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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妖境了。”
“什么？不是吧？他们来做什么？”
“听说是过来送请帖的。”
“请帖？什么请帖？”
“这你都不知道啊，再过几天，就是华清祖师，清羽仙尊的寿辰。九州之内有头有脸的人，都收到请柬了。”
“不过仙界和我们三境向来不对付，狐先生会去吗？”
“还好吧，狐先生和鬼王魔尊不同，他和仙界的关系还不错。谁知道呢。”
“对了，你知道这次来送请柬的是什么人吗？”
“听说是叫什么清儿的，是个女孩。”
“哎，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帅哥呢，我可是听说了，华清的弟子一个个都长的俊着呢。”
“你个花痴玩意儿，好了，不说了，赶紧走吧。”
说着，两名少女就转身走出了饭馆。
“是清儿妹子，她要来我们这了，耶斯！太好了！”小蛋蛋兴奋的说了一声。
“你……”灵儿看着李阳，欲言又止。
“哦，对，小阳子，我忘了。”小蛋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抱歉的说道。
“没事。”李阳微微一笑。
“小二，上酒！”
……
深夜，狐妖门。
李阳独自坐在花坛边上，月明星希，空气中略带寒意。
“怎么不休息？”少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阳转过头，看了一眼灵儿，默不作声。
“你是在想华清？”灵儿试探的问道。
李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回答。
“华清确实是一个好地方，我当年在那的时候，也很开心，无忧无虑的。”灵儿笑了笑，自顾自的坐在李阳身边。
“你也在华清住过？”李阳略微诧异。
“怎么？不可以吗？天儿都在华清认识的你，我也住过，有什么奇怪的。”灵儿笑了笑。
对了，李阳这才想起来，第一次叫小蛋蛋的时候，九清儿问过，她姐姐去哪了。
“你也见过清儿？”李阳问道。
“嗯。还挺熟的。”灵儿点点头说道。
“你们的事，我听说过不少，你……想好怎么面对她了吗？”灵儿试探性的问道。
李阳沉默不语。
良久。
……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也许，到现在我都在怀疑，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或许，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华清是梦，神木林是梦，狐妖门也是梦。”
“我常常在想，或许有一天我会突然在从前的世界里醒过来，然后我还是我，李阳，还是李阳。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
月光之下，少年端起一壶酒，一饮而尽，辛辣而又酸涩。
看着眼前的少年，听着他喃喃的声音，灵儿想说点什么，却始终无法开口。
良久。
“那……明天，清儿来了，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