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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方便。
顾歌斐仔细琢磨了一下，捏诀再次飞到了张可颐的身边。她用青玉扇子攻击，金色的字立刻蹦了出来。
她立刻将周身的力量都收起来，随后整个身体向下坠去。她用手指按住那些金色的字，字在接触到她的瞬间消散。
张可颐手上的攻击却没有停下，操纵着大量的煞气压下来！
她来不及躲避，只能闭上了眼睛。
不曾想他的攻击竟然穿过了顾歌斐的身体，最终落在了湖面上，激荡起大量的水花。
顾歌斐也跟着落进湖水中，突然明白了现在的状况。因为恶灵的力量都是被竹笔赋予，如果她不使用法术，攻击就落不到自己的身上！
她心中有了主意，捏诀从水中冲出来，直接飞到了张可颐的头上。张可颐的手绕上来要打顾歌斐，她立刻将周身的力量收起，随后稳稳的落在了张可颐的肩膀上。
攻击穿过了顾歌斐的身体，她依旧毫发无伤。
她看准了张可颐的毕竟，掏出簪子狠狠的刺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惨叫，煞气从张可颐的脖颈处涌现出来。他摇晃了几下，整个身体开始慢慢缩小。
顾歌斐从空中坠下来，用铜板召唤来风托住自己的身体。
突然，一道光芒笼罩在了顾歌斐的身子周围。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光芒已经消散，而她落在了科举的考场处。
书生们坐在矮桌前奋笔疾书，有的自信满满，有的则是抓耳挠腮。监考官在屋子里来回转着，时不时还会停在可疑的考生面前观察。
顾歌斐心中疑惑，围着整个考场走了一圈，发现这些考生居然都是在客栈里消失的那些人！
她再次扫视了一圈在考场上的人，发现最后一排竟然坐着张可颐。他努力在纸上写着什么，但是没写完一个字，那个字就会在他的手边晕染开。
他着急的看着已经被墨水浸染的纸，眼睛突然变得通红。
“张可颐？”
顾歌斐试探着喊了一声，就见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了自己。
他的面容瞬间扭曲成了骷髅头，手中握着的毛笔也边做了骨头，直接向着顾歌斐这边刺过来。
顾歌斐下意识用青玉扇子阻挡，随后翻身躲开他接下来的攻击。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嘶吼着，眼泪化作墨水向下滴落。
这次科举考试，他志在必得，所有的题目都对答如流。按照他的想法，至少能进入前六，但是没想到，舞弊毁了一切。
他在湖边想到了自己在家乡的老母亲，为了能供他读书，起早贪黑的纳鞋底。他为了不辜负家里人的期望在努力读书，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败给了权势。
泪水形成的墨水在空中化作煞气，袭击着在考场中的书生们。他们被击中就会化作恶灵，张牙舞抓的将手中的毛笔边做骷髅，向着顾歌斐这边攻击。
她只能用扇子阻挡，奈何那些书生的数量太多，渐渐处于下风。
恶灵们叫嚷着化作了墨水的枷锁，扯住她后直接吊向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