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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宋晖一群人赶跑,张石和花满知道我不好这一口,就决定先吃饭,然后我去买东西,他俩就在这里玩。饭桌上,张石问花满:“有件事我一直就搞不明白了,你说这里的姑娘都长得还行吧?可你咋就只喜欢青鸢一个呢?而且啊,别人都说你是个痴情难,何不为她赎身呢?”
花满嘿嘿一笑,一挥手:“嗨,哪有别人传的那样,只是这青鸢的活比较好而已,我要给她赎身了,她以后靠什么生活?我可不会娶一个做过妓?女的人。”
张石淫笑着,“这青鸢的活是真的好?”
花满点点头,“改天你独自来可以试试,包你爽到飞起!”
两人淫,荡地笑着,我在旁边无奈地闷头吃饭,完全搞不懂我为什么会和这两个色鬼成为朋友,不过想想我也就释然了,毕竟我以前也是这样的,他们还比以前的我好些,毕竟三个人之中只有我做过贼。
我们正吃得起兴,突然下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房门被人推开,一群官兵冲了进来把我们围住,官兵后面跟着几个人,其中就有之前被我们打跑的宋晖。宋晖进来看到我们,指着我们,对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说到:“爹,就是他们,之前就是他们打的我!”
那人想必就是宋宽了,果真是人如其名,他身子宽得跟猪似的,看来是没少搜刮百姓的油水。他揪了揪胡子,张开嘴来,发出特别尖的声音来:“小杂种们,就是你们打的我儿子?”
花满露出了一点惧意,我想起他之前说过通判是个蛮大的官。花满犹豫了一会儿,迎上前去:“你儿子是我打的,和他们没有关系!你要报仇,便把我抓走吧,别碰他们!”
张石先我一步顶上去,对那宋宽宋通判说到:“人呢,是我们一块打的,看你这架势,肯定不是来和我们喝酒的,不过呢,我要奉劝你一句,就你带来的这些个歪瓜裂枣,想抓住我们还是很难的。”
“大胆刁民!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你可知道,像你们这样的小小刁民,我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给我把他们拿下!”
一声令下,官兵们都手持兵器向我们冲来,花满首先上去抵住十几个,张石也拿出他的“袭裆功”来,飞快地挥拳出脚,很快将几个人打倒,又和其他人战在了一起。我也没闲着,直接搬起桌子,连带着菜砸向那些官兵,可惜了这桌好菜,刚刚上桌就被糊在了十几个官兵身上。此时的地上全是些菜和汁水,有不少官兵都被滑倒,这让我们轻松了很多,毕竟我们都是练过的,没那么容易被滑倒。混战中,我夺过一个官兵的枪,向着宋宽刺去。宋宽惊恐地大叫了一声:“鲁俊!”
“当!”一个约有五十岁的人突然出现,用剑挡住了我的枪。那人气息平稳,盯着我的时候我竟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让我完全看不透。此时张石和花满已经把官兵解决的差不多了,见我被人挡住,忙过来帮我。
这段时间,我们三个人练了一个组合阵法,叫做“花心阵”(名字是张石起的,我当初就料到张石起不出个什么好名字,不过这个名字倒也真符合这个阵法,组阵时我们三人分别现在一个无形的“心”字的三个点上,将敌人困住,可进攻,也有退路),正好拿这鲁俊试试这套阵法。我对张石和花满说到:“组阵!”我们三人迅速站好位,将那鲁俊夹住。
此时张石处于阵法的最中间,正好与鲁俊正对着。他的脚猛地抬起,就要向鲁俊踢去,鲁俊连忙后退,但后退的路是被我堵住的,我见他向我退来,一掌向他的后背轰去。那鲁俊的后背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他一弯腰,轻松夺过了我的这一掌,又鬼使神差地到了我背后,我躲闪不及,被他抓住右臂,向后一拧,“咔嚓”的声音传来,我的右臂直接被他拧脱臼了。
张石和花满见阵法被破,也顾不得站位了,急忙冲过来,和鲁俊打在一起。我强忍住疼痛,自己接上了胳膊,也加入了战团。我们三个打一个,那鲁俊竟应对自如!我们的每一招他好像都能料到,全部轻松地躲了过去,但他的招式又快又准又狠,我们压根躲不过去。不多时,我们就被鲁俊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鲁俊把我们打倒,向那宋宽一拱手:“老爷,这三人暂时是没有威胁,请老爷处置。”
宋宽满意地点点头,“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来人啊!给我把他们带走!”
我们被官兵抓了起来,宋宽一挥手,官兵们跟着他养外走去。到了门口,宋宽看见围观的百姓,对他们一作揖,“这三人是官府通缉已久的江洋大盗,今日本官为抓住他们,给乡亲们带来了不便,还请见谅。”说罢,带着我们往官府走去。
到了官府门口,宋宽向里面喊一句:“林县长,那几个江洋大盗我给你抓来了,还不快升堂审问!”
很快,打官府里面出来了另一个穿着官服的人,他低头哈腰着讨好地对宋宽说着“威武,英明”之类的话,又吩咐人把我们押了进去。
衙役们喊完“威武”,升了堂,那林县长拿醒木一拍桌子,“大胆贼人,偷了东西还敢明目张胆地逛青楼,如今被捕,你们可认罪?”
张石恼怒地喊到:“知你妈?的罪啊,你个狗官,还不快放了你张爷爷,不然我就杀了你!”
林县长哈哈一笑,“你是在讲笑话吗?还杀了我?来人,给我打,打到他们认罪为止!”说罢拿出令箭往地上一扔,几个衙役过来,将我们按在地上,拿着棍子向我们屁股打来。那林县长与宋宽坐在大堂上狂妄地笑着,时不时地问我们一句“你可知罪?”我们咬紧牙关,就是不承认,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我双眼一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