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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平出过痘,沈重欢又是唯一与她有过亲密接触之人,按说这染上的可能更大,可却足足昏睡了三天。
无发热出痘现象,是浑身冰冷,气血虚弱。
这让沈三爷纳闷了好几天,仔细因着沈府的天花事件,晕头转向又人心惶惶,自也来不及不去细思。
沈重平离开沈府的第四晚上,约是亥时初,一抹轻飘飘的白影,身轻如燕地落进了摛芳居的东厢。
来人正是有些日子未见的萧韶九。
他挺直的背脊不像涯边青松,也不像寒冬的红梅,更不像院中那株歪着脖子佝偻了的柳树儿,而像中空的翠竹,或者也不是,翠竹中空,腹无点墨。
应是一把剑,一把锋利无比,散发着冷光,又韧性十足的银白宝剑。
此时,他的眉眼轻皱着,山根处生了点儿褶子,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八角宫灯下泛着少有的一丝温光,嘴角微抿着,仿佛将心底的那丝无耐和喟叹,挂了上去,无力的捶着。
行至床榻上仍在昏睡的小人儿身边,他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伸手熟捻地将沈重欢的小身子从天青色绣祥云纹的缎面被子,扒拉出来。
下巴蹭了蹭沈重欢圆润光滑的额头,轻声道:“你这妮子,也学会先斩后奏了。”
这小妮子,将自己的计划简单地写在一张桑皮纸上,花香那丫鬟将信儿传给他的时候,他还在江北北萧府,一边让龙二传信给龙三,让这妮子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他回来再说,一边马不停蹄往回赶。可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即便他在获悉小妮子有此盘算时,便立即快马扬鞭。
“婚期还是得提前一些。”想了想,北萧公子萧韶九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又得出了如此理所当然的结论。
随着主子一起回来的龙二,摸了摸鼻子,您这是自己想开荤,还老找借口干么?
还在暗暗吐槽自己家主子闷骚的龙二,倏而被一颗蜜饯打中了。他猛然抬头,往摛芳居东厢红木雕格窗子望去,就见那对红木雕格窗叶,力道不轻的磕上了。
他咽了咽口水,有什么好看的。自己也是成了亲的人,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他能不清楚?
就自家主子那个童子鸡,搞不好,以后还要请教他呢。话说,主子从来没跟哪个雌性好过,那档子事儿,会弄不?
他忧愁的好一会儿,这才从歪脖子柳树上,一个弹跳揉身跃开。若不是没关窗,他又正好在这窗子外边,主子怕他偷窥,看到一些不该看的,那颗蜜饯应该不会飞出来。
龙二抓着那颗蜜饯在嘴里嚼嚼,嘿,味道很甜啊。
真是特别甜。
“主子,味儿不错,还有不?”思及此处,龙二趴在摛芳居东厢的屋顶,不要命地秘音传耳给自家主子。
正在‘渡气’的某人,全心全意用嘴渡着气呢,同时,耳朵也没错过龙二说的那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