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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墨言一个闪身过去，右腿一抬，直接把顾锦程的脚踩在了地面。
“啊！”顾锦程痛的杀猪样惨叫，感觉脚都被踩碎了！“你、你这贱婢，居然敢——”
夏墨言脚下再用两分力。
顾锦程这回是想叫都叫不出来了，痛的五官扭曲，脸也胀成了紫色。
“王爷舐犊情深，令人敬佩，不过你最好先弄清楚，你那宝贝女儿曾经做过什么，值不值得你如此维护，可别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裳。”顾飞雪故意看着沈芷青，漫不经心地说。
沈芷青的脸色猛的苍白，眼前更是一阵发黑：贱人都知道了！
不可能！
这个秘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贱人不可能知道的，别慌！
“孽障，你这孽障……”顾锦程脚疼的站不住，并没有听到顾飞雪说了什么。
“王爷别生气，我先扶你回去，来人，去请大夫！”沈芷青忙扶着顾锦程往回。
转过身，她眼里即露出狠厉的光芒。
不管贱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都绝对不能让她再继续活着！
夜深后，顾飞雪带着给萧舒阳配的解药，去了谨王府。
“每天服一丸，可保住皇长子不会毒入心脉。”顾飞雪把两瓶放在桌上，“你也一样。”
“多谢。”萧凉川点了点头，目光清凉地看着她。
“不用怀疑，我就是故意的。”顾飞雪一点不掩饰、不亏心地说。
萧凉川抚了抚眉心，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好笑，说：“本王是担心你吃亏。”
看来三哥跟顾飞雪之间不死不休，她故意激怒三哥，就是想光明正大地找三哥报仇。
她胆子也是真大，有没有想过三哥是皇后嫡出，她的所做所为，可能会给庆阳王府带来灭门之祸！
“王爷想多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并无其他，我的死活也不必王爷挂念，王爷顾好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即可。”顾飞雪语气极淡。
萧凉川眸子骤然冷了下去，问：“你这话何意？”
跟他划清界线，撇清关系，是说明她接下来还要做更疯狂的事？
“字面儿上的意思，王爷该不会以为，咱们在玲珑塔的事情上达成共识，就是一家人，亲密无间了吧？王爷想多了。”顾飞雪眼中一片凉薄。
不管萧凉川对她是不是有了别的意思，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必须给他扼杀在摇篮里。
他根正苗红的，不能被她连累，犯不上。
萧凉川眸光虽冷，倒也没有生气，平静地问：“你觉得天下人之间，哪种关系最亲密？”
“啊？”顾飞雪愣了一下，眨眨眼，“王爷为什么这么问？”
这跟他们正在说的有什么关系？
“父子母女，兄弟姐妹，还是夫妻。”萧凉川继续问，眼神倔强，非要一个答案。
顾飞雪看他态度坚决，敷衍地说：“这几个选择的话，肯定是夫妻间最亲密，俗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不过——”
“好，那就夫妻，你不必说了。”萧凉川抬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