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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好好表扬你们...嗯呜，哇这炖肉不错，香滑可口，不错，真不错！”
“客官满意就好，客官，要不要准备些吃食给与您同来的女客？”
“啊，这你都想到了，嗯嗯没话说，这样，你们熬锅白粥准备些咸菜，...，对了，别放肉，再准备些蜜饯干果啥的先放着，我过会儿来取，我自己带上去，你们就别去打扰了。”
“好的客官，那我们就先退下了，小陈你好生伺候着。”
这桌菜李一然吃了有半个时辰，一桌子的菜消灭了大半。
这时温度已经很低了，不过吃完可口的饭菜，李一然身体热乎乎的，心情也格外舒畅。
外面已经全白了，连江面也被冻上，白茫茫一片，下面一阵喧闹，有不少小孩正堆着雪人打着雪仗，玩的是不亦乐乎。
临近有许多酒楼客栈俱都灯火通明，借着灯光，李一然发现远处的江面居然站着不少人。
他们用铁器凿开结冰的江面，坐上小椅，然后开始悠闲的垂钓起来，搞得李一然也想去试试。
不过楼上还有两个可怜兮兮的徒弟等待他去安抚，没办法，李一然只好让旁边的小陈先把让他们准备的白粥端上来。
不大一会，东西用一个精巧食盒端上来，李一然谢绝了小陈的帮忙，自己亲自端着食盒上楼。
打开食盒，有两层，一层放着一盅白粥，两个瓷碗两双白玉筷子，一碟腌萝卜丝一碟香油臭豆腐，下一层则装着几样蜜饯干果。
李一然抓起几根萝卜丝放进嘴里，嘎嘣脆，味道不错...嗯嗯这蜜饯也不错...哎呀吃了一小半了，连忙住嘴，用手将食盒盖上。
来到了五楼玄字三号房，敲了敲房门，房间没锁。
李一然推门进去，房间还算宽敞，两边各有一张秀床，中间摆着一个方桌，桌上放着几盘水果和干果。
水果少了几个，干果盘也没有多少干果，看来这两个小丫头也是真饿了。
轻轻的关上房门，踩着厚厚的地毯将手中食盒放在桌上，见苏小小和程岚只脱了鞋，在左边床上，靠着墙壁坐着，手抓着加厚的丝被挨在一起，睁着眼睛看着上方，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二女都注意到了李一然的到来，眼睛瞟了一眼接着又看向别处。
李一然察觉到二女丝被下的娇小身躯微微颤抖，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冻的。
把房间靠江的一扇未关紧窗户重新关好，搓搓有些发凉的双手，坐在桌边椅子上，望着二女，柔声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还怪我下手残忍无情？没办法，你们既然是我的徒弟，这些就是必须要经历的，你们可要仔细想好，现在退出还来的及。”
现场变得沉默起来，半晌之后，苏小小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嗯咳咳，师，师父，我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你是不是故意用，用那些残忍手，手段杀...”
“是！”李一然没有任何掩饰，斩钉截铁的说道，
“扭掉他们的脑袋，撕开他们的手臂扯出他们的肠子...别觉得恶心，你们以后这个会见得多的，说不定以后比我更暴力极端。”
“呸，咳咳，我才不会像你那么变态，”
程岚大声叫道，“你杀人就算了，为什么要折磨他们，简直，简直...”
“禽兽，畜生，猪狗不如，呵呵，程丫头，收起你的那些伪善吧，既然都要杀别人了，不折磨他们是不是显得自己很伟大，很仁慈。
杀人就是杀人，少折磨他们，他们就会感激你吗，笑话！今天我告诉你们第二个生存秘诀，要么不杀人，要杀人的话就要狠，不给对手一丝喘息机会。”
程岚和苏小小被李一然的话吓到了，久久没有说话。
而李一然心中则在暗叹，他也不是没想过不让两个徒弟接触到打打杀杀的场面，让她们安稳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