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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不同吧。

    这时候,踢椅子的男孩突然问红十月:“妈,我们不是十人旅游团吗?为什么多了一个人啊?”

    红十月被他提醒,数了数,还真多了一个。

    “这旅游团真不老实,说极致待遇给我们的车连空调都没有,说十人团结果还多了一人,到现在导游都没看到,果然天上没免费的馅饼。”

    “会不会有人蹭车?”孙莉莉不轻不重说了句,恰当好处让整个车厢听了个明白。

    “谁啊?连旅游车都蹭?”王岚性格直来直去,想说什么就跟着说出来了。

    小盐巴有点紧张,转头悄悄去看白盼,见他闭着眼睛,都快睡着了,便不忍心打扰,自己把脑袋往下缩了点,生怕被发现。

    孙莉莉明知道蹭车的是小盐巴他们,偏不直接指出,她转了转眼珠,刻意道:“我们把收到中奖的凭证都拿出来,不就知道谁在蹭车了吗?”

    那边已经有人开始掏手机了。

    “这是我中奖短信。”

    “哦,我的也在……”

    大伙一个接一个拿出凭证,直到坐在最后排的小盐巴,他们的目光纷纷集中过来。

    “你的呢?”孙莉莉明知故问。

    久不开口的司机突然阴笑了声,寒气扑面,硬生生冻得他们直打颤。

    “放心,只是载一程罢了,他们啊,跟你们不是同一个目地。”

    司机说话带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喉咙里含着一口痰,听上去有点糊,小盐巴觉得这种语调耳熟,仔细一想,上次上山埋王嫂尸体,他中邪碰到那个采药人,也是这么说话的。

    车厢蓦地安静下来。

    这个司机地声音让他们很不舒服。

    “蹭车就蹭车吧,反正也不会掉块肉。”红十月受了阴风,头皮那块有点痒,摸了一下,掉下一把头发,一团团,互相缠绕着,粘粘糊糊,恶心极了。

    她什么时候有这种头发的?红十月皱起眉,疑从顿生,坐回位子上,没心思追究多出来的那一人了。

    这几个人都是人云亦云,红十月的举动导致余下的跟着熄了声,车上位子那么多,坐了也损害不到他们利益,加上司机都说话了,还是算了吧。

    孙莉莉目的没达到,撅着嘴生闷气。

    她看不起小盐巴,更不喜欢盐巴身旁的银发年轻人,爆棚的占有欲让她只允许萧言哲的眼睛注意自己一个人。

    她已经忘记刚见面对白盼的惊艳了,一心想把他们赶出大巴。

    土鳖就不配跟我坐同一辆车!

    孙莉莉双手抱环,怒气横生的肺腑。

    还有那个不知死活的巨婴,父母不管,迟早出了社会被教育。

    孙莉莉越想不痛快,心中憋了好一通气,扣着手指,满脑子想着把他们赶下去的方法。

    大巴缓缓启动。

    刚开始车厢里还很热闹,聊天的声音很大,特别是红十月的儿子李唯,红十月给他削了苹果,他不吃,还骂骂咧咧:“老太婆你烦不烦,不吃就是不吃,听不懂人话啊?”

    红十月完全不生气,只是劝道:“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听话?一天不吃水果补充不到维生素c的。”

    李唯不耐烦:“什么听话不听话?我都十五岁了,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小孩啊?!”

    前面,孙莉莉和萧言哲甜甜蜜蜜互喂零食,韩真熙咬着大拇指,眼神幽怨,一眨不眨地盯着孙莉莉的后脑勺。

    渐渐的,聊天声淡了下去。

    大家吃饱喝足,把包往边上一放,脑袋歪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车厢里的灯光昏暗,正适合乘客睡觉。

