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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这樊虎、连明就坐不住了,托人到刺史府打听:看看秦爷在不在?这么一打听,刺史府也有熟人传出话来说:“秦爷确实是回来了。回来是回来了,没来刺史府。”“怎么呢?”“秦爷一回来就病了。可能是天太热,上吐下泻,也不知得了什么病了,也不知是中暑了,还是暑湿感冒,反正躺在家里起不来了。已然跟刺史大人告假了。刺史大人说了:‘叔宝一路辛苦,这趟差事办得非常好。’所以准驾,让秦爷在家好好休息。人家没来上班。”
“啊?哎呦……”连明一听:“刺史大人的脑袋进水了!怎么能够让我叔宝哥哥休息呢?”
“去你的!这不得病了吗?得病了还不能休息呀?”
“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咱既然知道了,得看看叔宝哥哥去!”
“对!”
俩人赶紧买点东西,然后一起来到太平街专属巷秦琼的家一看,家门紧闭。两人赶紧上去叩打门环。时间不大,里面脚步声音一响,门打开了。樊虎一看开门的非是别人,正是老哥哥秦安。
“哎呦,老哥哥,您好啊!”
“哦……”秦安一看,老熟人啊,“原来是樊虎、连明啊,呃,你们有什么事吗?”
“啊,啊……”樊虎、连明觉得诧异,为什么?因为俩人是秦宅的常客啊。这两位是秦琼的兄兄弟,到秦宅跟到自己家一模一样。如果到这里,大门敞开着,迈步就往里进。如果过来一看,关着门呢,一敲门,秦安一开门一看是他们俩,秦安一定热情往里让——“哟!两位!赶紧往里请、往里请”直接就让进去了。可是今天,这秦安没往里让,而且双手堵着门,根本就没打算让两个人进去,就问两个人什么事儿?
樊虎、连明说:“老哥哥,我们听说叔宝哥回来了,我们过来看看哥哥。”
“哦,呃……两位啊,这真的不好意思,叔宝是回来了,可是一回来就病了。哎呀,上吐下泻,浑身发冷,这不是吗?刚请了大夫。大夫刚走了,说这病还真棘手。而且,具有传染性!说得好好地居家静养,多则养个三个月、半年的,少则也得养一俩月。反正,在此期间不能见人,容易传染。不能见风,容易反复。所以,两位爷,我不敢把你们往里让,太危险了!最好,你们最近也别往我们家来,到这来太危险了,容易惹病上身呐。两位,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们进去了啊,赶紧走吧,赶紧走吧。等叔宝他好了,你们哥几个再聚啊,好不好?赶快走吧,赶快走吧……”往外轰。
“哎……”樊虎说了:“您看,我们买东西了……”
“买东西了?买东西,拿来吧。”这秦安倒不客气,把东西往怀里一接,“行了,东西收到了,心意收到了,等叔宝好了,你们再聚啊,你们再聚。行了、行了,要关门了、关门了、关门了……”“咣!”把门关上了,给这俩人吃了个闭门羹。
“哎,哎?”樊虎、连明一看,“这、这老哥哥怎么神叨叨的呀?哎呦……叔宝哥哥得病这么严重啊?”
“哎呀!”连明一跺脚,“真是天绝我也!嗨!看着叔宝哥哥回来了,我们还有一丝希望。现在看,希望破灭了!叔宝哥人是回来了,魂儿丢了,得病了嘛!你看,刚才老哥哥说得好,这病得静养,多则得半年,少则也得一俩月。这就是说,等哥哥静养好了,咱俩小命也没了!哎呀,你说怎么那么倒霉呀……”
“别、别、别……”樊虎用手拍了拍连明的肩膀,“我说兄弟。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
“嗯?怎么蹊跷?”
“你想啊,叔宝哥哥的身体一向很好。昨天,我那老婆子买烧鸡还看着他骑着马带着人进城呢。怎么回到家里头就上吐下泻了呢?”
“这说不好。大夏天的,吃坏了肚子了、生了个病、受个风,这也很正常啊。”
“嗯,正常是正常。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巧合。你说,会不会叔宝哥哥这病是假装的呢?”
