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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的人领着他们往右走上一处石板路,一柱香时间后进入两座殿堂中间的甬道,小道很长,被挡了阳光显得很黑,南宫钥莫名地觉得阴沉。
跟着走出那条甬道见着几条通往不同方向的青石板小路,远处只见楼阁殿宇的房角,周围有成荫的绿树,让原本就不甚明亮的地方更是暗沉,炎炎夏日,在这里却还觉得有幽幽凉意。
领路的人带着两人顺着中间的青石板路走了一小会,拐过几个弯,便在一片翠绿掩映中见到一处殿宇,左右房屋延伸开半环着前面的空场地,场地中央有一个极大的石池,显得极突兀。
一路无话,只偶尔见着蒙脸的教徒从身旁匆匆而去,到了大殿前的空地引路的教徒才停下这才开口说话:“两位且在此等在下前去通报。”
申弘应是,举目四望,大门口站了不下十个教徒,全都蒙着脸,一身黑袍。这压抑的环境,不知冷热的众人,光是看着都让南宫钥觉得热得慌。
等得了传召进入殿内也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南宫钥同申弘跟在两个教徒身后,走进那所让她充满好奇的屋子。里面即便点着烛火也有些昏暗,抬头看云,宽大的殿堂顶上是拉得又长又大的人影,随着烛火的摇曳左右晃动,虎视眈眈。倒是比坐在殿堂高位上的教主更让人有压迫感。
锡云教教主守别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传闻,没有做出过什么于国的大功过,名头虽大,却似乎全是因为锡云教的原因,具体说来,却又语焉不详
说来这位教主,虽看不清黄金面具后的那张脸,但总给人一种势弱的感觉,佝偻着的身子似乎想要伸直,却无奈总在说话间又弯了下去,无端给人一种硬撑着的感觉。
这倒很是出乎人的意料。南宫钥抿了抿嘴,听到上头的教主正问申弘道:“那你是打算亲自去吗?”
申弘客客气气,颇恭敬地说道:“再怎么易容,也会有露出端倪的时候,我会派人潜进去。”说的便是南宫钥用的那个方法:“我已经命人去寻了那位老丈。”
南宫钥有些心急怎么说了半天没有说到正题,不由得不时瞅瞅申弘,不时瞅瞅那个坐在上面的教主。终于将要说的话说完了,申弘将话题转到了方足足身上。
结果却有些差强人意,方足足在半道上跑了,虽如此,但好的是那颗红宝石找回来了。守捌云无意多说,着了人送上那颗宝石。
此事虽然早就知道了,但如此顺利反而让人不敢相信,南宫钥总结自己是近年来受到的磋磨太多,一下子顺当起来反而不适应了。
到这里便只剩下那棵神木和南宫钰了,这两者都在锡云教手中。神木的价值南宫钥是知道的,只是南宫钰对这锡云教有什么用就让人很是想不通了。
守捌云送出红宝石后便让人领二人离开,没有一点客气留人的意思。南宫钥哪可能顺着他的意思,一咱暗暗思索,出了殿刚下了一阶台阶,便是脚一崴,直接从上面滚了下去。
申弘拉住她时急得眼睛都红了,她当然是算准了申弘在身边,虽然全身都痛,但好在没什么大问题,只来得及冲申弘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没有什么事便头一歪眼一闭装晕。
这一次下了血本,可千万要留下来啊。
好在申弘也算明白她,再心痛生气也同她一起做了场戏。没有想到还没说上两句便留了下来,省了申弘许多的话。锡云教虽没有推脱,申弘却不能留下来。
南宫钥闹不清楚这是什么样的一个道理,好在他们也同意申弘带了个人来留在她身边照顾。任珑过来时南宫钥已经好好地躺在了临时收拾出来的一间屋子中,因为南宫钥受伤的原因匆匆打扫出来,闻得到一室的霉味飘香。
窗户大敞着,对穿而过的风也没有将这屋子里的味道全部吹散。南宫钥倒是无所谓,街边树林都睡过,就是在马车里闻着马屎味睡过觉的事也有,不在乎这么一点子霉味。
没有什么是受不住的,受不住那是因为没有经历过磨难。当你无所依仗不得不去面对这些时,会发现有些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只要老天给个机会,活着,便是一种幸福了。
任珑站在门外,也不去看那一张张蒙着黑布的脸,像个门神似地寸步不移。屋里,申弘看着南宫钥的眼神中有无声的责怪。
她讨了个好,小手钻进他温热的大手中,眯着眼冲他笑着,见他似乎不为所动,挪了挪身子将头靠过去蹭蹭他。申弘终是无可奈何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会按你说的方法来,你找到线索便同任珑离开这里,动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
“嗯。”她应得乖巧。
突然生出许多不安,申弘长叹道:“……周朝那边我需要安排一下,可能会离开几日,这边我会安排人守在城门外,你……”
南宫钥知道他这是又犹豫了,忙接过话头:“我一定会没事的,我不会妄动,一打探到消息就会离开,估计我这三四日便好的伤死赖着也会有人赶我离开。”
那倒像是真的。
“我便在城外等你。”
“有任珑在,三日内我们一定将事情打探清楚。”
“若是不清楚也仍法可想……你总是最重要的。”
南宫钥隔着衣衫摸着那颗小小的圆球,心里一慌,眼神坚定道:“一定会打探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