    小盐巴也想休息会,白盼把头靠了过来,压在了他的肩膀上,一根银发顺着肩窝滑进了衣领里,轻轻扫过胸口,挠得他痒痒。

    一股玫瑰味的洗发水香味钻进了鼻腔。

    这下该睡不着了。小盐巴僵着身体,脸像火烧似的滚烫滚烫。

    突然一块冰凉的东西贴上皮肤,仔细一瞧,是枚牵着红线的吊坠,白盼歪着脑袋,导致脖子里的这块吊坠跟着斜了过来,小盐巴本来乖乖的,最后架不住好奇,拿起来看。

    刻着两个字。

    薛琰,身份证上的名字。

    什么呀,薛琰明明不是他,小盐巴沮丧地要命,眼睛不由自主看向自己两条细大腿,他又矮又瘦,没人会喜欢一个落魄的小山民吧……

    就算白盼很温柔,但对别人同样很温柔啊,每次看到他笑,心脏就砰砰直跳,也太自作多情了。

    小盐巴悄悄把吊坠放回白盼的衣领里,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尖尖的,高挺的鼻子,和白皙的脸颊。

    想咬一口……

    转念一想,又觉的羞赧。

    这种事情一旦做了,就再没有回头路了,白盼知道后一定会扔下他的。

    灯光那么暗。小盐巴心想,只是碰一下应该不会发觉吧,便伸出手,点在白盼的鼻尖上,冰凉的触感,然后又摸了摸脸,数他浓密的睫毛。

    还为自己小动作沾沾自喜呢,腰间就被揽住了,缩紧身体,像那种抱大型玩偶一样被塞进了白盼的怀里,极其暧昧的姿势,他全身到处是痒痒肉,腰间一被碰上大脑便炸开了大朵大朵的烟花。

    小盐巴简直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垂头看他,白盼没有醒,刚才的举动好像就是单纯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也对,他这么矮,光靠着会很难受的,要是抱着,把整个人的重心靠在他身上,就舒服多了。

    “抱了我,你就不能抱其他人了。”小盐巴红着脸,声音轻轻的,生怕被人听到似的,单方面宣布道。

    这时候,白盼的睫毛忽然颤了颤。

    小盐巴没有看见,他被搂得太紧了,脖子痒,腰也痒,迷迷糊糊地,都能腾云驾雾了。

    大巴开了半小时,进入山区,窗外没有灯光,漆黑一片。

    小盐巴坐在最后一排,一共五个位子,其余三个位子是空着的,加上白盼睡觉不老实,爱蹭他的脖子,注意力全被转移了,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最后一排最靠左边的位子上,突然坐着个人。

    像凭空出现一样。

    是个年轻女孩,十七八岁,黑长直,脸色青白,小盐巴遇见过她,之前在女厕所排队,后来莫名其妙消失了。

    她以一种诡异地姿态无声嬉笑。

    ——她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小盐巴全身痒痒,脑子也懵懵的,思维运转得极慢。

    “怎么了?”白盼意识了到什么,忽然抬头,那簇钻进衣领里的银发又沿着胸口滑了出来,他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胸口的吊坠,又瞥向最左边的方向,这个时候女孩不见了。

    “那里有人……”小盐巴被狡猾的头发欺负得面红耳赤,为了不被察觉,只能侧着脸,用蚊子般的声音回道。

    白盼像故意似的,靠得更近了些,眯着眼道:“这次是她啊。”

    小盐巴疑惑道:“你认识她?”

    “不算认识。”

    这话说得意味不明,小盐巴听不明白,但耳朵那处不出意料地更红了。

    “这里怎么这么烫?”白盼的手指微微一勾,碰着了他红彤彤的耳垂。

    “就,就有点热……”小盐巴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低声道。

    白盼轻笑,指腹故意在肉嘟嘟的耳垂上慢慢厮磨,无所适从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

    小盐巴垂着脑袋,觉得自白盼不喜欢他,自己却总经不住诱惑,太蠢了,单独生着闷气呢。

    车厢的灯光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黯淡昏沉,外面看不到一点路况,仿佛埋进了幽森的黑夜之中,一种怪异的寂静感悄悄蔓延开来。

    余婉玥靠着窗户,睡得很不踏实。

    今天是她“嫁”给刘洪头的第十天,刘洪头舍不得出蜜月钱,正巧中了旅游奖,虽然他俩不可能拿到结婚证的,也算把该办完的程序都给办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走进车厢的那一刻起,余婉玥便开始坐立不安,现在更是心慌,从心底渗出一种无端的恐惧折磨着她。

    ——这股令人害怕的源头到底是什么?

