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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嘉木琢磨道，“总不能是一千吧？”
“一千也是钱，”江知鱼很干脆的拆开了第三层红包。
伸手往里面一摸，厚厚的一个卡片一样的东西。
江知鱼动作顿住。
项嘉木在旁边急得不行，“多少啊？”
江知鱼说，“好像是一张卡。”
项嘉木眼睛都圆了几分，“还得是奶奶大方啊，拿出来查查多少钱。”
江知鱼就伸手将里面那张卡片拿了出来。
然后，三人都沉默了。
这哪儿是什么银行卡，这特么是沈司年的一张加塑过的单人照。
照片是沈司年大学时期拍的，背景依稀能辨别出来是江大的操场。
照片里的沈司年显然要青涩很多，身上穿着球服，坐在草地上，头发湿漉漉地被拨在脑后，露出整张俊脸，单手拿着水，神色淡淡地看向镜头。
那颜值，比时下圈子里最火的小鲜肉能打多了。
江知鱼还是第一次见沈司年大学时期的照片。
沈司年不喜欢拍照，很多照片都是小时候的，大都存在奶奶那里，她以前去老宅的时候，奶奶给她翻看过，但是这一张没有见过。
不过拍照的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装酷。
“后面有字。”
项嘉木突然道。
江知鱼翻过来一看，太阳穴狠狠一跳。
照片背面只有一个字——赠。
沈司年：……
项嘉木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一番，突然笑道，“奶奶挺大方的，最疼的宝贝送给你了呀。”
江知鱼说，“三千块把宝贝卖给你。”
沈司年嘴角抽了抽。
他就只值三千块钱？
项嘉木急忙摆手，“我可要不起。”
江知鱼没再贫嘴，将照片塞进沈司年的西装口袋，“我去拿点东西吃。”中午到现在，还没怎么吃东西，有点饿了。
等江知鱼一走，项嘉木就笑眯眯地看向沈司年。
“送照片多没劲，下回把自己打包送过去，没准她就收了。”
沈司年瞥了他一眼，“狗血桥段看多了吧你？”
红包的事他不知情，江知鱼把照片拿出来的时候，沈司年也很惊讶。
但想到是老太太送的，又觉得符合她一贯的风格。
项嘉木道，“江知鱼还是喜欢你的脸啊，你没看她刚刚看照片时候的表情，眼睛都亮了。”
沈司年一顿，“有吗？”
“她要是不喜欢，看见是你，第一反应应该是嫌弃，但是刚刚，她在照片上面瞄了五次！江知鱼是颜控啊，你看她关注那些账号，都是脸俊身材好的，你这脸不甩那些小网红几条街？”
沈司年皱起眉，“你拿我跟那些人比？”
项嘉木无语，“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江知鱼喜欢你的脸啊，这是你的优势！”
沈司年瞥了他一眼，“还用你说？”
江知鱼喜欢他的脸，他老早就知道。
当年她车祸，从手术室出来，他过去看的时候，她麻药劲儿还没过，当时迷迷糊糊的。
医生让他跟她说说话，看看她意识清醒没。
结果他还没开口，江知鱼就睁开眼，眯着眸子叫他“哥哥”，对着他的脸夸了一堆好听的话，还死气白咧的要他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