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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我就和你结交了!反正我是泥腿子,一身轻,无牵无挂呀!如果飞黄腾达了,那更好,那是赚的。如果说我倒了霉了,它再倒霉,还有我杀人进监狱、进死牢,等到秋后问斩这霉运倒的厉害吗?还有比我现在过的生活那再艰苦的吗?所以,我不怕呀!我经常说俺老程这一辈子呀,有两大愿望!”
“哦?哪两大愿望?”
“要当当皇上!要睡睡娘娘!”
尤俊达一听,当时乐了:“哎呀,咬金兄啊,您的愿望志向真高啊!我都不敢想啊。”
“嘿!天底下只有不敢想的事儿,没有实现不了的事儿!往前走吧,有可能这两件事儿我都能给他办喽!”
“好!”尤俊达一拍桌案,“咬金兄,我要的就是您这个胆子!要的就是您这个‘敢’字!朱能!”
他一喊,朱能飞毛腿朱能由打外面又进来了,“员外爷!”
“马上撤掉酒席,排摆香案,我要与程大哥冲北磕头,结为生死兄弟!”
“啪!”一下子握住了程咬金的腕子。程咬金这个时候也不哆嗦了,他也用手拍住了尤俊达的手背。两个人是相视大笑啊,“哈哈哈……”
这个时候,飞毛腿朱能带着庄兵们就忙活开来了,排摆香案,什么蜡签啊、蜡烛啊、贡品啊、三义码啊、刘关张啊……这代表着兄弟亲密无间。把这仪式之上应用之物全部排摆好了。
程咬金、尤俊达两人跪倒在香案之前,冲北磕头,行结拜之礼。两人口中是念念有词: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弟子程知节、尤通结为生死把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亡!从此之后,福祸与共,吉凶同担,口不应心,天诛地灭!大隋仁寿四年六月!”把头磕了,歃血为盟!
飞毛腿朱能端那么一个小盆儿。小盆儿里是酒。拿着一把牛耳尖刀,两个人用手掌一握刀,“嗤!”一下子把手掌划破,流出血,“滴答!滴答!”滴答到那酒盆里。把俩人的血一搅合。然后,把酒盆里的血酒,两个人是分而饮之。这叫歃血为盟!
那位说:“这干净不干净啊?”嗨!那年代,人不讲究这个。
直接“咕咚咕咚……”程咬金喝一半让给尤俊达。尤俊达端过来一仰脖,把所有的剩酒一饮而尽。“窟嚓!”一下把这酒盆一摔。这就等于礼成了。
紧接着两个人,一换庚次,你多大了?这一问。程咬金长尤俊达半岁,两个人这岁数仿上仿下,但程咬金大半年。那程咬金为哥哥。
尤俊达让程咬金做了主座,他跪倒在地给程咬金磕头:“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三拜!”
“邦!邦!邦!”实实在在地磕了仨响头。
“嘿!”把程咬金乐坏了,“起来吧,兄弟!起来吧,起来吧,起来吧……”双手相搀,把尤俊达给搀起来了。
尤俊达吩咐飞毛腿朱能:“把咱们武南庄所有的庄丁全部给我集中起来!”干嘛呢?“过来参拜大员外!未来程咬金程大爷就是咱们武南庄的大员外爷!他说话跟我说话是一样一样的!甚至他说话比我都管用!”
把这五南庄所有的庄丁全叫过来了,好家伙,黑压压地跪了一院子。大家全跪下给程咬金见礼,连飞毛腿朱能也跪倒在地,口称:“参拜大员外爷!”
程咬金一看,高兴!“哎!都起来!都起来!哎呀……”程咬金用手一划拉,自己今天挣了七百文钱呐,程咬金把这七百文钱给划拉出来了。“得了!不让众位白磕头,这些钱给大伙分分,给大伙分分!我没太多,一人分这么几文,都别笑话我!”
众人全乐了。
尤俊达用手一拦:“大哥,这赏钱小弟我来给!朱能啊,你去办吧,每人今天赏五两纹银!”
好家伙,五两纹银呢!这多少人呢?得几百号啊。一张嘴,几千两银子没了。
程咬金看看自己的七百文钱,“得了!我揣起来吧!我呀,还不够寒酸的呢!”
尤俊达一乐:“大哥,您千万别这么想。以后咱俩是兄弟,我的就是您的,您的就是我的。来!咱们重排酒宴!咱哥俩开怀痛饮一番!”
“哎,慢!”程咬金一看这天,太阳已然往西边转了。“哎,我说兄弟。我这出来一天了,我老娘独自在家呀。我还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呢。我在你这吃饭,我老娘饿着怎么办呢?”
“哦……对对对……您说的很对!是小弟疏忽了!大哥您放心!朱能啊!”
“在!”
“赶紧地给老娘准备一桌上等酒宴送到家去!”
“是!”
朱能下去办了。
程咬金一听,放心了,老娘有的吃了。点手,他又把朱能唤过来了:“朱能!过来,过来,过来……”
朱能一看,得!人家现在是大员外爷呀。赶紧地跑到程咬金近前:“大员外爷,您有何吩咐?”
“呵!还真行啊!真叫上了。哎,我吩咐你,你能听啊?”
“哎呀,大员外爷,您这是哪里话呀?您现在是武南庄的大员外呀!我们自然都得听您的呀。”
“得了得了得了……别喊什么员外,我别扭。这么着吧,以后,你就管我叫老程就完了。”
“哎哟,小人不敢!”
程咬金一看,人家确实说的实话。
“那这么着吧,以后你就管我叫程爷行不行啊?斑鸠镇上都这么叫我。好不好?别叫我员外爷,叫我员外爷,我听着别扭!”
“那好,程爷,我听您的吩咐!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也别老人家,我还没你大呢。呃,是这意思呀……”程咬金一伸手从怀里把那七百文钱又掏出来了,“这七百文钱,你拿回我家交给我老娘。另外,你告诉我老娘,今天是我做的不对,我把隔壁王二哥家的筢子给偷走了。但是,我卖了大价钱了。让老娘收下二百文,把那五百文钱全给邻居王二哥,作为我对人家的一个赔偿,不能让人家吃亏!另外,那桌酒席,你也分给王二哥家一半儿,我娘年岁大,晚上也吃不了多少,天热,剩一宿就坏了,给人家分点儿!”
哎哟!尤俊达一听,一挑大拇:“哥呀,大哥呀!您这是真仁义呀!朱能,你就按照大员外爷所说的赶紧去办。另外,告诉老娘,就说大员外爷现在挺好的。今天可能不回家了。请老娘勿要挂念。”
“员外爷,我知道该如何回话。”
“好,走吧。”
“是。”
就这么着,朱能走了。
尤俊达一抓程咬金的手腕子:“大哥,咱喝酒去!”
“慢着!”程咬金又给拦住了。
“哎,大哥,还有何事啊?”
“我说兄弟,你家里没老人吗?”
“哦,家父已然过世,家母健在。”
“是啊!你让朱能给我娘送一桌上好酒席。那我在你家里,咱俩结拜成兄弟了,我也得去参拜参拜我的老盟娘啊!这是个礼数啊,咱山东人最讲这个呀!”
“哎哟!”尤俊达一听啊,自然非常欢喜,“哎呀,大哥,我开始没好意思说。既然您现在提出来了,我是求之不得呀。我马上带你去看我的老娘。”
“哎!这是正理啊!哎哎,我穿这衣服行不行?”
“哎呀,没关系,没关系,就这么着。”
尤俊达带着程咬金转到了后面的内宅,来到自己母亲房间。这才要带着程咬金见自己的母亲——草上飞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