    “咚。”

    突然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摔在腿上,紧接着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一片粘稠。

    太黑了,看不清楚。余婉玥以为是水,顺手抹了一把,放在鼻下一闻,竟有股浓重的血腥味。

    余婉玥心里一阵狐疑,又去摸摔在自己腿上的东西,湿漉漉黏在一起,像是头发,然后,她又摸到了眉毛,鼻子,嘴巴——

    是一张人脸。

    余婉玥头皮发麻,全身像被灌了盆冰水,她已经察觉到不对了,颤抖着手把东西朝上捧,借助微弱的灯光终于看清楚了。

    一颗森白的头颅猛地闯入眼睑。

    全是血,脸皮像被人使劲向上提过,露出变形扭曲的笑容。

    这颗头颅太熟悉了,就是刘洪头的。

    “啊啊啊啊——”

    没有了头,刘洪头的身体宛若断了线的风筝般直挺挺到了下去。

    余婉玥哪里敢碰?连滚带爬地喊道:“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怎么回事啊?”车厢的众人纷纷被吵醒,有人嫌弃太昏暗,把手机调成手电筒朝余婉玥的方向照去。

    刘洪头的身体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手臂和大腿呈现骨折的姿势,其他部位变成碎块,掉了一地,头颅滚落在旁,照理说这种死法结束生命前应该会极其痛苦才对,他死前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如此狭窄的车厢,一个壮实的中年人在眼皮子底下不明不白死了,还是以极其怪异的姿势惨死,大家表面不说,内心不由自主涌上不同程度的后怕。

    “现在怎么办?”

    “报警啊!”

    萧言哲还算冷静,条件反射去摸手机,打开一看,无信号。

    “我手机没信号,你们看看谁有信号赶快报警!”

    韩真熙几个年轻女孩七手八脚掏出手机,结果都是无信号,网也连不上去。

    现在科技发达,就算进了山区,也不应该没信号啊?

    这种无法掌控的情况加深了他们内心的恐惧。

    红十月离刘洪头最远,但也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她是农村妇女,没上过几年学,平时杀猪宰牛都操过刀,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还觉得蛮熟悉,压根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觉得头皮越来越痒,忍不住伸手去挠,越挠头发越多,越挠越痒……

    她难以忍受地发出呻|吟。

    好痒啊——

    好难受啊——

    “啊!你们看,她……她在干什么?”

    孙莉莉的位子正对红十月的后脑勺,本就害怕得要命,这回眼睁睁看见红十月像着了魔似的撕扯自己的头发,再塞进了嘴里。

    扯下的发丝连着头皮,血肉模糊,但红十月跟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表情沉醉,仿佛在吃什么美味的食物,嚼都不嚼疯狂往下咽。

    渐渐的,她越吃越多,头发全部堵在喉咙口,有的甚至蔓延到了鼻腔。

    这个时候,红十月的意识终于得到一丝清明,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涌了上来,她的脸孔涨得青紫,只能绝望地转动眼珠,流下痛苦的泪水。

    ——救命,她不要死。

    ——谁来救救她。

    红十月拼命抓自己的喉咙,连喉管都抓破了,还往里面抠挖,甚至拿竹签去捅,应该刺进了大动脉,鲜血如注,喷涌而出的鲜血和肉沫四散而飞,溅了孙莉莉一脸。

    红十月把自己的喉咙扣了一个洞,脑袋失去重心,骨碌碌掉在地上,跟刘洪头的头颅滚到一处。

    “啊——!不要——!”孙莉莉崩溃了,发出凄厉的惨叫。

    李唯离红十月距离极近,亲眼目睹母亲活生生死在自己面前,整个人都傻眼了,浑身打着哆嗦半天一动不敢动。

    “爸爸,我怕……”他眼泪鼻涕并流,好不容易才敢开口说话,裤|裆一湿,一股热水“滴答滴答”漏了出来。

    李唯像抓救命稻草似的去看李大蛮,不看还好,一看骇得他头皮炸裂开来。

    李大蛮正流着口水,痴傻地嬉笑,掰着自己的手指头。

    (www..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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