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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您当年为何要离开……”等门被虚掩上后，乔木便看向了蔡学国，想要开口问一下乔振华和施琳的情况。
蔡学国的脸上有那么一丝尴尬，但还是坐在乔木的对面，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道来。
“你爸爸乔振华，当年是在咱们国家都有名的专家，用天才来形容他，是一点儿都不为过的，他在年仅三十岁的时候，便成为了我们国内在核能研究上最厉害的人，当时，我虽然是你爸爸的学生，但我只比他小三岁。听起来好像很离谱，可是这在当时的核动力研究所来说，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你爸爸的学生有的甚至比他的年纪还要大。”
“当年，在你们家里，我见到了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师娘施琳，她是个十分温柔贤惠的女人，当时她是我们核动力研究所医务室的医生。”说到这里，蔡学国看着乔木，眼里很是真诚，“你可以说我不讲究，也可以骂我不要脸，但是当时我真的是动心了，就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动心了。但是我知道，这是不道德的，所以我就只能强忍着这种情感。”
“我以为，只要我忍着，只要我一直告诉自己，那是我的师娘，我的这些想法是不道德的，是不要脸的，我就能慢慢的打消这种情感，却不料，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隐忍不但没有打消我心中的想法，反而还因为随着对你母亲的越来越了解，而愈发的强烈了，最终我只能狼狈的出国，想着我远远的躲在国外，看不见就不会再想了。”
蔡学国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了痛苦：“你父母的离世，多少和我有一些关系，当年我有很多事情都不太懂，所以在无意中，将你父亲的消息给透露出去了，你父母才会遭遇了那场横祸，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他们……”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长时间都不敢回国的原因。
“随着这几年我心里的愧疚越来越深，已经到了想要赎罪来平息的地步，所以我才决定回国效力，来弥补我当年的过错，以及我私心里的赎罪。”蔡学国说完的时候，脸上也是老泪纵横。
也正是因为他的态度坚决，所以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乔木无言的从茶几上的纸抽中抽出一张纸，递给了蔡学国。
要说恨，乔木还真的对这位老先生恨不起来。
“木木，我……”蔡学国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着乔木问道，“我能这样叫你吗？”
乔木点了点头，无所谓怎样叫，不外乎是一个称呼罢了。
蔡学国看着乔木：“你……你能原谅我吗？我知道，我这样乞求你的原谅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但是……我也不是说我想要给自己开脱……”
乔木摇了摇头：“老先生，您想多了，我父母的死因，恐怕不是您所认为的那么简单，也就是说，您没有必要再背着这种包袱了。”
蔡学国带了震惊地看着乔木，好一会儿后才喃喃的说道：“你果然是她的女儿，和她一样的善良。”
乔木挑眉：“老先生，要是您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一会儿会有人带着您去安排，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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