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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好。”厉裕琛马上答应下来，然后说，“等我把事情都处理完，你还愿意跟我回来吗？”
不是“你愿意回来吗？”，而是“你愿意跟我回来吗？”，看着好像差不多，但是意思天差地别。
“我也不知道。”景糯思虑再三，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没有关系，宝贝。”厉裕琛也不强求，反而哄她，“是不是该睡觉了？和我说晚安好吗？”
“晚安。”
“晚安，宝贝。”我爱你。
厉裕琛放下手机没有立刻去熙园，而是又呆坐了许久，想了很多关于景糯的事情。
他刚刚差点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在关键时刻还是克制住了，不是觉得不好意思，而是觉得不够正式。
因为时间太晚，厉裕琛准备走的时候，刘助理也早已经回去了，这个时候再去打扰司机显然不合适，公司地下停车场固定会停一辆车应急，厉裕琛本想自己开车，却发现车钥匙不在自己手上。
多半是被刘助理揣走了。
穿着考究，姿态矜贵，财富指数在全球榜上赫赫有名的厉总裁，叫了个网约车。
网约车停在熙园门口，巧合的是今天值夜班的小保安，就是上次帮景糯打电话叫物业的人。
小保安是认识厉裕琛的，厉裕琛毕竟是大大大大老板，又在这儿有房子，所以岗前培训都要记住他的脸。
小保安一点也不怕人，非常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厉总这么晚才回来啊，许久没见到住在您那里的那位小姐了，是出远门了吗？”
厉裕琛听他提起景糯，停下脚步，缓声答：“是，出远门了。”
大概人们都有这种习惯吧，如果擦肩而过还好说，最多打个招呼，但是搭话的人一旦停下，就忍不住多说几句。
于是小保安就说了：“上次那位小姐一个人出来，拿着手机找充电的地方，我一问才知道是宅子里不知怎么电源断了，后面我帮她联系了物业，最近怎么样，电源还有出什么问题吗？”
厉裕琛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愣了一下，才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我就记不清了，有段时间了吧。”小保安回忆了一下，“嗯，真的蛮久了感觉。”
“是白天还是……晚上？”
“虽然是下午来的，但是我觉得应该前一天晚上就已经没电了吧，不然也不会刚到下午手机就电量告急了。”
厉裕琛打开房门，里面一片漆黑，空荡荡的没有人气。景糯还在的时候，总会把玄关的灯开着，说这样一进来就会感受到暖洋洋的灯光，就不会孤单了。
他没开灯，不由自主想到，没有电的那天晚上，景糯会不会感觉害怕，他记得景糯是怕黑的，有时候自己回来晚了，景糯自己睡着，床头灯都是要开着的。
总是会被一些不经意的事情戳的心里难受一下，厉裕琛轻叹一口气，打开沙发边的壁灯，开始找景糯说的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