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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寒了短信以后,当天晚上一个同学也没有过来。 高胜寒过了一个清清爽爽的又是兴奋不已的夜晚。
楚天阔是想过来的。他在课间操结束后,找到了张博飞。
将张博飞单独约到一旁,楚天阔说,“飞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结拜兄弟?”
张博飞笑了,“我们现在不是和兄弟一样吗?”
楚天阔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们现在是和兄弟一样,可是,明年我们毕业了,大家天各一方,说不定慢慢的就疏远了,如果我们像桃园三结义一样,有一个结拜兄弟的仪式,那么,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们都还是兄弟。你说是不是?”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校草高胜寒的意思?”张博飞不是没想过这个事情,他老爸张春蓓,跟银城的所谓的流氓老大吴义,在十多年前就结拜为兄弟了。两个异姓兄弟胜似亲兄弟,飞哥知道的。
那时候,他老爸的煤矿还没有并入方丛老爸的御都矿业集团,附近村庄有一伙人,在一个劳改释放人员的鼓动下,三天两头去煤矿找麻烦。
飞哥老爸不但有个女性化的名字——张春蓓,还有点妇人之仁,刚开始,总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以为花点小钱就可以摆平事端,没想到对方是欲壑难填,变本加厉。
你报警,对方没有弄出打砸抢的事件,没有谋财害命,警方也只能是约谈约谈。
你今天约谈了这个,他明天换几个人到煤矿去。
最后搞得煤矿老板张春蓓是烦不胜烦,又无计可施。
后来,在一次老朋友的小型宴会上,吴义临时应老朋友之邀来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春蓓说起这个烦心事,吴义问他,那个为头的人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
张春蓓说是湾头杨家的王崇华。
吴义笑了,“张老板,这个人我认识,在劳改农场,我们一起也算是难兄难弟,不过这个人有点犯浑的,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就想给我一个下马威,真是吃了胡椒花了眼。”
吴义进来的时候,朋友介绍过了,他这个兄弟在银城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对于吴义这个人,张春蓓是早有耳闻,不过他从来没想过要以暴易暴,以黑治黑。
谁都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张春蓓一开始是不打算让吴义帮忙的,怕麻芝粘到了手上剥不掉。
没想到吴义却主动要帮他的忙。
看见张春蓓在支支吾吾,他的老朋友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说,“张总,我们是多年的兄弟,我会骗你吗?吴义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你放心,他只要是自己答应了你,就绝对不会敲你的竹杠。明码标价,一是一二是二。”
既然老朋友开了口,又是明码标价,张春蓓也不好意思再说不需要了,他干脆开口问价钱了,“亲兄弟明算账,吴义兄弟你看看多少钱能够摆平这个王崇华呢?”
“张老板,你别听他闭着眼睛说瞎话,我什么时候会明码标价?你们以为我是开打架公司的呀!不是花钱我就愿意出力的,也不是不花钱我就不会出力的,看人吧。”
“吴义,我这个张春蓓兄弟,他一辈子就怕做赔钱的买卖,你直接交一个底给他,让他吃下定心丸。”张春蓓的老朋友也是一个爽快人。
笑一笑,吴义伸出两个手指头,张春蓓不好问,他看着自己的老朋友。
张春蓓他的老朋友心里清楚呀,他不好开口,自己就开口问吴义,“二十万?”
吴义笑着摇摇头。
“两万?”张春蓓的老朋友高兴得很。
吴义笑着继续摇摇头。
这时候,张春蓓的老朋友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了,他结结巴巴的问,“吴义,不,不会是要,要两百万吧?”那岂不是狮子大张口,想吃人呀!
少年老成的吴义还是摇摇头,不过他不笑了,“两顿饭,一顿饭平均两千吧。”
张春蓓不敢相信,一顿饭两千,两顿饭才四千,一顿四千也没问题,他满腹狐疑地问,“吴义兄弟,真的假的?你不会是逗我们玩吧?”
“张老板,我叫你一声大哥,我吴义在江湖上行走十几年,除了讲义气,就是讲信用。你张老板随便问一问,有我不讲信用的时候吗?”
话是这么说,张春蓓还是相信不可能这么简单。“没有其它条件吗?”
“花钱的条件没有了,不花钱的条件是有的。”吴义举杯与张春蓓碰杯了。
张春蓓犹犹豫豫的碰了杯,没有马上喝酒,他心里在打鼓,“会不会是要我煤矿的股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比要两百万还要狠。”
“张老板,我先干为敬,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钱,更不会要你的东西,我只要一个名分。”吴义说完是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张春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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