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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拎着蛋糕下车,但又不放心地朝换到驾驶座的乔煜道:“小乔,我看你挺困的,开车当心点。”
乔煜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目光朝紧闭的朱漆大门扫了一眼,淡淡笑道:“放心,我不会疲劳驾驶,你快进去吧,不然陈大师的生日就要过了。”
方桔点点头,赶紧往门口跑。还才刚刚在门口站定,正准备掏钥匙开门,面前两扇大门已经应声开启。方桔愣了下,陈之瑆一张沉沉的脸,已经映入眼前。她咦了一声:“大师,你怎么在?”
陈之瑆看了眼外头绝尘而去的车子,将她人拉进来,没好气道:“我又没死,当然在。”
方桔呸呸两声:“大师今天是您的大寿,千万别说死不死这种不吉利的话。”
陈之瑆咬牙切齿道:“你还记得是我的大寿啊?”
“大寿”两个字她故意咬得很重。
方桔笑嘻嘻举起手中的蛋糕:“我当然记得,但没办法,要加班啊!趁十二点没过,我们赶紧吃蛋糕许愿。”
陈之瑆看了眼蛋糕盒子,面色稍霁,只是语气依旧阴阳怪气:“也不知加的什么班?反正我就看到你和你们乔总监孤男寡女的回来。”
方桔闻到其中隐隐的酸味,坏笑:“大师你不会是吃醋吧?”
陈之瑆一本正经道:“适量饮醋,对人体健康十分有益。”
方桔噗嗤笑出声,然后被陈之瑆一个刀眼瞪回去。
两人回到客厅,方桔将蛋糕盒子打开,放了大半天,水果蛋糕的色泽没那么好看,但也差强人意。
她点上一根蜡烛,唱起生日歌,让陈之瑆吹灭许愿。陈之瑆有点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指着蛋糕上用巧克力做成的一个数字,不满道:“这什么鬼?”
方桔道:“你的年纪啊!”
陈之瑆没好气地道:“你先把这玩意拿掉,我再许愿。”
方桔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忽然恍然大悟:“大师,男人三十一朵花,三十三岁很年轻的,没什么不能面对的。”
陈之瑆轻描淡写看了她一眼,方桔干笑了两声,还是老老实实将那三十三吃掉,然后道:“现在可以许愿了。”
陈之瑆这才吹灭蜡烛,从善如流闭上眼睛。他皮肤白皙,睫毛浓密纤长,闭上眼睛的模样,温润俊朗,看得方桔又是一阵心动。自从确定自己对大师有意思后,她越来越对他把持不住。
“许了什么愿?”见他睁开眼睛,方桔赶紧追问,但问完又立刻道,“别说别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陈之瑆失笑摇头,对她伸出手。
“什么?”正在切蛋糕的方桔不明所以。
“礼物。”陈之瑆淡淡道,看她怔怔的样子,蹙了蹙眉,“你不要告诉我,你没给我准备礼物。”
方桔反应过来,坏坏一笑,将刚刚蛋糕盒上的彩带缠在自己手臂上,往他面前一伸:“送给你。”
陈之瑆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正要说话,方桔又笑着收回手,把彩带丢下,然后从衣服口袋摸出那枚玉观音:“很早就准备了。”
陈之瑆愣了下,将观音接过来握在手中,抬头问:“你自己做的?”
方桔点头:“我悄悄做的,虽然用的是你的废料,不过我做得很认真哦,最重要是上个星期去龙隐寺找住持开过光,肯定很有灵性。”
陈之瑆嘴角的笑容荡开:“你在山上庙里待了一夜,就是为了这个?”
“是啊!我求很久,住持才答应帮我开光的。”
陈之瑆直接将玉观音挂在脖子上:“这个礼物不错,我很喜欢。”
方桔一听乐开了,傻笑着将蛋糕递给他。
陈之瑆接过来,又走到酒柜处,拿出一瓶红酒打开,笑着道:“趁生日没过,你陪我喝一杯。”
方桔同学虽然歪门邪道样样精通,但有个最大的短板,就是不能喝酒,俗称一杯倒,而且还是啤酒。
但是陈大师生日,她当然要舍命陪君子,于是半杯红酒下肚,她就开始双颊发红,晕晕乎乎,十分遵循自己内心地往陈之瑆身上靠。
陈之瑆也没料到是这个结局,将她抱在怀里,手指勾起她唇角沾着的一丝蛋糕,舔入口中,又拿过桌上刚刚那根红彩带,将她软软的双手绑住,附在她耳边道:“小桔,这个礼物我也要。”
方桔有点呆呆傻傻地举起软绵绵的手,看到上面的蝴蝶结,含含糊糊道:“礼物……礼物……”
陈之瑆笑着道:“没错,我的礼物。”
方桔将手伸到他面前:“送给你。”
陈之瑆拿起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将她打横抱起:“那我要去拆礼物了。”
醉酒的方桔软绵绵,像只听话的小宠物,完全一副任人捏扁搓圆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时那一脚就能将个大男人踢下床的气势。而且还黏着陈之瑆往他怀里靠,像个小女孩般瓮声瓮气地撒娇。
陈之瑆嘴唇的弧度都快弯上眉角,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她将他放在床上,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解开她软软伸在空中的双手:“小桔,我要拆礼物哦!”
方桔嗯了一声,醉眼朦胧地看他:“大师,拆礼物。”
陈之瑆将彩带拿下来,又把她的手压在枕头上,身下的人像极了予取予求的模样。他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笑道:“原来喝酒了会这样,简直是意外惊喜。”
虽然软绵绵没力气,但方桔的登徒子心在酒精的作用下,有增无减。当陈之瑆松开她的手,她就不自觉摸上了他的身体,又嘴角含笑道:“大师,上回我都没看清楚你的身材到底怎么样呢!”
陈之瑆轻笑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居家服扯掉,附在她上方:“现在看清楚了吗?”
酡红着脸的方桔眯眼看着上方的男性躯体,伸手摸上去,吃吃笑道:“看清楚了,比小乔的好。”
陈之瑆本来笑着的脸,顿时僵住,一把将她的手拉下来,固在她头顶枕头,劈头盖脸吻下来,还不轻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方桔吃痛地哼了一声。陈之瑆稍稍离开一点,咬牙切齿道:”这种时候还敢再我面前提别的男人,看我今天怎么惩罚你!”
方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她,红红的醉眼里,一片委屈的水光潋滟。
陈之瑆看着她这模样,不得不笑出声,他将她的衣服解开脱下,露出光洁健康的女孩身体,又看向她的脸,小声道:“小桔,我要正式拆礼物了。”
方桔乖乖巧巧点头。
陈之瑆差拆礼物拆得十分细致漫长。
软绵绵的方桔,被他从头拆到脚,从前拆到后,拆礼物的姿势还换了几种,拆得她又疼又舒服,最后汗水淋淋,隐隐约约好像被人放进浴缸洗了一遍,再之后就是跌进暖暖的怀抱里,彻底进入了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