“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想啊,叔宝哥哥可是个精明之人。他到了历城县,发生这么大案子了,他难道不知道吗?他用鼻子一嗅就能嗅出味儿来呀。嗅出味儿来,紧接着他会怎么考虑呀?他肯定会想到这个案子有可能落他脑袋上。那么如果刺史大人真的把这案子交给他,他就不好不接,他就得给裹到这个案子里头。所以,叔宝哥会不会以借病为由,把自己置身度外、置身泥潭之外?他不接触这个案子!那到这个案子了了,他的病也好了。会不会这样啊?”
连明说:“会吗?”
“会吗?我看十之八九啊!”
“哎呦!我说大哥!这话呀也不能这么说,咱不能靠臆测。”
“嗯,是!咱俩得把这个事情先调查清楚。”
“怎么调查?”
“怎么调查呀……他不是请大夫了吗?咱找大夫去!”
“咱也不知道人家请的哪位大夫,找谁去?”
“你怎么这么傻呀?叔宝哥哥只要家里有事儿,请的大夫肯定是北关的赛华佗的孙大夫,咱问问孙大夫去啊。”
“对对对……咱问孙大夫去……”
这多好,俩人不调查皇杠,调查起秦琼来了。
一溜烟到了北城,这里有座彭祖堂。堂内有一个赛华佗孙大夫,那在齐州治病是一把呀。当年,那王伯当的病就是这位孙大夫给治的。秦琼家只要是有人生病,那肯定是请孙大夫上门。孙大夫跟秦琼的私交也特别好。所以,樊虎、连明就来到了彭祖堂,那也老熟人了。
进来开门见山就问了:“我们叔宝哥哥的病是不是您看的?”
孙大夫说:“是啊,刚刚把我请过去,我刚刚回来。这两天,我跑了好几趟了。每一天,我都去给秦爷号脉开方。然后,让人把药送过去。”
“哦,”连明一听,“看来,叔宝哥哥真病了,那咱走吧。”
“不不不……”樊虎说:“再问问。呃……孙大夫。”
“啊。”
“呃……那我叔宝哥哥得的是什么病呢?”
“哎呦,这个病啊,非常复杂呀!有传染性!应该是伤寒之类的病。哎呀,反正是一句话、两句话给你们也说不清楚。总之挺重的,得在家静养啊,多则半年、少则也得一两个月呀。你们俩别往他家里去了啊,注意!这病是烈性传染病啊!对秦琼必须隔离!按说,他们家外五丈之内都不能进的,那都具有传染性!知道吗?”
“哦、哦……”樊虎一看,问不出别的了,人家一口咬定有病。“行啊,多谢孙大夫!您得好好地给我叔宝哥哥治病啊。”
“这不劳两位吩咐。我作为医家,是我的职责呀!”
“那好,告辞、告辞……”俩人出来了。
“哎呀……”连明说:“完了!这不坐实了吗?咱哥哥是有病!你看你这人脏心烂肺的!还觉得哥哥是装的呢。这不是装的!这是真的!”
“嗯……”樊虎说:“我觉得这玩意儿不一定是真的……”
“还不一定是真的?大夫都说了……”
“大夫说了,我也不相信!”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呢?”
“兄弟,不是说哥哥我脏心烂肺了。这件事情关系到你我兄弟的性命,咱们不能大意呀。这么着,咱就盯着叔宝哥哥的家,咱盯着看!”
“您这意思,叔宝哥还能出门?”
“不是叔宝哥能出门。如果说他真病了,那他肯定得煎汤熬药啊。”
“对呀。”
“那么煎汤熬药,他得往外倒药渣呀。这个药渣儿如果倒出来,就证明咱叔宝哥哥确实有病。如果倒不出来……”
“哦……”连明一听,“那就证明他没病!”
“对喽,咱得暗中观察!”
“那好!哥哥,你这话说的太对了!咱们暗中观察!”
这俩人就盯起来秦琼了。连盯了三天,发现秦琼家也往外倒垃圾,也往外泼过水。俩人偷偷地过去,把垃圾翻了翻,泔水看了看,里面没有药渣。两个人围着秦琼家转了好几天,用鼻子闻了闻,也没闻见药味儿。
樊虎说:“怎么样?怎么样!看起来,咱这哥哥确实是在装病!”
连明说:“他装病怎么办呢?咱俩还能把他薅出来吗?”
樊虎说:“咱俩是薅不出来呀。要想把哥哥给请出来,那必须是齐州刺史啊。”
“可咱跟唐刺史说不上话呀。咱说不上话,没关系呀,咱找老爷去!让他去说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