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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证物证都在,许雨筠却抵死不认,黄知州不喜欢严刑逼供,再加上这事牵连王家和许家,都是绵州首屈一指的富商之家,两家的面子都得看,最后只能择日再审。
消息传到许家的时候,许雨筠已经被关进牢里。
许志高自然是不敢相信的:“怎么会这样?”
“这,这不可能吧?”曹秋柏也惊诧,许雨筠虽然性子娇纵,但是谋杀亲夫这事,确实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
这事关乎两家的情谊,又关乎名声,若是有一个谋杀亲夫的姐姐,程昭和许雨菀许雨锦的婚事都得受影响。
“绝不能认罪!无论这事是不是她做的,都不能是她做的。”许志高斩钉截铁道。
曹秋柏满脸忧愁:“死的是王家独子,王夫人哪里肯放过筠儿,这事难啊。”
许志高何尝不知,他总得试一试。
两人厚着脸皮去王家拜访,还没进门就被一盆水泼了出来:“许老爷许夫人还是请回吧,我们家夫人说了,一命抵一命,她定要那小贱人陪葬!”
“这事肯定有误会,还请你们去通禀一声,”
不等他说完,里头便有人砸了鸡蛋出来,许志高用袖子挡了,衣角仍沾上了黏黏糊糊的液体,他一阵恶心,只得先离开。
许志高为此事奔走了两日无果,只能唉声叹气。
曹秋柏则理智许多,她劝道:“不如这样吧,我们把紫竹和许雨筠逐出家谱,此后她们二人与许府毫无关系,这样,许家的名声还有救。”
“你看着办吧。”他仍是一个仁慈的父亲形象。
绵州城里这几日街头巷尾说的都是这件事,不出意料地,自然也传到了花茶庄。
那边给程昭来了信儿,说是紫竹几次三番偷偷溜走,被人抓了回来,又闹着要回府去,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疯病好了。
程昭嘴角勾起一丝笑,瞧,疯病还是有法子治好的,用许雨筠的命就可以。
入夜之后,程昭独自去了花茶庄,她常给这里的人送银钱,故而她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程昭随意进出。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下旬,月色很淡,山间的风声呼呼,一阵又一阵地响个不停,像是吃人的猛兽。
程昭进了紫竹的屋子,屋里寒酸,也冷,紫竹白天的时候闹了大半天出了一身汗,又挨了冻,一冷一热,身子受不住,可不就病倒了,如今正昏沉着,面色苍白,看上去很有几分可怜。
程昭把屋子里的灯一一点亮,七八盏灯一一点上,屋子里霎时亮堂起来。
紫竹被晃得睁开眼,看到了面前的女人,她一张小脸莹白,带着温柔的笑意,看人的时候总有太阳般的光辉射出,颊边酒窝深深,像极了程素素。
“程素素?”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程素素?你来找我索命了?”
程昭没开口,定定地看着她,紫竹越害怕,就越代表她知道些什么。
她的神情由笑意转为阴冷,本就冷冰冰的屋子一下子变得更冷,这时候,窗子忽然被风吹开,屋内的灯灭了大半,只剩下墙角的一盏灯摇摇欲坠。
紫竹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尖叫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