准哪天她忽然觉得有些遗憾，到时候再成一次婚就是了。
就把一切交给时间吧。
李陵与她对视着，微微颔首。
轻声道：“你永远做我的小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