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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是不一样,你想要确切是什么呢?你不认为衣食无忧、平静宁和生活就是好自由么?这样环境里,你无须再苦苦挣扎什么,有很多空暇时间。难道你觉得,要像那海鸟一样,一天大部分时间都用于觅食和躲避危险,此之外只有短暂时间可以展翅高飞,那便是自由?”

    莫叶怔了怔,旋即又微微摇了一下头,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后她慢慢低下了头,将双眼以下脸孔埋双膝里,目光微凝看着足下岩石表面。

    不知这样安静当中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眼前闪过一样东西,目光一动,就看见脚边那处空白岩表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本非常薄册子,是伍书忽然从怀里掏出来,并砸莫叶脚边。

    从未停过海风翻抖着那册子已经发卷并且有些残破封页,封页上没有书任何文字,但封页由海风推开后,莫叶看见册子内除了文字,竟还有人形图画。并且无论是字是画,都不是板印所造,而是手书而成,横竖勾点笔墨之间,书写之人个人文字风格十分明显。

    她很意识到这多半是什么重要东西,怕它被风卷下岩石,她连忙伸手按住了它。

    而她还没有将它拿起手时,就听伍书有些忧虑声音传来:“不知道我这么做,会不会是一种错误。”

    莫叶一侧头,才发现刚才坐身边石面上伍书已经站起身来。他也正好朝莫叶看来,目光与莫叶眼眸碰上,让她感受到他眼中明显犹豫情绪。

    “为什么这么说?”莫叶握紧那薄册子,也站起身来。

    “我所顾虑,依旧是你地师父隐约留下意思。”伍书深深地吸了一口海边微潮空气,缓缓接着道:“无论你学武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为了攻击别人,林大人都应该是你佳导师。他十多年前身处北边军帐里时,就有几次身涉险境而独自逃生经历,他剑术轻而精准,也比较适合女子练习。他也应该是了解你地能力人,可是他却没有教你丝毫武功。我……我不想因为自己擅作决定而打乱他计划。”

    “他已经……”莫叶心里自然冒出一句话刚说到第三个字,她忽然意识到一丝不对劲,终没能将后半截话说出来,只转言简略道:“还能有什么计划。”

    翻看了几页那册子内容,一边默记于心,她又随口说了一句:“而且你已经把这册子给我看了,你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你说得没错。”伍书似笑非笑地开口,“但我刚才所说话也不是骗你。”

    莫叶暂时将目光从薄册子上记录内容里收回,抬头看了伍书一眼,但没有说话。

    “我师傅确没教过我具体招式,这册子里内息调运心法,也不是他总结心得。”伍书抬起双臂环抱于胸前,将目光投得老远,悠然接着道:“现你也许连内功运转与招式变化区别和结合之法都不了解,但是对于你连续多天恳求,我只能做到目前这一步。至多算是你窃了我功法,结果如何与我无关。”

    莫叶脸上神情略一凝滞,很就又有了活跃气息,她眉眼也渐渐弯起,轻声说道:“怎么能说你什么也没教呢?你带我来到这片海,你跟我说了那群海鸥,而你学得一身本领,你师傅大抵也就是告诉了你这些吧?”

    “或许无师自通事能你身上也发生一次,看天意吧!”伍书说到这儿,忽然自顾自地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事,慢慢说道:“听说你师父曾招了个傻子入了二组,并且还为他跑到厉大人那里窃了一本心*诀,让那傻子练了之后,他轻功身手居然速逆超了当时二组双燕仅存一燕。现回想了一下,还是让人觉得十分讶异,天赋这东西,真比一本功诀要玄妙数倍。”

    “傻子?”莫叶迟疑了一下声音传来,“他应该名叫陆生,不过他应该不喜欢别人叫他傻子。”

    “你怎么知道?”伍书没有回头随口说了一句,他或许连自己也没意识到,他那随口一问,意思十分模糊,不知道是要问莫叶如何知道陆生此人,还是讶然于莫叶连陆生不喜欢别人叫他傻子性子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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