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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里的气味甚是难闻,有些囚犯平时懒散惯了,在诺小的牢笼中随地大小便,臭气骚气冲天。刚进牢门还好好的,因为门口空气好一些,越往里走味道越大,让人作呕。
熊桓走到后面实在是受不了,但是他此行来是有目的的,探访牢狱是否有冤情,以他的性子而言是不会半途而废的。熊桓捏着鼻子继续向前走着。
再往里走三四米远,熊桓看到了上次审问的另外三个驿卒。那几人就没有朱大祥会做人了,准确的来说是没有朱大祥本分。因为在牢狱里吃喝都很差,而且环境也是极差无比,那三名驿卒对此事耿耿于怀,自然对这些当官的怀恨在心。
那三名驿卒看到了熊桓后,理都不理他一句。熊桓也是蛮尴尬的,还主动挥手问候,结果换来的却是冷眼。熊桓尴尬的继续向右边拐去,到了牢狱的另外一边。
县府的牢狱中关押了不少犯人,他们见人来了也少有喊叫的,多数是在躺着或是盘腿而坐,眼睛都是闭上的,至于他们是不是睡着了或是假装在睡觉就无从知晓了。可以肯定的是熊桓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狱中,是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牢狱里屎臭尿骚味道让熊桓连续作呕反胃,像是在孕期的妇女一样难受之极。跟在熊桓后方的乔怀澧因受过严格训练,心理素质极强,克制能力也很强,即使这牢狱里面味道刺鼻他也都强忍着不吭一声。
“乔怀澧,佩服!”熊桓自己是捂着鼻子艰难的走着,还有些辣眼睛,他对不吭声也不埋怨的乔怀澧佩服的五体投地。
在后的乔怀澧也许是被熏晕了,还没明白公子为什么佩服他,便问道:“公子,佩服啥?”
熊桓很吃惊,“这越往里走味越大,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乔怀澧不以为奇的说道:“公子,这算什么!您知道我刚进宫那会最开始训练的是什么吗?”
熊桓被乔怀澧这一说勾起了兴趣,好奇的问:“是什么?”
“刚进宫去训练的时候,当时有一将军是我们的训练官,他二话不说,直接领我们去了一间封闭的密室训练。里面都是宫里人的夜壶敞开盖的木马桶,各种味道都有......”乔怀澧咽了口口水。
熊桓听着莫明的笑出身来,他还是第一听说宫里的侍卫一开始就是这么训练的。
乔怀澧又接着说道:“当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您是不知道那味道真的是让人受不了,我当时感觉五脏六腑如同中毒一样难受,屏住呼吸时眼泪往外直流。”
边走边看还边听着乔怀澧的讲话,熊桓在这里面也异常难受,但是听着听着他放松了下来。
听乔怀澧讲得这些,今天在这牢狱还真不算什么。乔怀澧说当时的训练即是锻炼也是测试,主要是锻炼异常的环境下一个人的坚忍程度以及韧性有多大。一天一夜的封闭训练有不少人因为坚持不下去而被淘汰出局,留下的那么几个都是精英,现在宫里和军中任职的职衔不小。
熊桓听完乔怀澧所说的,对他真的是五体投地,连声夸他厉害,还声称要向乔怀澧学习。
走到牢狱尽头,除了朱大祥在途中喊冤以外狱里其他牢间无一人喊冤。
熊桓也算做得仁至义尽,担心大家不相信自己,便自报了身份,还大喊道如有人有冤屈可替其做主。
没想到的是熊桓刚喊完准备往外走时,一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跑到自己牢房门前跪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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