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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的94式75毫米口径山炮。
可惜了,把那几门维克斯25磅大炮给炸了,要不然这种小炮楼,一炮一个,一炮一个!”
孟凡了小心的测量着距离,一一在地图上标识好,不管是炮楼还是暗堡,又或者是小山坡的隐藏式工事,都一一查看标注了下来。
“营长,你不愧是跟校长学习时间最长的一批人,你们的侦查技术还是比我们强太多了。
不会是你们平时训练我们的时候,留了一手吧!”
侦察排排长小声地开着玩笑,却遭到孟烦了的一巴掌拍脑壳镇压。
“自己不好好学,自己不努力去理解,说我们留一手,找抽是不是?”
说完,收起了铅笔以及地图,这一手侦查手工绘图,已经炉火纯青。
“走吧!这些炮楼,暗堡以及隐藏式工事都已经查明,把家伙收一下,我们回去!”
侦察排的战士们,手脚利落的,收起观测用的器材,然后小心的跟着离开了。
在团部。
陈潇、常乃超、龙文章以及下面的三个营长,还有一众参谋看的孟凡了侦察回来的情报,日军的驻扎地图以及个防御工事和明楼,暗堡以及隐藏式工事。
“校长说了,此次的任务,是消灭对方半数以上的作战力量,并且缴获对方的联队旗。
重点就是,日军的联队旗,这是我们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常乃超作为副团长,点出这次行动的重点。
“没错!只要我们能缴获日军的联队旗,我们就能把日军给引进野人山。
野人山可不认你,日本人,中国人还是缅甸人,只要你不是生活在里面的土著,适应不了,就得死!”
陈潇敲着桌子,跟大家说道:“新编22师一万多人,如果不是我们在后面追上去支援,可能这一万多人,就要全部葬送在这野人山。
在现在这样的条件下,野人山其实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人类的禁地。
只有像我们这种有三千八百多号人学习有一定的医疗技术,有着治疗疟疾的青蒿素,有着每天能换上干爽衣服的火窑洞,每天有烧开的热水喝。
这样,我们才能保证自己在野人山里面活下去。
但是,我们这个条件,日本人没有,他们如果进入野人山,跟新编22师没什么区别,进去的人越多,死的就越快。
所以,我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外面这一个小联队,区区四千余人,就算再加上缅甸人组成的伪军,也不过是多了一群刚刚丢掉锄头拿起枪的当地人。
这不是我们的目标!
我们的目标是更多的日本人!
所以,我们要必须保证我们的行动,可以把更多的日本人引过来!”
陈潇笑着把这一次打仗的目的跟大家解释了一遍。
龙文章点头:“难怪校长说要带我们打一场大的,我心里还在琢磨,要打多大才能配得上校长所说的大仗?
可能大家不知道,联队旗对日军来说算什么,在这里,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们。
日军的联队旗,那就是人家日本天皇的屁帘子,代表的就是人家日本的脸,只要落入我们手里,别说日军一个联队,就是他们来一个旅团,一个师团都有可能。”
其实一个旅团这样的编制,在东南亚已经很少见了,旅团这样的编制,只有在华北,华中,华南的侵略军中才有。
一般,东南亚的师团,都是三个或者四个联队,再加上师团部以及炮兵联队之类的,一万三千多人到一万五千多人左右。
在座的参谋,以及三个营长,六个副营长,听到有可能把日军的师团跟引进野人山,他们的心居然开始澎湃。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野人山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最起码除了新编22师之外,现在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这一片野人山,能吃进去多少人。
可是陈潇知道,未来日军穿越野人山进入印度要找英国人决战,就在雨季的丛林里面病死,饿死五万多人。
这就是原始丛林的威力,雨季的原始丛林,杀人不见血。
“行,那我们就拿他们的联队旗回来擦屁股呗!”
迷龙大大咧咧的说了一句,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只要你下命令,他就给你办去。
孟凡了踹了他一脚:“日军的联队旗有这么好拿?
要是有这么好拿,校长还用得着叫我们来开会?
你以为日军一个联队很难打吗?”
迷龙躲了一下:“哎,开会呢!
官大一级是不是,我跟你说,你要是跟我平级,我搞死你!”
众人都笑了,陈潇敲了敲桌子:“没错!在正常情况下,日军的联队旗是绝对不可能被缴获的。
日军的联队旗代表的就是日本天皇,被缴获的话,就等于我们被日军冲进重庆,把蒋公给绑了这么严重!
到关键时刻,他们拼死烧掉,也不会留着我们去缴获。
我们现在的重点就是,如何在我们消灭日军驻扎在村里的那个联队时,将那面联队旗给完整的缴获过来。
所以,现在你们要讨论的重点就是这个。”
于是他们讨论了近两个小时,拿出了很多方案,根据他们这些天侦察到的情况,最后敲定了一个。
并为此,为这个方案找漏洞,又找了两个小时。
然后开始培训这次任务所需要的常识,以及各村的情况,让他们学习这些缅甸各方言的人,对号入座。
才有了开始的那一幕,他们挑的谷子和各种收藏,以及猎物去军营换钱。
此刻,十几个人,正等在后勤处,手里拿的军票子,还有给他们换了盐巴。
正准备往军营外面走的时候,丛林里面有炮,瞄准了小岭头上面的炮楼和暗堡。
一声令下,几门炮一起,九四式七五毫米口径山炮的穿甲高爆弹瞬间就轰平了山上的炮楼。
“暗堡没打中,打偏了,往后点,往后五米。”
炮兵观察人员大声的喊道,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炮兵观察员,陈小醉觉得,为什么教出一个合格的炮兵这么难?
为什么感觉哥哥教自己这些人的时候,那么容易呢?
“重新装填,各自调整目标,预备,放!”
……
军营里,看到远处炮楼被轰平,阵阵炮声传来,后勤处的日本兵看向眼前这十几个缅甸人,觉得可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