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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过猛了,是吧,我已警告过你,千万不要再用右手杀敌了,但你总不听我的。”
“是,是呀,不是不听,是总要出手,没办法了,如今邯郸城都到了什么地步,要是我还不出手,又怎么能让将士们拼命。”
“拼命的是你,又几个人知道你受伤了,真要到了无可挽回的时候才公告吗,那时可就迟了。”“谢谢赵先生关心,我明白的了,使用了这次以后保管再隔些日子不碰剑了。”
“是吗,那就好,我看你能忍到几时,是了,你不要再先生前先生后的这样叫我,都告诉过你几遍了,我只不过是个郎中,当不得你如此称呼。”
“不行,我必须这样称呼你,你这一年来为我邯郸将士挽救了多少性命,治好了多少伤员,要不是你的帮助,我们早就撑不到今日了。”
“将军,过,过奖了。赵紫实不敢担。”“那好,以后你也别不承认你的功劳了,就像你说的我老不听话,哈哈,我们两不相欠。”李牧哈哈一笑。
“瞧你,这都什么境地,还像没事一样。来,给我瞧瞧,伸臂。”“是,先生,你,你才是将军。哈哈。”李牧依言伸过手去。
“呀!”赵紫瞧后半晌说不出话来。”“怎么了,很严重吗?”“不是很严重,是相当严重。”“是吗,什么程度,直说吧。”
“比上回更深入了。我早说过你这疮再不动刀必会漫延。多则……”“多则一年半载,少则几个月必会出事是吗。哈哈,这疮有多毒,毒得过这毒龙液吗?”李牧举起手中一暗紫箭头的长箭。
“什么毒龙液?别再不当一回事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如今你这一用力,伤口更大。相信我,只要我用银针给你刺骨治疗,不用三个月必可痊俞。而且,手术过程只有手臂部分麻木,其他不受影响,不过……”
“不过在这数月内不能再出手是吗,这我都明白,且我知你医术高明,但是我还是同样的答复,不行,我不可能在这三个月内不出手,因为我不能肯定敌人在这数月内会不会再有重大的进攻。”
“你啊,还是那么一根筋,到底是你的生命重要,还是邯郸城的安危重要?”“当然是邯郸城的安危重要。”“但是没有了你,也就没邯郸城了。”“说得有理,但要是我这数月内不出手,或许邯郸连三个月都保不住。”
“你,我说不过你,好了,再给你几天功夫考虑,要是再不答应,我,我也不在此待了。”徐紫赌气转身欲走出去。
“谢谢你,赵先生,我有一事相托于你。”“什么事。就是,就是本人写的一部兵书。他日要遇有缘人,请你……”“不用说了,你连自己都管不好,还说什么以后,我不理。你别外找别人吧。”
“将军,先生……徐先生,你怎么哭了。有事吗?”在门外正要进来的副将李瑞手里揣了一些物件,停步相询道。
“没什么,是了,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其实也是帮大家一个忙,帮赵国一个忙……”听完赵紫的诉说李瑞也不由惊心,道:“放心,我会劝将军的。他是固执了些,你不要伤心了。我替弟兄们谢谢你。”
“好,我走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还不是将军的家书。传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我们将军是在外带兵三年不回返一次,也真难为他们一家大小了,唉……”“是吗,将军的家人……我……”徐紫听毕悠悠的出了一阵神,脸色似乎更暗起来。
“公子,多谢你这番及时来援。”当赵嘉坐在李牧面前时,李牧抱拳相谢。“唉,将军说什么话呢,要谢的是我们赵国才是,没有将军的浴血奋战邯郸哪有今日。不过,不过兵器浸泡了毒龙液相瞒一事还请将军见谅。”
“嗯,此事我刚知晓时确是生气,不过如今邯郸得以保全,也就不再追究了,此公子之用心良苦矣。”“将军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这两天来我不怎么敢见你呢,哈哈。”
“是了,公子此番出宫可带来了足够数量的粮草?”“唉,别说了,一说此事就生气,大王任命郭开父子为监司。可把这分粮分饲之事弄得乌烟瘴气,狗屁冲天。”
“灾民闹情绪,我们打仗的将士就更不用说了,我担心的是如此下去,赵国不是被敌人打败的,是被我们自己人打败的。”
“这么说来,公子带来的粮草并不多了?”“何止不多,简直大大不够,郭开那王八。”
“好了,公子别生气,我们再想想办法吧,不如过两天你再回王宫一趟吧。向大王力陈外城粮草的紧迫与艰难。或许可让大王多分粮草给我们。”
“要是大王还是执迷不悟,信任那两个龟孙呢?”赵嘉紧锁双眉,“果真如此,那就……兵谏!”
“哈哈,候爷心情舒畅是吗,否则为何天天寻我与顿大人游玩邯郸的娱乐场所?”李克邦对郭开的盛情邀请有些不解,毕竟赵国灾民仍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外城前线也打得不可开交,你做为一国侯爷表面上也应该做做样子嘛,表现出一副忧国忧民的神色。
“哈哈,这两位大使就有所不知了,大王刚刚任命我为监司,统管军民的一切供给,这种苦差我是推之不却呀。”郭开一副无奈状。
“啊,原来如此,恭喜候爷。财源茂盛呀,哈哈!”李顿两人这才心领神会,齐声大笑。
“唉,银子是不怕没来花,只是邯郸的美色都已瞧遍也不觉稀奇了。要是能一耳闻目睹七国的三琴绝之一就好了,据说她们才是真的绝色绝艺。”
“是吗,那这些奇女子分别在哪?”“这,本侯也答不上来了。或许在齐,燕,魏,楚,说不定,因为她们是游历表演,游到那算那,我们赵国正与秦交战,估计她们是不敢来了。”郭开叹惜道。“那,那那一天她们要真来了,候爷可要告知带上我俩呀。”“哈哈,一定,一定!”
“贞真儿,你是不是越来越把我当成父亲了,只要我来卓府几乎每晚你都要跟我睡。”“跟你睡踏实。”贞真儿俏皮一笑。
“不过,不过我,我或许不会认你作义父了。”“是吗,不认,为什么?”“这……这以后再告诉你。”贞真儿把头猛地探向他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