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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找到了。
张小霞疯疯癫癫，也算是为自己的罪行买了单。
可法律无法对一个疯癫的人做出审判。
这或许就是一个遗憾。
此刻外面，夜幕早已落下，灯红酒绿的街区已在竞相表演，夜晚的生活开始了，多姿绚烂。
孤儿院门外。
一道身影迈步走出。
正是贾大方，他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只是没收了云中鹤私藏的白酒，这才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心里最难受应该就是老院长了，或许他需要静一静。
对面的路口，苏小云早已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人，她那修长而纤细的身形在路灯的衬托下，竟然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就连漆黑的夜色都仿佛明亮了许多。
“苏小姐，还不回家？”贾大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问道。
这可不是他想要搭讪，而是出于一种绅士的礼貌。
“你出来了？”苏小云将额前的长发拨到耳边，轻柔一笑，“刚才的事还没有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现在指不定已经在医院躺下了。”
“呵呵，你想要谢我，还不如请我吃一顿大餐啊！”贾大方开玩笑说道。
在对方的这声谢谢下，他竟然感觉到水果刀在手掌上留下的伤痕也没有那么痛了。
“吃大餐？”苏小云微微一怔，“好啊！”
“你不是说笑吧？”
“我这么认真，你还看不出来？不就是一顿饭，我又不是请不起，反正我也饿了，走吧？”
“好！”
对方既然这么盛情，贾大方也不好意思拒绝。
实际上，他还真没吃晚饭。
忙到现在，他觉得要是再不吃点东西，肚子都快要出来抗议了。
“你的手没事吧？”
“嗯，没事啊，我皮糙肉厚的，早就不痛了。”
“吹牛，留了这么多血，还能没事？”
“真的没事，不信你摸摸？”
“臭不要脸，谁要摸你了？”
“要脸的人就没有饭吃，我已经准备好好宰你一顿了，将失去的血都补回来，不然就亏大了。”
“呵呵，那你可不要客气。”
“客气？我当然不会客气，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客气’两个字。”
“……”
两人说着已经渐渐远离。
而位于孤儿院五楼的休息室的窗户前，有一个瘦小孱弱的身影静静走出了房间，她的双眼冰冷而无神。
她的嘴叫还挂着血丝。
尤其是那张原本光滑而雪白的小脸上，此刻却多出了五个手指印，有些凄惨，有些红润，也有些臃肿。
她那纤细瘦弱的双手捧着一个布偶，或许是因为用力过猛，而改变了布偶的形状，扭曲着一张脸，平添了几分凶厉……
对于这一切贾大方并不知道，他和苏小云来到南山步行街，看着人来人往的过客，让得有些低落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