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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灵如都是穿便衣走进装修得奢华而张扬的格莱美歌厅。
此前几天时间,其实他们缉毒队刑警摸排了碧园的一些会所,因为确实还不知道怎么下手,但是已经收到了最新的资料,所以还是有办法的
所以,终于通过警方线人了解,还有那个资料内容,他清楚虽然别人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大型的酒吧,其实不是的,他是一个非常大的底线,叛徒组织利用酒吧来掩盖自己不正当的行为!所以很不想把这些事情查清楚,才能继续活动,这样子的话才会更加有动力吧!
根据线报,今天其实会有一些毒品交易,我让他们就有什么很大的问题!或者是说,今天确实过来只是了解一些问题,绝对不是为了打草惊蛇!
运程和蓝灵如开始了解情况怎么样!生前关系最密切的欢场姐妹是钱冬艳,她也有一份正业,业余时间坐台捞金。
沈恕和于银宝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未向歌厅前台表明身份,而是开了一间包房,点名要钱冬艳作陪。
沈恕和于银宝的体型都不健硕,肚子不够丰满,沈恕更是带有书卷气,与经常来歌厅消费的客人们气质不同。钱冬艳久经历练,阅人无数,一进门就看出这两人是生手,如果不是来开洋荤的老实人,就是深藏不露、可以痛宰一笔的极品豪客。
钱冬艳的外表也不俗,虽然妆稍嫌浓了点,但一言一行都显示出她曾受过良好的家庭和学校教育。事实上,她的父母都是某文科大学的教授,家里藏书颇丰,钱冬艳从小就在书香的熏陶中成长,可惜书香敌不过铜臭。
钱冬艳笑吟吟地坐在沈恕和于银宝中间,手法熟练地给两人倒茶斟酒,藕一样白嫩的胳膊似无意地在两人身上蹭来蹭去。
据于银宝后来私下向我描述,在穷凶极恶的歹徒面前都镇定从容的沈恕,坐在钱冬艳身边却窘得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是真的正人君子,还是唯恐在下属面前失了尊严。于银宝一边说,我一边在想象沈恕正襟危坐的样子,忍不住好笑。我对反差强烈的事物特别感兴趣,好比老实人进出风月场所,而流氓端正地站在讲台上。
“姑娘,你别忙活了,忙也白忙,我们没钱给你。我们是警察,来查案子的,有几句话问你,问完就走。”据说沈恕很快就向她交了实底。
钱冬艳是见过世面的,恩客里三教九流都有,也不怎么害怕警察,听完这话脸子立刻就撂下来了,说:“早说啊,你知道我一个小时挣多少钱吗?谁有时间陪你们玩。”
于银宝不乐意了,提高声音训斥她说:“怎么说话呢?在这种地方干这下贱勾当,你挣多少钱有什么好炫耀的。”
钱冬艳“噌”地站起来,手指触到于银宝鼻尖上,说:“你说谁下贱?谁下贱?我一不偷二不抢,一晚上赚的钱够你挣一个月的,你说咱俩谁下贱?”
于银宝没想到她偷换概念,把下贱与否直接理解成钱的多少,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
沈恕安慰钱冬艳道:“行了,你消消气,坐下来好好说话。你是楚原政治大学的在读硕士研究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