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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陆婉凝吃痛张开了手。
只见其掌心中，赫然有一只录音笔，笔帽上一个红色提示灯还在不断闪烁。
显然。
这录音笔正在工作。
“想录音？”
江一航冷笑一声，随即抓起录音笔，咔一声将其捏碎，“是秦晚风叫你来的？”
陆婉凝脸色一白。
她原本的计划就是回到陆家，用激怒江一航的方式，录下他杀害林凡的口头证据。
这样，她再交给秦晚风和程老，用来惩治江一航。
没想到。
这才刚开始发问，就被江一航识破了。
现在。
录音笔被毁了，她顿时心如死灰。
“不！”她摇了摇头，冷声回答道，“是我自己的主意，跟别人无关！”
说完。
她又鼓起勇气，喝问道，“江一航，你身为江家大少爷，难道连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吗！”
江一航闻言站了起来。
随即。
他紧盯着陆婉凝的眼睛，冷声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本少就告诉你。”
说到这里。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道：“没错，本少确实动了一点手脚，还为此花了一点钱，让他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结果你可满意？”
唰！
陆婉凝娇躯一颤，脸色惨白到了极点。
林凡死了。
他真的死了……
若是别人说这样的话，她还觉得尚存一丝希望，但现在江一航都亲自承认了。
那便容不得她怀疑了。
“你……你真的害死了林凡，你……”她浑身颤抖着，随即扬起左手朝江一航扇了过去。
但立刻。
她的手便被江一航抓住了。
她下意识想要挣脱，可江一航力气大得出奇，像是把她双手都禁锢住了一般。
根本动弹不得。
“死没死本少还不清楚。”
江一航这时又道，“不过也差不多了，你若是这么想他，过几天本少收到消息，可以带你去为他收敛尸骸。”
闻言，陆婉凝面色一变。
下一秒。
她骤然激动起来：“什么意思！你是说林凡他还没死？他没死对不对？”
江一航感受到陆婉凝的激动，脸色骤然一黑。
但陆婉凝似乎根本没察觉。
相反。
她还哭着哀求道：“江一航……不，江少，您放了林凡吧，他不是有意要跟您作对……”
江一航脸色更黑了。
这一刻，他都有了杀了陆婉凝的冲动。
但随即。
他又收敛了杀意，转而露出了笑容：“放了林凡？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唰！
陆婉凝面色再度一变。
下一秒。
她脸色露出狂喜，“谢谢江少，谢谢江少……”
“别急！”
江一航这时打断了她，眼睛开始在陆婉凝身上瞄起来。
这让陆婉凝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但她依旧保持着笑容，“江少，您要我做什么，我……我也没多少钱……”
说到后面，她心中越发不安。
因为江一航的眼神越来越肆无忌惮，不断地在她胸口和下身瞄着……
那意思不言而喻。
“钱？本少缺钱吗？便是你整个陆家都赠予本少，本少也不稀罕！”江一航不屑一笑。
随即。
他嘴角一勾道，“真正能让本少感兴趣的，是你这个杭城第一美女。
来吧，脱光了好好服侍本少。
今天把本少伺候舒服了，本少或许可以考虑，暂且留林凡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