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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哭什么哭!”说着我走上前去摸了一下安龙焕的脉搏和鼻息,虽然微弱但是还有救。
“有我在还用担心他死么!来人准备手术!”我一声令下,我的亲兵早已熟练的在甲板上布置了一个手术台,由于舱内光线暗,所以只能在露天进行了,一应手术器械是早就准备好的,从来不离我身边,所以才能如此迅速。
拔开安龙焕背后的衣服只见一道血槽从肩背直到腰腹,这倭人手可是够狠的,幸好他受伤后就由我的亲兵上了止血散,否则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如今止血散已经成了我的部队人手一份必须装备的药物了,这样大大减少了战斗的伤亡。所以安龙焕虽然失血不少但是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于是我有意卖弄在众人面前飞针走线开始了手术,不大一会上药包扎完毕,完成了手术,我直起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完事!”众人在旁边看的是目瞪口呆,对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何曾见过这个场面。一个个具是敬佩不已,就连邓希晨也对我的目光柔和了很多,我十分得意的看着众人,心里道知道我的本事了吧,我不光能踢死人也能救人活。
朴仁杰第一个向我表示由衷的钦佩:“大人真是华佗再世,不要说朝鲜了就是整个中原可能也没有大人这样本事的,当真当得起神医的称号!”他这一开口别人也都跟着应和,一时间赞美之词不绝于耳,听得我飘飘然忘乎所以。歌功颂德之后,众人开始分工打扫战场,分配俘虏和船只,舜臣号船体巨大,要到涨潮时才能启动,何况一侧的船舷也被倭人开了很多窟窿,需要修补,我也下到小船登上了江华岛。此时以至下午,虽是腹中饥饿,但是心情愉快,朝鲜至此大事以定,我可以开始我宏伟的计划了。随从将我带到了柳德恭的驻地,在水军衙门我休息了一会,傍晚的时候各路人马纷纷到达,一切已经安排就绪,柳德恭当夜开了庆功宴,众人没了压力一个个精神焕发,登时把庆功宴烘托得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哲站起来给我敬酒,随后说道:
“今天我才是彻彻底底的佩服了大人,从前李哲狂妄无忌还请大人原谅!”
我笑着说道:“没关系,李生年轻气盛,敢说敢想原没有什么过错,何来原谅之说,彼此发表意见发生争论这是在所难免的,我不介意,反而提倡,一切都本着揣度上意不是好事,一个为官者最要的是摆正心态,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又为何而作,这才是最重要的。”听我这么说在场众人均陷入沉思,这话对他们触动很深,有些人更对我的宽怀大度十分敬佩,李哲冲撞我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我不但没有公报私仇,反而委以大任,这让很多人对我的看法开始改变。尤其是进入朝鲜后期我的军队秋毫不犯,让他们对我的敌意更减少了很多,唯独不满意的就是俘虏换钱这事,可由偏偏说不出什么来,从古代战争的做法来看我这已经是够仁慈的了。
“只是大人我还有一事不明要当面请教!”李哲喝完了杯中的酒继续说道。
这小家伙总是给我找事情做,我笑了笑说道:“说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起说出来我好给你解答。”
“我不明白大人是如何识破那个崔秀哲的身份的,要知道前一个刺客可是让大人搓手不及啊,何来后一个大人就率先识别了呢?”他这一问别人也都来关注,这也是他们想知道的,于是一双双眼睛注视着我,等待我的答案。
我看了看众人,这种被关注的感觉很爽,于是出言解答了众人的疑惑。
“说起这次的事来还要多些谢邓兄,若不是邓兄当日宁边那一剑,说不准我今日早就成了倭狗刀下亡魂。”众人听我这么说都是不懂,迷惑的向邓希晨望去,除了李哲和佟养性外都不知道我和邓希晨从前还打过交道,更不知道他曾经刺杀过我。我没有解释这件事而是继续说下去。
“自从那日拜邓兄一剑所赐,我时刻提起了精神,尤其是对生人,都暗自防备仔细观察。今日第一个倭狗由于是被绑着的,我没想到他可以挣脱绳索,所以大意了,险些丧命,多亏邓兄出手相救。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尤其是这德川义直不是向岸上的伏兵投降,而是要求上船向我们投降,我心里就范了嘀咕,所以对他上船来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仔细的观察,果然给我看出毛病来。这德川义直上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被绑在桅杆上的那个倭狗,见到他时德川义直一丝惊讶也没有,同样的那个倭狗见到德川义直也是试图掩盖,两人目光一触即开。随后是安龙焕上船,对于那个倭人他没太在意,显然是不认识,但是也多看了一眼,这才是正常的反应,那个德川义直的反应是太正常了,反而违背了常理,这也引起了我的怀疑。到后来安龙焕给纯孝君使眼色,欲言又止,试问他已经是阶下之囚了还用使什么眼色么,这时我就觉得情况不对,再加上德川义直过分的积极接近我,所以我才发现有异,就是这样了,只是我也有一件事不明白要求教邓兄?”
解答完李哲的问题,众人释然只是没想到我能从如此谨小慎微的地方看出破绽,不禁对我的印象又有所改观,加上甲板上我爆走的一幕,这些人都抱定了将来少得罪我的打算。邓希晨听我说有话问他,抬起了脸说到:
“请讲!”语气和缓了很多。众人再次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不明白我会有什么问他的。
“邓兄当日宁边一剑我时刻铭记在心,只是不明白当日以邓兄的本领本来是应该能杀我的却为何没有下手,而今日又连番两次救我实在是叫人不解,还请邓兄为我解惑答疑!”众人听我这么说才知道我们两人还有这个过节,具是惊诧。
邓希晨放下手中的筷子,环顾了一下众人道:
“原来大人还记得当日的事情,说起来那日我不过是心血来潮,想掂量一下大人的斤两,够不够作这蒙汉两军的统领,再说作为一个优秀的刺客讲究的是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刺杀敌人固然重要,但是保全自己则更为重要。那日一剑我没有使出自己全力,再加上一击不重中失了先机,没有必要再战下去,否则纠缠不清很难脱身,大人的身手虽说一般,但是双拳男敌四手,何况大人的属下一个个如同虎狼一般,继续下去一点好也讨不着,反而会深陷重围,即使杀了大人自己性命也是难保,更何况和我同来的那些人有很多都是我的家将,让他们为我牺牲我认为不值得,所以就放弃了。至于这次所谓救大人,那不算救,只是我看着不顺眼想插手管一管罢了,对于倭人我是从来不手软的,大人可以找人打听打听,在我家乡松江有多少人倭人丧命在我手下。所以这算是同仇敌忾吧,算不得救,大人就不要在怀了。”他这么说显然是不想领我的情,我也没有办法,只好举杯相邀,互相致敬喝了一杯。
众人这才听出了我和邓希晨的是非因果都啧啧称奇,酒宴由此进入高峰,没了战时压力,众人全部放开了酒量,推杯换盏,酣呼淋漓,实实的大醉了一场,直到第二天天光放亮,柳德恭才命人将我请去商量进王京受降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