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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救沈重雯的一概全忽视了。
甚至连沈重欢原打算将重生的事情跟沈三爷说出来,也被问沈三爷问得全然忘记。
现在的沈三爷,就像是个医痴一样,如饥似渴地向她这个小先生解疑答惑来着。
待沈三爷问得差不多,这天色也开始转黑,中间浣纱和怒香换了好轮茶盏,才总算结束这次谈话。
回头,沈重欢领着浣纱和怒香送沈三爷出去时,沈三爷一脸的激动和兴奋难掩,浣纱和怒香面面相觑,始终难解是什么事情让沈三爷这么高兴。
“三小姐,今儿个您跟三爷说了什子?让三爷这么高兴?可是有好一阵儿没看到三爷这么高兴了。”浣纱问。
“是呀。也没说什么,爹爹能高兴最好。”沈重欢淡道。
“姑娘自来最讨三爷喜欢,三爷和姑娘说说话儿,自是高兴的。”怒香道。
沈重欢笑着点点头,瞧着自个儿爹爹这样,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这么说来,上一辈子,爹爹怕是也没有修习到《天医内经》第三层,不若然,母亲也不会难产而死。
至于,她救下沈重雯,除了针灸之法起到了一定的辅助作用,也亏得雯堂姐儿命大。
或是雯堂姐中间稍不争气,怕是她,最多也只能将孩子救下来,雯姐儿那头怕是顾不了。
说到孩子……
“糟了,我怎地把这事儿给忘了?”沈重欢一阵儿懊恼。
光顾着给沈三爷解疑答惑去了,雯堂姐那新落地的两个哥儿,她还没有问呢。
“姑娘怎了?”怒香闻言,细声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儿,改日将李管事叫来我这儿一趟吧。”沈重欢道。
怒香点点头。
——
两个月后。
大燕冬至过了几天,汴都迎来了一场大雪。虽不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但这时节落上雪,厚厚的一层,大地上就跟铺了一层厚毛毡垫子似的,年味儿也就近了。这到处是银装素裹模样,就像平素不怎么体面而略显邋遢的女子,上了层脂粉似的,那叫一个白净素丽,从哪处看都是不差的。
摛芳居院子的歪脖子柳树枝儿上,光秃秃的,似是被那簌簌的雪洗干净了一样,连一片黄叶儿也遍寻不着。
几只麻雀倒是上蹿下跳的,把这极静雪景衬出了几分生动和野趣。
沈重欢东厢里间和外音都烧上了碳盆,红红的银丝碳,烤得人脸上红扑扑的。
沈重欢收了收肩上银白色的狐裘袍子,烤着火儿翻着一本《千脉素诊法》,正看到兴处。
怒香掀起了厚重的棉布帘子,穿着对天青色碎花纹的对襟夹袄,在外间的门口站了站,褪了一身冷气之后,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贴子和一封素色的缄札过来。
“姑娘,陆府的少夫人,派人给您送来一张贴子和缄札。”怒香道。
“这时候,雯堂姐送来贴子?”沈重欢蹙了下眉。
“奴婢瞧着,可能是陆府两个小少爷百日礼。所以这才给姑娘下贴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