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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撞在了墙上摔下来。
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并不觉得自己的这一脚有什么问题。
门口的人在听到里面传来的砰砰砰的声音时，忍不住在心里想着，大嫂果然是大嫂，太厉害了！
他一点都没有想过会有其他的可能性。
能在特案科被称为翘楚的，能在基地被那些菜鸟们称为变态，能被他家老大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没两把刷子？
万家明疼得压根儿就开不了口。
乔木压压根儿就不在意万家明有没有反应，她走到蜷缩在墙根的万家明面前，蹲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给李小妞喂的是什么药？”
万家明虽然依旧很疼，但是他的意识却清醒了很多，这会儿不是不能开口了，而是不敢开口。
“哼。”乔木冷笑了一声，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在万家明的脸上拍了两下，“你以为我们这段时间不查你就没有证据了？你的主子没告诉你，在C国有个绿竹阁是专门打击你们这种间谍的？这个绿竹阁是怎么个回事儿你不知道？”
万家明瑟缩了一下。
乔木的唇角微微勾起来：“呵。你需要我帮你仔细回忆一下吗？你从你主子那里回来国内后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说来也许你不会相信，就算是我还没有去进行一一的侦察核实，我都能将你干出来的事情给还原个大致出来，保证和你真正做出来的一点不差。”
万家明震惊的猛地抬起头看向了乔木，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无所谓的女人，他很想不去相信她的话，但……他莫名的就知道，她说的，也许就是真的。
乔木冷哼一声：“说吧，你给那些被你打着谈恋爱的名义的女老师，下的是什么药？”
“我……”万家明的脖子瑟缩了一下，低下头不敢去看乔木。
乔木站起来，一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手上的手套，一边抬脚踩在了万家明的脸上：“不说，是吗？”
还不等万家明回答，乔木的脚就一个用力的踩了下去。
万家明疼得哀嚎了一声。
大概是真的很疼吧，反正这一声哀嚎将门口守着的人给吓了一跳。
娘欸！门口的人一边拍着胸口安抚自己的小心脏，一边在心里腹诽，这人也太没种了，就他家大嫂那瘦弱的小身板都能将人给揍得哭爹喊娘，这要是换成了他家老大，那还得了？
乔木挑眉：“还不说？看样子还是挺有骨气的嘛！你背后的主子都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值得你这样？”
她的脚下再次的用了力，像是一点儿都听不见万家明的痛快嚎叫一般，继续质问道：“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你的心到底有多黑？才能对自己的同胞下这种手？她们也是人啊，你这种毫无天良的利用她们，你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她们到底是砸了你家祖坟还是拆了你家房子？这样没人性的事情你竟然也做得出来？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越说，乔木的火气就越大：“那些女孩子们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能成为你的目标？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个利用，就让她们这一辈子都完了？甚至是连命都丢了？你还是人吗你？就连畜生都要比你有良心！”
所以，脚下的力气就更大了。