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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胸口的冲动，冲周子衡笑笑。
“没事，只是公司有些事……”周子衡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补充道，“城东的那个楼盘昨晚起火了，还好没有人伤亡。”
方咏琳愣了愣，才想到周子衡以前是从来不和她说公事的。只是现在说了她又能怎样呢，她又不知道其中的利弊，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额……很严重吗？没人伤亡不是挺好的吗？”方咏琳有些尴尬地摸摸头发，简直是没话找话。
周子衡皱了皱眉：“也不是……算了，我先送你回家吧，我会处理。”
方咏琳赶紧点点头，她知道这时自己不给周子衡添乱已经是最好的做法了。她说：“不用了，我打个车回去就行。你直接去公司吧。”
周子衡还是将方咏琳送回家，换了司机开车，他坐到后座，开始一直打电话。方咏琳远远地看着他，周子衡低敛着眉，面容沉静，恢复到往日不见喜怒的冷淡模样。不知为什么方咏琳心里酸酸的，却又不可抑制地恨自己，每次遇到什么事总是无法帮他什么忙。
方咏琳刚进屋，徐管家立即迎出来：“周太太，舒小姐来过电话，她说您回家了给她回个电话。”
方咏琳点点头，走进卧室。
“曼云……”
“嗯？你回来了？假期愉快吗？”
方咏琳先顾不了这么多了，劈头盖脸地问：“听说方氏城东那块地起火了，到底怎么回事，严重吗？”
舒曼云愣了一下：“你不是不管公司的事吗？现在倒是有心了？”
听到舒曼云这么说，方咏琳只觉得后悔，这时她赌气将周子衡的手机关闭的做法让她更加内疚，果然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尽给人添乱，她问：“你别忽悠我了，到底有多严重？子衡都没跟我说。可我也想帮忙啊。”
舒曼云叹了一口气：“说不严重是不可能的。城东那块地是块宝地。不过卖地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漫天要价。周子衡不知用了什么关系和政府合作在城东建一所医院，他打着政府的关系征地，对方想不给面子都难。不过你也知道，和政府合作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据我所知本身方氏的资金周转就有点问题，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幺蛾子事，股价刚开盘就跌停，难怪他会着急。”
方咏琳听得似懂非懂：“那要紧吗？会怎么办？是不是有人故意这么做吧？”
隔着手机方咏琳都可以猜到舒曼云翻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白眼：“不然好好的楼盘会无缘无故起火？只是……那块地本来卖家就有点黑社会的底子，再加上和政府合作都是块肥肉，不知有多少双眼睛背后盯着，况且本身周子衡就不是清清白白拿到地的，查起来会比较困难。”
方咏琳神情黯淡：“那公司会破产吗？我真的只是出去玩了一天，然后把子衡的手机关机，怎么会变成这样？”
方咏琳心情不太好，就算周子衡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可她心里就会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周子衡，如果她没有拉他出去约会，如果她没有将他手机关机，或许事情还不会这么糟糕。可是她总是隐隐觉得，事情远未完结，却只是暴风雨前的一朵乌云笼罩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