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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筠把正在观察尸体的袁惜叫过来，让她看了那张纸条。
白色的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折痕处的纸已经有些磨损了，担心再一次出现同样的事情，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先离开屋子。
门口处还站在那几个不敢进去，却又不愿意直接离开的人，看到林筠和袁惜两个人离开，也没有多加在意，让开之后，就又急不可待地回到了门口看着里边的情况。
到了过道处，楼梯间的光照进过道里，勉强能够看清楚纸上边的字迹，简单把发生的事情记了下来之后，两个人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窗户旁边，几个人还围在一起，对着尸体说什么。
林筠抬起头看了一眼全家福，女孩站在父母中间，脸上是轻松惬意的笑容，背后一片灰黑色的背景，隐隐约约又泛出几抹白。
女孩已经没有了踪迹，林筠和袁惜走进厨房，厨房的砧板上还摆着几个模具，旁边是做好的面团，放在不锈钢盆里，用保鲜膜封住。
厨房外边是一片窄小的阳台，左边角落里是一台全自动洗衣机，洗衣机用布罩盖住，高高的晾衣杆正摆在上头。
林筠仰着头，看着上边的衣服：“袁惜，你能不能看清楚，最左边那里，是不是有一件小衣服？”
听到林筠的话，袁惜顺着仔细寻找起来，终于在两件衬衫之中，找到了那一件小小的，似乎是三四岁孩子穿的小裙子。
“是有一件，不过这一家又没有这么小的孩子，晾这个做什么？”
提到小衣服，林筠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他们住的那间屋子的卧室里，衣柜之中那些保存得极好的小衣服。
“这个，看到过几次了，我们去找找其他的东西。”
林筠刚刚说完，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两个人立刻转过身，女主人正站在砧板旁边，透过玻璃，冷冷地看着她们。
袁惜退后一步：“没什么，我们刚来这里，想看看大概的摆设应该做成什么样子。”
“没有提前跟你们说，对不起了。”
“你们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们自己要想清楚，到这里是干嘛的。”
“这里，可不是你们外边那样随意。”
留下一句莫名的话，女人就打算离开了，林筠快步走到了阳台门口，一手抓着门框。
“我能问一下，你女儿成绩怎么样吗？”
女人闻言转过身，怪异地看着林筠，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也有一个侄女，她最近有点不听话，我想着，您经验丰富，说不定有点什么办法呢。”
林筠也顾不得去检查自己话里的漏洞，手抓紧门框，认真地看着女人。
“到了时间，自然就好了。”
“哪有什么教不好的孩子，都是没有找对方法，找对自己需要的。”
女人说着离开了厨房，留下袁惜和林筠两个，站在阳台上，脑海中回荡着女人刚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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