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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过分了。
况且他最后几篇论文的研究样本是明玚实验室里的，根本不是昌荣三号研究院里完成的。
“我在昌荣三号研究院那些样本留就留给你们，但我在明教授这边的研究样本是无法提供给你们的。”柳文沉声说。
这是他最后的妥协了，他不想跟方院长闹得太僵。
毕竟他是昌荣三号研究院里出来的，跟方院长闹太僵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那怎么行！”方院长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他就是冲着明玚那些研究样本来的。
这时廖云梦拉了一下方院长，她浅笑说：“方院长，消消气，柳文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的。”
柳文眉头一皱，廖云梦这话说的他好像是故意气方院长似的。
“我怎么能不气？研究院里都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方院长指着柳文喊。
廖云梦看向柳文说：“柳文，你也看到了，方院长的要求其实不过分。
你想离开昌荣三号研究院，完全没有问题，但前提是你得留下你的研究样本。不需要全部，每一份留一份给我们备案用就行。”
听完廖云梦的话，柳文被气笑了。
说的好听，留一份样本做备案。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低头看了一眼坏掉的智能手环屏幕。
柳文进入顾氏医药实验室后，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撞把智能手环给摔坏了。
“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了。”柳文站了起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会议桌前的两人，“可能你们会觉得不中听，但我劝你们不要与顾氏搭上关系。”
说完，柳文转身往外走去。
他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虽然明教授没有让他参与警方的调查，但他多多少少猜到是谁研究出AC细胞和B细胞了。
把基因变异拿来当作武器来对付他人，这种做法是可耻的。
他们科学家研究基因变异是为了造福人类，而不是让变异者来对付同胞的。
而且顾氏隐瞒了这么久，不知道他们暗地里做了多少违法的研究。
在没有得到许可前，任何能让基因变异的药物是不能在人体上使用的。就算是做临床试验也得有许可证才行，而且需要有关部门监督整个临床试验过程，避免医药实验室的人做出违反人道主义的事。
据他所知，顾氏在南山市的医药实验室根本没有拿到过临床试验的许可证。
不知道顾氏医药实验室在多少人身上试验了AC细胞和B细胞才成功的。
根据他们现有的数据，明玚怀疑顾氏医药实验室可能牺牲了几百甚至上千名志愿者才成功研究出B细胞和AC细胞的。
柳文觉得明玚的怀疑一点都没错，甚至有点少了。
光他进入顾氏医药实验室看到的志愿者就有五六十名了，他还只是在公共区域走动，并没有去实验室等严密的地方。
会议室里，方院长不满地看向廖云梦：“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